之一。
算工部的人工费。
秦青灼瞧见还没入库的银子,心里也开始痛起来。
金部郎中和仓部郎中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没事,我们还有点钱。”顾侍郎笑道。
“顾大人,不好意思,我们接了旨,这些银子我们要继续造船,我们全拿走了。”许侍郎笑着差人把银票全拿走了。
顾侍郎勉强笑了笑。
户部的官员们面面相觑,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青灼觉
得诸位同僚太惨了,他上前一步说道:“顾大人,我这有一个法子赚钱,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侍郎:“讲讲讲!”
秦青灼:“顾大人,我们可以修建重要路段的码头,等船只要停泊我们就能收取停泊费。”
顾侍郎想了想这是一个法子,他高兴起来。
仓部郎中说道:“那我们不是还要给工部人工费?”
顾侍郎咬牙道:“给就给吧,修好了码头,细水流长。”
顾侍郎把这话给薛尚书说了,薛尚书听了回禀了内阁,内阁准了,薛尚书就把这事交给顾侍郎去办。
工部这段日子忙着造船,许侍郎看见顾侍郎来了,也是笑着让他奉茶。
工部自然乐着修码头这事。
“好说好说,这是利民的事,我们工部当仁不让,只是修码头也要出不少人力。”
顾侍郎就知道许侍郎没那么好打发。
“这事户部会解决。”
薛尚书把国库的钥匙给了顾侍郎,顾侍郎点了几个人搬了银子去工部。
户部是大楚的钱袋子,皇帝要钱要么从自己的私库里拿,要找户部要钱就要有正经的名头,不然以薛尚书的性子决不会给银子让皇帝使。
同僚们又开始计算起来,修码头要多少银子。
自从秦青灼把计算之法说给户部的官员知道后,他们已经习惯用阿拉伯数字来计算了,他们郑重的拿出一张纸开始打草稿。
以往拨动算盘的清脆声音消失了。
秦青灼心想大楚会计事务所启动了。!
他成亲后的日子一直都是美滋滋的。
往日去和京城里的官夫人和官夫郎们参加宴会,都会说着一些闺中的话,谈到秦青灼便是大加赞美。
他为官也有些年头了,后院里只有他一个人。明南知怀孕了,也没别的旁人。
有好些高门大户的主母怀孕了,还要给身边的丫鬟开脸,让丫鬟去伺候自己的丈夫,丈夫也是一个偷腥的,要纳妾来。
秦青灼是寒门子弟,京城中也见过当官的寒门子弟,像秦青灼这般少见的还没抛弃自己的糟糠之夫的就稀罕了。
有人也推测是明南知长相貌美的缘故。
段言端了补汤过来,秦青灼顺手就接过来。
“你退下吧。”
明南知只管被秦青灼宠着。
“相公,酒楼的账本这些还没有看。”
“等下我去看。”秦青灼随意道:“你好好养着身子比什么都好。”
说到这里,秦青灼露了真情:“我真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所幸没有。”
明南知知道秦青灼说的是真话,为了这,秦青灼还特意感谢了卫师兄,那郑重的样子把卫师兄都吓到了。
……
纪凌早就得了一个哥儿,是傅澜生下的。他当完差就回家去了,一回家就听见傅澜骂骂咧咧的在打骂他新纳的侍夫,他头疼起来,对傅澜越发不喜了。
娶了傅澜之后,他又被明南知伤透了心,傅澜要他把后宅的人都散了,他也散了。这新纳的侍夫是有一日在下属屋里吃醉了酒,他不知怎么和下属的弟弟滚在一起了。
那小哥儿也可人,纪凌便做主纳了带到将军府。为着这事,傅澜已经闹了好几回。
“你哭什么哭,琢磨着纪哥哥怜惜你这狐狸精,纪哥哥在跟前,我也照样打你这狐狸精!”
那小哥儿哭起来,纪凌看不惯傅澜跋扈的样子走上前挡在小哥儿的身前。
“你够了,都是我自己吃醉了酒,他老实安分,对你的位置也没什么威胁,你何必对他这么苛责!”
傅澜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样。
他发疯似的大叫:“你还护着他!你护着他,你是不是喜欢他!我为你生了孩子,还是正夫,你就这么对我!我要杀了这贱.货!”
纪凌被吼得头都大了,看着这满院子的人也挂不住面子。
“够了,你先回屋子,你们都先下去,我和夫郎好好说说话。”
傅澜不要脸面,他还要脸面。
傅澜冷笑一声:“都别走!我看谁敢走!”
侍从们碍于傅澜在府上的威严一时之间不敢动了,傅澜不仅是将军府的正夫,还是宁王府的嫡哥儿,惹不起。
疯男子!
纪凌胸膛起伏,目光沉沉。
“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