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凤君:“朝中诸事还要靠着周大人和文大人,还有各部尚书。陛下走得突然,朝中还需你们稳住,本宫只是一个后宫中人不懂什么朝政,煦儿也还不成熟,还要靠你们多多扶持。”
周首辅忙不迭道:“殿下严重了,臣等一定会为大楚尽心尽力,好好辅佐太子殿下,不让陛下走得不安心。”
崔凤君:“那本宫就放心了。”
大臣们出了皇宫,崔凤君要组织着人来办葬礼了。
顾英深知大势已去,他看了崔凤君和顾煦两人一眼,他想去看陈贵君,崔凤君点点头:“你是他的儿子,多去看看陈贵君也好,本宫生怕陈贵君一个激动也想跟着陛下一起去了。陛下生前最宠爱陈贵君,本宫身为凤君理应好好照顾陈贵君。”
顾英被崔凤君的话恶心坏了。
“儿臣想父君不会殉情的。”
所有的人都走了,崔凤君被顾煦扶着回到了坤宁宫,回到内殿,殿内只有他和顾煦两个人,崔凤君唇角上翘。
“煦儿,往后你就是皇帝了,不必再受到你父皇的掣肘。”
顾煦明白父皇突然驾崩这事和自己的父君有关系。
“父君,儿臣会做一个好皇帝的。”
崔凤君做事不留痕迹,现在整个皇城掌握在他手中,就算有痕迹,他也可以很快的处理了。
他长相柔弱,富有书香气,是一个淡雅的大美人,他捂着嘴巴轻轻的咳嗽,欣慰道:“这就是了,你一定会比你父皇做得更好。不然只能当我是白忙活了一场。”
“父君,儿臣不会让您失望的。”
崔凤君淡笑:“可惜耽误了你的婚事。”
……
秦青灼知道昭德帝死后,他的脑子里飞速转动,按理说这是顾煦忍无可忍造反把昭德帝和英王杀死的,怎么昭德帝是得了脑溢血而死。
他第二次给皇帝守灵了。
他先是守了一夜,然后回到家里,明南知又换上了白色的丧服,其实老婆穿白色的丧服很俏。
俏寡夫。
怎么还带咒自己的,秦青灼停住了脑子里的想法。
昭德帝驾崩为什么会变呢,一定有我没注意到的地方!!
秦青灼明白顾煦的意思。
两个人没有多言,已有人到国史馆这边来了,顾煦出去有人立马给他行礼,等了一会儿秦青灼才出去了。
过几日早朝,薛尚书说出粮仓中粮食被人倒卖的事,一时间在朝中捅出了天大的篓子,石破惊天。
“薛尚书你说这话可要负责?”顾英上前一步和薛尚书对峙。他听见薛尚书的话心里一惊,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但在朝堂上他怎么会认。
属于英王党的这类人立马就开始和薛尚书打嘴仗。
上面的昭德帝面上阴晴不定。
顾煦知道自己该推一把火了:“父皇,既然薛尚书和英王各有证词,不如请其他人来说说。”
薛尚书傲然道:“臣有证人就在堂外候着,请陛下恩准他们入殿。”
这么多的朝臣看着,昭德帝只好同意。
那二个守仓库的人还有其他的一些证人都带来,铁证如山,英王也没法反驳,他开始撇清自己的关系。
秦青灼站在上官的后面吃瓜。
顾煦进一步问道:“陈家人罪无可赦,这是在藐视朝廷和父皇,再者这样的事是现在抓住了,可已经进行有好几年了,难道英王真没有听见苗头?”
英王摇头装傻:“儿臣真不知道他们私下做了这样的事。”
“那为何会给你送银子?!还是高达十几万的银子?”
昭德帝见英王语塞,他心里有一股怒火,气急攻心,胸膛起伏之下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陛下!”曹公公尖锐的声音划过金銮殿。
昭德帝看见底下的朝臣立马跪下,曹公公的嘴巴张张合合的说着什么,他却一句话都没有听清楚,他的脑子嗡嗡作响,脑子仿佛被什么蒙上了一层纱布。
他彻底闭上了眼睛。
秦青灼听见惊慌失措的声音,周首辅,文次辅和六部尚书都开始焦急起来,顾英更是着急,父皇一定不能有事,不然他可怎么办。
昭德帝被抬进了中和殿,院正提着药箱来到中和殿,他把脉时心跳在加速。
崔凤君和陈贵君,还有童侍君都来了,顾煦和顾英,还有周首辅他们也到了殿外。
曹公公捏着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一身的荣辱都在昭德帝身上,陛下千万不要有闪失。
唯有崔凤君虽说是惨白着小脸,但手指端正的放在腰腹间,从肢体上瞧着不像是在着急。
“陛下,陛下怎么样了?”童侍君还年轻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他被吓到了。昨晚陛下还和他温存了,怎么今天就在金銮殿上吐血了?
“还不是你这个贱.人整日勾引陛下,陛下本来身子就不好,病还没好你就跟个狐媚子一样勾着陛下,让陛下亏空了身子!”陈贵君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