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几个壮汉的手脚打断,轩辕煜便没有杀了他们的打算,而是打算让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
其实……这比杀了他们更加让他们接受不了吧!
“使臣不早了,染儿我们走吧!”说罢,轩辕煜就拉着云初染的手腕离开,没有多看地上的壮汉一眼。
擎天红菱也紧随其后,离开了黑店。
马车上,看着云初染一直闷闷不乐,似乎是有心事轩辕煜凑近柔声道,“染儿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云初染向来不喜欢坐马车,轩辕煜以为云初染又是坐马车身体不舒服了。
“没有!”云初染摇头,想了片刻抬头道,“煜,你有没有发现我现在越来越心狠手辣了?”
动不动就要人命?
因为什么?
应该是因为怜音的关系,一次二次的陷害让她自我保护意识越来越强,一旦是威胁到自己人生安全的她就会除之而后快。
“染儿指的是?”轩辕煜听到云初染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有些惊讶,染儿指的是怜音那件事吗?
“很多事情,就像在北枂,我一心想杀了怜音,刚才若是我出手一定会不留全尸。”这样想来,她的确是变了,变的越来越心狠手辣。
“怜音的确该死!”说着轩辕煜抚摸着云初染的秀发,“至于刚才那些人杀了他们还不如让他们自生自灭。”
“嗯!”云初染点点头,不知为何心里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不过在轩辕煜说话那些话之后心里就舒坦了许多。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强就等着人当成软柿子捏,像怜音她绝对是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容忍,这次真的是忍无可忍。
想通了之后云初染就没有多说,而是靠在轩辕煜的肩膀上,闭着眼睛。
缥缈峰,无忧宫
在云初染跟轩辕煜失踪的时间,修冶就重建了无忧宫,名字一样,总坛还是在原处,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修冶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阴狠毒辣的修冶,他的心中也有了一片柔软的地方。
“染儿回南诏了吗?”修冶坐在正中央,面前的红缦遮住了下面那些人的视线,看不到修冶的真容。
自离开云初染之后,修冶就一直带着面具似乎是想要封闭什么。
“云初染前两日就从北枂启程动身估计今日就能到达南诏。”说话的正是苍狼王,所有人都疑惑修冶为什么这么关注云初染,唯有苍狼王知道这是为何。
因为修冶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冰冷无情的修冶,也有了致命的弱点。
若云初染未嫁人,跟修冶应该是很配的一对。
“本座要出去一段时间,无忧宫所有事物苍狼王代为打理,有重要事情苍狼王可来找本座。”他现在想跟在云初染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就好。
这段时间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一闭上双眼满脑子都是云初染的一瞥一笑,每一个动作没一个笑容都在她心底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宫主,万万不可!”旁边的护法上前劝阻道,“无忧宫重建不久,宫主此时离宫恐怕不妥。”
无忧宫虽有百年根基,但终究是被摧毁过,如今能重建已经是万幸,这个时候宫主应在无忧宫掌控大局才是。
“你是在命令本座?”修冶声音一沉,那护法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
“属下不敢!”
“本座意已决,再敢劝阻者,杀!”修冶的这句话让所有人不敢出声。
他去意已决,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
哪怕是云初染不认识他,不知道是他都无所谓,他只求远远的看着云初染,看着云初染开心,看着云初染安全,看着云初染幸福就行了。
这边,云初染跟轩辕煜的马车已经抵达南诏皇城,现在正是晌午时刻,虽然天上挂着太阳,却还是有些寒冷。
马车走到皇城城门被官兵拦住例行检查,“下来,检查!”
云初染也没有为难官兵,直接下车,轩辕煜也没有用一字并肩王的身份。
毕竟离开南诏一个多月,不知道南诏如今已经是什么情况!
云初染掀开车帘下车,外面寒风阵阵,云初染拉了拉肩上的披风,一个好色的士兵看着云初染的模样心生邪念,却被旁边的士兵给阻止。
马车里的两个人长相不素,举止不凡,不像是一般人,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更何况周围还有两个侍卫跟婢女,十有八九是非富即贵。
好色的士兵见被阻止只得收回手,钻进马车检查了一遍就出来了,“没问题,可以放行!”
听到士兵的话,云初染转身欲上车,怎料那士兵贼心不死,手向着云初染的臂部摸去。
“卡擦!”一阵清脆的声音响起,随后是惨绝人寰的叫声,“啊——”
云初染听到这尖叫声心里一颤,很明显是被惊吓到了,扭头,轩辕煜正抓住那士兵的手腕。
刚才那清脆的响声,应该就是那士兵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