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接收到一个讯息,位于意识海的某个“监测之眼”
忽然完全失去了联络。
蔚司蔻接过坐标分析报告看了一眼,道:“我早说,这些东西在已知空间飘了这么多年,出点故障很正常……有没有入侵信号回传?”
监测室的工程师道笃定地道:“完全没有。”!
“你找我有事?”
“我想请您带走它。”
封鸢:“啊?”
一条或虚或实的触腕伸出来指向CPU,CPU刚要抬起巨大的眼睛,那条触腕“啪”一下抽在它眼皮上,
它只得又老实趴下去了。
封鸢:……你别担心,我真的只是来问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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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您,如果您想要毁灭,我便没有资格与您在此交谈。”古老的织梦师停顿了一下,道,“我只是希望它能为您提供微薄的帮助。”
封鸢看向CPU,心道,小子,你爷爷的爷爷不要你了。
“原因呢?”封鸢好奇,“它已经在这生存了千万年。”
古老的织梦师似乎思考了一下,挥舞着巨大的触腕:“我看它不顺眼。”
封鸢:“……”
行吧。
原来CPU这么招嫌。
他看向CPU:“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和我回现实维度去?想回来的话随时可以回来。”
CPU哪敢不从,它爷爷的爷爷都发话了,它只有听话的份儿。
“您刚才说,”古老的织梦师收了触手,卷成一团缩着,“您是来询问某些事情?”
“哦,刚好也可以问问你,你有没有听过……‘沉睡乡’?”
织梦者的叹息如同风暴般不可平复,它道:“传说中,那是诸王长眠之地。”
……
“‘诸王长眠之地’又是什么意思,”封鸢一边往鱼缸里接水一边道,“你爷爷的爷爷怎么也是个谜语人。”
“哦,既然你不是鱼,那是不是就不用生活在鱼缸里了?”
CPU此时吊在厨房的灯板上,它又变小了,这让见过它真实大小的封鸢和系统都很不习惯,尤其是系统,它说它有巨物恐惧症和密集恐惧症,现在一看到CPU就晕。
“不用,”CPU谦卑地道,“但我还是在鱼缸里边吧,不用放水,浪费水。”
还是在鱼缸里比较有安全感。
“它老人家存在的时间太久了,”CPU道,“之前经常说一些我们都不明白的胡话。”
“那它今天也是神志不清才把你卖给我——不是,送给我——也不是,说得好像我是什么鱼贩子。”
但是CPU却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卑微地道:“可能……是真的看我不顺眼吧。”
“行吧。”
封鸢把鱼缸洗了一下又擦干,CPU重新回到了它的缸里,系统一开始还嚷嚷着自己晕,过了一会就又抱着平板和CPU看电视剧去了,封鸢专门去审查了一下它们有没有看这个不利于小朋友身心健康的东西,并思考要不要把平板调成青少年模式,系统为此大声抗议:“宿主!CPU都几万岁了!我也存在了很久了,不是小朋友!”
“那你说说你几岁。”封鸢抱起手臂,他断定这只猫说不出来,因为这家伙迷糊得很,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记得年龄。
“我诞生于破碎时代前夜。”猫说道。
封鸢一怔,皱眉道:“你刚说什么?”
猫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破碎时代】是什么意思?”封鸢忙问。
理所当然地,没有问出来。
CPU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而封鸢习惯性的上网去搜,照旧什么都没有搜到。
猫丝毫不纠结地继续看电视剧去了,留下封鸢一个人继续疑惑。他躺在床上,脑海中回忆起CPU的爷爷的爷爷所说的话,长眠之地……怎么听都不吉利啊,好像墓地似的。
可是他不敢说探查过整个副本,至少也是到处看过,看着也不像个墓地啊……既没有墓碑也没有棺室。
他在胡思乱想中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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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司蔻生平第一次参与了处理白夜信徒相关事件的会议。
因为消息是她带回来的,而只有她不受“帷幕”力量的影响。
会议进行到一半,监测总室忽然接收到一个讯息,位于意识海的某个“监测之眼”
忽然完全失去了联络。
蔚司蔻接过坐标分析报告看了一眼,道:“我早说,这些东西在已知空间飘了这么多年,出点故障很正常……有没有入侵信号回传?”
监测室的工程师道笃定地道:“完全没有。”!
“你找我有事?”
“我想请您带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