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为了抱。
两块拼图严丝合缝贴在了一起,夏日的风微醺灼热,随着荡漾的水波,都萦绕在一池山荷的清梦里。
“手搂着我的脖子,嗯,搂紧点儿。”
和其他发热期的omega不同,齐溯除了一开始听到她要打电话给白羽清的时候情绪有点失控之外,他的信息素要平和很多,也没有出现那种痛到哭嚎大叫的情况。
林一一虽然没有怎么接触过omega,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薛云和室友们经常在寝室里口花花聊天,说这个omega标记的时候把她背都给抓出血痕子了,又说那个omega看着文静结果发热期的时候她速度稍微慢一点他就又哭又闹,弄疼了还会发狠地咬人,导致薛云肩膀那段时间都没几块好肉。
各个都是娇气又金贵难伺候的主。
齐溯和他们都不一样,再难受再痛苦也只咬着嘴唇默默忍耐,一声不吭。
而且还很乖巧温顺。
比如现在,他明明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却还是乖乖听话搂住了她的脖子。
林一一盯着少年染上薄红的玉面,山荷沁着水珠,晨雾带着吐息。
远山雾霭朦胧,她的手拨开层层的阻碍,终于窥见到掩藏在雾气之后的那一点山巅之上升起的旭日殷红。
林一一有些不敢看,忙垂下眸子避开那抹山荷山色,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才稳住心神,将手落在了他滚烫的腺体。
她用力往腺体处摁下,山荷随风摇曳,想要从她的手中垂落。
林一一不得已加大力道将山荷收紧于怀中,力道之大,堪堪揉出花汁。
她趁势灌入一股信息素,山荷颤颤巍巍抖落花叶的水珠晶莹。
这种程度的标记根本不算标记,根本注入不到体内。
林一一这样做只是想把齐溯的信息素刺激出来,然后用她的信息素去压制,去覆盖,去安抚。
他信息素每溢出一次,林一一就摁下去一次,再用她的气息去覆上在腺体,在周身。
就跟假性发热一样,她如今对齐溯所做的叫假性标记,也叫表面标记。
这种标记只能短暂压制下发热,之后还是要去注射抑制剂才能真正稳定下来。
“疼!唔,放开,放开我!”
一直克制隐忍的少年痛到痉挛,他脖子青筋凸起,细密的汗珠将山荷浸透,成了透
明的色泽,被肆意染上别的颜色。
林一一看他这么痛苦也很不好受,可都到这一步了她也没办法停下。
她大手抚摸了一下少年的后颈,趁着他被安抚松懈的时候将他死死摁在自己怀里。
又是一股信息素灌入。
比上一次更盛更烈,山荷都要被雨水打透,打落,在近乎凋零之前,疾风骤雨终于停下,它得以喘息。
林一一刚松了口气,脖颈处的温热液体烫得她睫毛一动。
齐溯的体质太特别了,像许时京那样身经百战的omega她安抚一次就足够了,可他不一样,一次,两次,三次,整整三次才勉强把他的信息素稳定下来。
在第三次安抚结束后,她松开了桎梏着少年的手。
不想林一一刚松开,齐溯搂着她脖子的手骤然收紧。
林一一僵硬着身子,下意识偏头想要去看他。
齐溯的手先一步覆上了她的眼睛。
“……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暂时别看我。”
少年嗓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听得人心痒痒。
“好,我不看你。”
林一一顿了顿问道:“那你现在清醒了吗?”
齐溯很轻地点头,林一一感觉到了,她松了口气:“那我刚才给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能答应我吗?”
他心下一紧,先前他被林一一弄得一塌糊涂,哪里记得她说了什么。
齐溯不敢轻易回答,他怕林一一会趁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比如和他交往,因为他刚才已经告诉他自己和白羽清分手了。
她也是在听到这话后才没了后顾之忧用信息素帮他做的安抚。
“我,我不记得了,你也别说了,我不想听。”
林一一急了:“不是,是你不要我叫白羽清过来的我才帮你的,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啊!”
齐溯这下不是装糊涂,是真给听糊涂了:“什么过河拆桥?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明白,你就答应我别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就成。”
林一一把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强行掰开,一脸严肃地注视着少年发红的眼睛,一字一顿半请求半威胁道。
“齐溯,听话,你也不想我们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你的信息素呢,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因为脑袋就贴着脖子,说话时候嘴唇好几次擦在了她肌肤,酥酥麻麻宛若电流。
林一一被撩拨的呼吸乱了一瞬,怕他再乱蹭乱动,赶紧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