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点吗?永远都那么清醒,永远都那么不为所动,永远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我以前也这么认为,认为你和其他alpha不一样,你不需要omega,你不会像那些精/虫上脑的alpha那样离不开omega。但是我错了,你其实也和她们没什么不同,你也是alpha,就像现在……”
陆星舟轻抬了下腿,碰触到了一片灼热的滚烫。
林一一呼吸一窒,触电般要松开他,远离他。
陆星舟先一步搂住了她的脖颈,凑近她耳畔说道:“又想离开,然后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明明你身体不是这样说的。”
“你刚才不是说你想标记我吗?我现在让你标记,你敢吗?你不敢,你就是这么一个人,自欺欺人,连自己的欲/望都不敢正视,不敢面对的假圣人。”
陆星舟讨厌alpha,讨厌明明标记是两个人的事情,但是痛苦的,被折磨和被左右的通常只有omega。
本来这已经很不公平了,偏偏林一一更加不为所动,风轻云淡。
所以他也看不惯林一一这样独善其身,而自己这样狼狈失态。
他这么说着手从她的脖颈移去,再次碰触到了那块带着齿印的地方。
林一一呼吸乱了一分,身体也烫。
她垂眸看向陆星舟:“陆星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很恶劣的人。”
“是吗?这话我同样也送给你。”
陆星舟朝着她勾了下唇角,那笑容很挑衅。
林一一深深看了他一眼,在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撩拨点火后,她的意识再度混沌,或许她是清明的,只是青年的激将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她第一次放任着自己的欲/望,低头咬了上去。
苦橙花的被碾出了液,混着苦艾的辛辣里,成为了另一种浓烈的馥郁。
青年象牙白的脖颈如天鹅引歌,细碎的金发被头顶的灯光映照着更为耀眼夺目。
苦橙花在蓝色的水波摇曳中颤巍,露珠晶莹往下,顺着花的汁液一共汇成了一颗粲然的珍珠。
随之它们又被轻风轻飘飘吹散天边,穿透薄雾云霭,而下一秒它们被骤雨重重打落而下——
如上云霄,又坠入深潭。
等到了后面,林一一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动作越发带有压迫和侵略性,陆星舟这才知道后怕。
苦橙花的花瓣被一片片摘下,撕碎,研磨成汁液,又囫囵又贪婪地吞下。
苦艾的浓烈也跟着花叶一并酝酿,像是两条支流合并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很快的,陆星舟没了声音。
林一一红着眼抬眸去看陆星舟,发现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不得体的声音。
她揉了揉他的嘴唇,指腹上覆着信息素的味道,酥酥麻麻的让陆星舟下意识张开了嘴。
林一一将手指探入他的唇齿,动作轻缓地刮磨着他的牙根,上牙膛,最后是他柔软的舌尖。
陆星舟被她这动作刺激得眼尾泛红,先前咽回去的声音不受控制,且无法压制地再次响起。
他这才意识到她想干什么,羞恼地瞪了她一眼。
林一一没有理会他,在听够了他的声音之后再次咬上了他的腺体。
这一次陆星舟再也没有压抑他的声音,直到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直到浑身上下酸疼得没了力气,再动弹不了分毫。
直到他昏昏然的时候余光瞥见泛着鱼肚白的天边,林一一才从他脖子上离开。
陆星舟躺在床上,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身体疼得厉害,浑身上下都被车子碾过一般,连动一下手指头都难。
明明只是临时标记而已,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那种从头皮到尾椎,像是炸开一般的刺激如电流窜过的酥麻感,让他好几次濒死又重生。
陆星舟刚才气不过想拉她共沉沦是真,他都做好两败俱伤,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算了,可是他没想到除却痛了一点,他感受到的只有愉悦,只有餍足。
原来这就是标记啊。
他眯了眯眼睛,脸上是还未完全褪去的潮红。
陆星舟下意识看向床边坐着的林一一。
然而和陆星舟的愉悦不同,少女眼眸微垂,脸上只有欲望过后的厌倦和恍惚。
他的好心情一下荡然无存,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没其他omega年轻,但是我,我可是第一次,你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林一一掀了下眼皮,淡淡道:“我没有。”
陆星舟哪里会信?
他撑着身子努力坐了起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盯着林一一看了半晌,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是不是……还没要够?”
林一一不说话,陆星舟以为自己猜中了,恼羞成怒道:“你这家伙,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节制!我是omega又不是alpha,我可没你这么皮糙肉厚,而且你都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