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面太闷了,你们好好吃好好玩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曾良玉从善如流应付着他们,推门走出包厢后急匆匆跟了上去。
“等等,不是,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逗?到底你是omega还是我是omega啊,送上门给你标记你都不要,这样搞得我好像很尴尬的好不好?”
“站住!你给我站住!你要是不站住我就喊人,说你性骚扰了!”
林一一脚步一顿,曾良玉露出了一个得意的表情:“这才对嘛,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我……唔?!”
她并不是因为少年的威胁才停下的,她在华灯工作了这么久,她对这里再熟悉不过。
本来林一一想着去员工休息室待一会儿,等时间到了就换衣服工作的,谁知曾良玉这么穷追不舍,她都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了,他还跟过来了。
林一一忍无可忍,把人一把拽进了隔壁的休息室。
“砰”的一声,曾良玉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真的很烦,你知道吗?”
易感期的林一一的情绪很不稳定,她需要标记,需要疏解,也需要发泄,但是她不能,她一想到在陆星舟那里栽的跟头,她就更加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只是因为放纵过一次,要想彻底回归以往清心寡欲,没有世俗的欲望的状态很难。
林一一已经忍得很辛苦了,抑制颈环阻隔着信息素的溢出的同时,也在压抑着腺体。
偏偏曾良玉这时候还要来招她。
她呼吸有点急促,在感受到掌心细腻的触感,还有少年腺体散发出的罂/粟的气息。
林一一瞳孔一缩:“你!”
她忙松开手,曾良玉浑身无力,靠着门瘫倒在了地上,脸颊绯红,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眼泪也逼了出来,看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林一一却一点都生不出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只觉得他面目可恶。
“你故意的?我明明没有碰到你的腺体,你故意释放信息素来刺激我?!”
“咳咳,我,我没有。”
曾良玉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下来,眼尾泛红,委屈巴巴地控诉道:“我哪有故意刺激你,明明是你,你好端端的掐我脖子,我,我才没忍住……爽/到了而已。”
林一一难以置信看着他发红的腺体,空气中罂粟的气息更加馥郁,她能够感觉到他躁动难耐的情绪。
“你有病吧,被这么对待,你,你竟然还能对我发/情?”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喜欢被粗暴一点对待,越粗暴我越有感觉啊。明明都提前提醒过了,你还这么对我,我还没说你故意刺激我呢,你还倒打一耙起来了。”
他瘪了瘪嘴,抬起手碰了下脖子,上面已经是一圈红痕,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虽然我是挺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但是你下手会不会有点太没轻重了,万一我真被你掐死了怎么办?”
林一一并不是真的要对他如何,只是想吓唬他,把他吓走。因为他实在油盐不进,又死缠烂打。
结果不想却适得其反了。
员工休息室空间并不大,这时候因为还没到工作时间,所以并没有人光临,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是个安全的地方。
万一一会儿有人过来,看到他们孤A寡O待在一起,就算没有看到,这信息素的气息万一溢出去了影响到员工或者是客人了,她这个月工资都不够扣的。
林一一压着被少年信息素撩拨出来的燥热,沉着声音道:“出去,别跟着我了。”
这下换曾良玉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她了:“你,你就这么让我出去?我可是被你刺激到信息素溢出的诶。”
他那个眼神宛若在看什么渣A,让林一一很是不悦。
“你信息素溢出和我没关系,是你自己,自己……”
她想要说什么,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恰当的词来形容。
“你想说是我自己太骚,被你一碰就有反应了?”
林一一被他过于直接的话给弄得梗住了,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这个反应让曾良玉觉得十分有趣,他眯了眯眼睛,观察着她的神情,发现她是真的羞窘而不是伪装出来的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啊,我明白了。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那个omega是主动引诱的你吧。”
曾良玉并没有猜错,但是林一一并不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陆星舟身上。
她嗫嚅着嘴唇,少有的主动回答道:“……我也有问题。”
此话一出,曾良玉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笑得更灿烂了。
“我猜也是,你一看就是那种色厉内荏的alpha,看着不行不可以,实际上只要死缠烂打一下就能心软追上的那种类型。”
林一一有些羞恼:“我不是。”
“不是那你怎么被欺负得这么惨?我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