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才想让人跟着他监督他,不让他像这次一样偷溜出去,他扯了扯太子哥哥的袖子。
“十五弟想必也是知错了,还请密嫔娘娘别太责备十五弟。”
胤禑心想就是就是,他目光可怜地看着自家额娘。
“本宫有责备他,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病,尽早康复,他要是病早点好,乖乖喝药,本宫不会责备他。”
“额娘,我乖乖喝药,我今日早晨就喝了一碗药,桂嬷嬷喂的我。”胤禑赶紧说了一句,露出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念在他昨天经过生死关,人受到惊吓,今早又突然发烧,王秀花本来就打算责备他,至少痊愈之前,她想责备他,只希望他好好养病,见到他这么怕她责备他,她只好开口道:“嗯,乖乖喝药就是好孩子,以后也要乖乖喝药,额娘一直都知道胤禑是好孩子。”
太子有继续打扰他们母子两,快说还有公事,然后起身离开。
胤禑发烧归发烧,身子发热,但王秀花还
是让他穿得厚实,给他掖好子,屋内的炭火也烧得通红,总之是不能冷到。
皇上是过了午时才过来一趟,这年还过完,皇上怕是还有多事要忙活,过来问一遍胤禑的情况,见到胤禑有大碍后快就离开。
王秀花接下来几天日日过来阿哥所照顾胤禑,把胤禄带过来,怕胤禑的病气传染给他,庆幸的是胤禑在慢慢好转。
期间佟妃跟宜妃也过来探望过一次。
到了元宵,正月十五,胤禑的烧终于退了,不过他开始鼻塞跟咳嗽,喉咙也有点发炎,太医又重新调整药方,给他写了新方子。
正月十五一过,这新年也快过去了。
皇上开始正式处朝政,也开始上朝。
她托太子给胤禑找贴身侍卫,太子快找来八人让她从中挑选,把那侍卫家中有何人,家住何处,家中户田甚至姻亲等信息都整成册交给她查阅,以她找出合适的人选。
她细细查阅一遍,挑了三人,年龄大多在二十几岁左右,身子健壮,擅骑射,会点武术,宫里能当上侍卫的人本身出身就不低,都属八旗子弟,她有挑家世过于优越,而是挑家世处于中等偏下的,隶属下三旗,跟皇家沾不上太多关系的侍卫。
有人跟在胤禑身边,她也能放心许。
一月底,胤禑的病终于好得差不多了,太液池那边的池面依旧能结成厚实的冰层,反而冰层有消融。
今年估计不会有冰嬉。
王秀花过去承乾宫,跟佟妃道谢,若不是佟妃让人过来告诉她胤禑落水,她可能也那么快知道,佟妃的消息还是比她灵通一。
“大家都是姐妹,互相照应是应当的,你住在咸福宫,到底是远一,好在这次十五阿哥有大碍,真是万幸。”
“是啊,病了二十几天也算是让他记住教训了。”
佟妃道:“小孩子就是这样,十五阿哥正是好玩的年纪,你也别太苛责他。”
“嫔妾知道了,此次真是多谢娘娘,娘娘身子可好?”
佟妃叹口气说道:“还不是老样子,反正本宫的孩子终究是了,这身子哪怕是养好了,孩子也回不来,本宫都不知道本宫是怎么的孩子,一觉醒来就觉得肚子不适,本宫知道有人要害本宫,可是本宫有证据,无处声张。”
见佟妃这么直白跟她说有人要害她,至少她们现在是同一阵营的,连佟妃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掉的孩子,可见这宫里让人落胎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且隐蔽得,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暗害。
“娘娘吃过的膳食也无异样吗?”
“并无异样。”
王秀花也觉得奇怪,膳食有异样,那还能是哪里出问题,吃穿用,无非就是这几样能让人接触到那会致使落胎的药物,吃有异样的话,那会不会是在穿与用上。
她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娘娘有有可能是怀孕时常穿什么衣服,常戴什么首饰,或是常用什么,那东西要是含有麝香或是红花,日积月累之下是不是有可能导致小产。”
“本宫也不知道,衣服的话,本宫不会几十日只穿一件,首饰也是如此,本宫的首饰不少,大多是轮着佩戴。”
“既然娘娘怀疑是人暗害,那必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娘娘细查一番,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佟妃握着密嫔的手,托住她手肘,“本宫晓得了,本宫会在细查一遍,今日与密嫔交谈一番,本宫觉得这丧子之痛都消散许,人还是不能自己一人待着胡思乱想,越想情绪越低落,这身子越养不好。”
“嫔妾希望娘娘能早日走出来,皇上待娘娘恩宠有加,娘娘不要沉溺在痛苦之中,兴也是一日,苦闷也是一日,还不如兴一。”
“你说得对,本宫不会沉溺在痛苦之中,尽快振起来,多谢妹妹的宽慰。”
王秀花在承乾宫待了一会才离开。
密嫔一走,佟妃就开始细想密嫔说的话,问身边的宫女:“雁冰,你觉得密嫔说的话有道吗?”
她先前一直觉得膳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