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容貌出色,仪态万方,王姑娘跟那些小主嫔妃相比真的是逊色不少,放在宫里都不算出挑。
结果不仅仅是皇上迷恋,这宫里的男人也迷恋。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徐道一个人想到脑壳疼,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万一告诉皇上,皇上一查发现王姑娘跟别人有了私情,王姑娘还能活吗?还有那个流落在外的阿哥,皇上会不会疑心阿哥的血脉,万一不是皇上的孩子呢,毕竟那个孩子真正多大,谁也不知道。
徐道想着他得再查查那个孩子是何年何月何日出生,王姑娘肯定不是一个人生的孩子,肯定会有稳婆接生,只要确定了日子,是不是阿哥就一目了然,他便让人再去打听,他晓得王姑娘是改名换姓了,许是怕被皇上追查到下落,所以改名换姓。!
隔了三个多月才找到,当初她已经把他的面目划烂?_[(,尸体又在地底下埋了三个多月,怕是早就腐烂不堪,怎么可能还认得出来人。
“怎么知道那是杨大贵的尸体,他们在哪里找到的?”
“不知道,听说他的家人认领了,不过只是尸体找到而已,不会有人怀疑到你头上。”
王秀花没法真的把此事放下,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里起波澜,赵缚这样说了,她也只能先不管此事,方姐今日去走亲戚了,只能是她做饭,她让赵缚帮忙看一下孩子,她去烧饭,她留赵缚吃完一顿饭后才送他出去。
不过没过几日,王秀花还在卖包子时,突然有三个捕快过来,说是她杀了杨大贵,要把她带走审问,他们冲过来,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三个人一起押着她,把她带走,她只来得及跟孟大娘说一句让她找方姐。
再一次被关进牢里,王秀花想不通那些人怎么知道她杀了杨大贵,证据是什么,她在牢里待了一个时辰,便有典史过来审问她,说是有人亲眼所见杨大贵夜里潜进她家,那晚之后,杨大贵就消失不见了,人肯定是被她杀的。
王秀花否认,任由他们怎么审,她都是否认,过一会儿有捕快把证人带进来,是住在云平村的村民丁大叔,说是他夜里起夜,到树林里出恭,见到她三更半夜正在挖坑。
“既然是三更半夜,夜晚漆黑,大人怎么确定他看清楚人,他见到的是谁,谁又知道,我也可以说我起夜见到他挖坑,他才是杀人凶手,况且既然他说见到别人挖坑,那个坑在哪里,他能指出来吗?”
典史气道:“林姑娘真的能言善辩,证据确凿,林姑娘还想抵赖,那杨大贵的小妾也说了杨大贵夜里去找你,当天夜里,他就没有回来,人不是你杀的,那人怎么会死,我听说林姑娘跟杨大贵发生过龃龉,杨大贵向林姑娘求过亲,说明此前你们是相识的,他夜里去找你并不奇怪。”
“不奇怪?大人,你要不要听你说了什么,他一个男子夜里找我不奇怪,我想他若是去找大人的妻子或是妾室也不奇怪,这个村子里谁不认识杨大贵,跟杨大贵有仇的人多的是,他向我求过亲又如何,求过亲就证明人是我杀的?”
“你……大胆刁民,人就是你杀的,你认不认,认的话签字画押,不认的话,我们会对你严刑拷打。”
“仅凭大人的一面之词就想让我认错,冤枉好人,我知道杨大贵先前在衙门当差,大人跟杨大贵关系亲厚,大人想迫不及待为杨大贵找出凶手,但人不是我杀的,他也没来找过我,如果你们非要诬陷好人,我必定让人替我申冤,我还会让人告到刑部,告到上面,让大家评评理你们是如何屈打成招的,我也认识翰林院侍读张松源张大人,那是京城五品官,到时候你们弄虚作假,冤枉好人,看你们头顶上的乌纱帽还能不能保住。”
“不止一人看到林姑娘夜里出门,林姑娘能否告诉我,为何林姑娘夜里出门?”
“哪一夜,民女不知道大人说的是哪一夜,京城里
有禁令不允许百姓夜里出门吗?既然他能夜里出恭,我夜里不能出恭,况且我夜里鲜少出门,到底有几人见到我夜里出门,大人可以将他们找来跟我对峙,我倒要问问他们是否真的见到我夜里出门。”
许是她语气强硬,又搬出五品翰林院侍读,典史犹豫,一时把她没有办法,后带着人先离开牢房。
王秀花自己一人待在牢房里,心里不安,此时是她为鱼肉,人为刀俎,他们若是不肯放过她的话,她的这些言语抗辩无非多加一条死不认罪的罪名,她还没有被严刑拷打过,不过她听说那些刑罚一般人都受不住,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赵缚身上。
她没被关押多久,不到两天,她就被提审了,被当众问审,衙门大堂门口有很多观望的百姓,挤了不少人,她被押上来跪下,上头坐着是县令,主簿两个人还有前日审问她的典史,她再扫一眼,大堂内还有杨大贵的家人、几个村民跟方姐赵缚他们。
审问开始后,先是杨大贵的小妾说了杨大贵失踪那一晚说过的话,再是其中一个村民说他见到杨大贵朝她家的方向走去,另外三个村民说他们在同一天夜里见到她出门,丁大叔说他见到她在树林里挖坑,这一个接着一个的,说辞的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