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乌渡更得上官飞燕的心。
乌渡道:“不管我信不信,都没有意义。”
上官飞燕听罢,沉默地服下解药。
随后她瞪了王怜花一眼:“别让我知道你的身份!”
王怜花露出一个敷衍的笑脸。
乌渡站起身,礼貌地朝在座的几人致意道别:“几位慢坐,我先行一步。”
“……”
王怜花抬脚踢凳子拦住这擅自说要离开的家伙,“你去哪儿?方才出去那么久还不够你处理事情的?”
“我有点累,想去休息。”乌渡诚实地说,“但你们好像有许多话想聊,所以我不打扰你们了。”
王怜花对这人说出这样的话感到难以置信:“是有话想和你聊!你就不懂得察言观色吗!”
他可看得清清楚楚,楚留香从看出乌渡的身份后便时不时地看乌渡,显然有话想问,而他自己有要对乌渡说的话——
结果这家伙说要去休息!?
“你不准休息,困了也忍住。先听我说完话。”
王怜花跟着站起身,推着乌渡往外走,被乌渡躲开,恼火地收回手,他总是会忘记乌渡的洁癖。
楚留香摸摸鼻子,朝上官飞燕道别,追着两名少年离去。
就这么被丢下来的上官飞燕气得摔了手中瓷瓶,咬牙切齿。!
“我没有话和她说,有话的人不在……这里……”
王怜花嘴上回答着,顺着楚留香的视线向后望去。
乌渡神色淡定地一动不动,不知看了多久。
王怜花心中一堵。
“还不过来!”
他朝乌渡叫道。
乌渡走上前,王怜花问他为什么要站在那里,乌渡友好地回答他:“我看你们聊得很认真,不好打扰。”
“……不要说得和你没关系一样。”王怜花憋了好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人不懂有些时候可以不讲礼貌的吗?
乌渡看向上官飞燕,连带着和正扶着她的楚留香对上眼睛。
楚留香对乌渡露出笑脸,温和地说道:“你好。”
“你好。”
乌渡请他们进屋去说,上官飞燕十分抗拒,紧抓着楚留香不放手。主要原因是乌渡的表情十分平静,连半点情绪都看不出来,上官飞燕有点困惑,困惑之余,还有一点隐隐的畏惧。
王怜花冷嘲:“这时候倒是胆子变小了。”
上官飞燕对其怒目而视,又看向乌渡,委屈道:“乌公子——!”
乌渡转身进屋。
楚留香看出个一二三来,神色间若有所思。
虽然他是外人,但上官飞燕慧眼识人,不认得楚留香,却觉察出他小有实力,眼波流转,恳求楚留香与她同去应对乌渡。
在楚留香看来,黑衣少年态度平和,远不像传言中凶神恶煞,上官飞燕的惧怕令人感到微妙。
他随上官飞燕入屋,王怜花侧脸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个冷笑,讥讽之意显而易见。
上官飞燕咬牙瞪他,从最初见面开始,这姓王的家伙便总会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她,现在想来,这人一开始就不喜欢她。
几人入座,楚留香率先开口自我介绍,年长之人的从容显露,潇洒且帅气。
“在下楚留香。”
除了上官飞燕,没人表示出意外。
“乌渡。乌鸦的乌,渡船的渡。”
“姓王。”
两人的回答很有各自的特点。
楚留香忍不住笑了一下。
在楚留香的见证下,上官飞燕质问王怜花为何要对她下药,而王怜花只是说:“解药不在我手里。”
他的目光斜着射向乌渡,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乌渡摸出解药,绿色的小瓷瓶在桌上发出轻轻的声音。
上官飞燕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眼中带着一丝谴责和委屈,为乌渡和王怜花的同流合污而感到生气。
乌渡平静地道:“我本人无意对你出手,今天本就是想同两位道别。上官姑娘,拿走解药后便离开吧。”
上官飞燕的眼神变得困惑起来:“……为什么?”
事到如今,乌渡不可能不对她的来意有所猜测,难道她一点都不
好奇么?
王怜花也想问为什么。有这么轻松就将解药交出去的人么!好歹逼问一番啊!
乌渡将绿瓶推到上官飞燕身前,说起和上官飞燕疑问无关的话题。
“我方才出门,遇见好几个跟踪我的人,其中大约有你的同伴。”
上官飞燕猛地攥紧了拳头。
霍休不会为了上官飞燕现身,但招揽乌渡这样重要的事当然不可能只派上官飞燕一个人。
她深深地看了眼乌渡,拿过桌上的解药,攥在手中,一言不发。
想要挖墙脚的人不止青衣楼,还有幽灵山庄,步早不想玩内部瓦解的戏码,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