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也好好地放在该在的地方。
他不止记恨上了乌渡,连委托乌渡的王怜花也隐隐有些怪罪。
……
柴玉关已经醒了,能说能骂能挪能爬,可怜又可恶,王怜花看着他就作呕。
王怜花不想表露自己的身份,柴玉关因自己获救而满心欢喜,大夸特夸,说日后对他必有重谢,并问他是谁派来的。
都已经成了这种狼狈模样,还梦想有朝一日东山再起,这样只会更想让王怜花将他踩进泥里,永世不能翻身。
还有一种十分复杂的心情缠绕着王怜花,柴玉关认不出站在眼前的儿L子——尽管王怜花易了容,但他还是因为柴玉关毫无反应而觉得不高兴。
王怜花便只是冷眼看着柴玉关胡说。
如今罗刹教的人追查愈来愈严,听说玉罗刹也已经返回西域,几人东躲西藏,乌渡偶尔一出门,过了很久才会回来,是在查探周边的情况。
王怜花不管这种事,他记得很清楚,乌渡说会保护他的安全,而且他也要求过要平安离开西域回到中原。
玉天宝得意洋洋,觉得给自己撑腰的教主爹回来后乌渡等人跑不掉了,催促王怜花放人。
王怜花心情不佳,冷笑道:“你爹都还不一定打得过乌渡呢,别吹得太过,小心闪了舌头。”
玉天宝下意识否认:“不可能!!”
王怜花道:“石观音是怎么变成穷光蛋的你知道吗?因为她拿乌渡没办法。这次如果不是为了带你,你家也会被洗劫一空。”
事到如今,王怜花也对当初在石林洞府遇见的罗刹教人士有所猜想,对柴玉关的情况十分清楚、言语间那些莫名其妙又不带遮掩的傲慢和嘲讽,十有八九是罗刹教教主。
玉天宝很受打击:“不可能……我爹一直很厉害!”
“有个词叫人才辈出,你懂不懂。”王怜花说。
玉天宝挣扎道:“这个我懂——我爹不是抢了石观音的地盘吗?乌渡可没有,他只抢了钱。”
乌渡拿走的才不是钱那种简单的东西,其他东西比钱更重要。
王怜花心想。
他注视着玉天宝,纳闷道:“你作为罗刹教的少主,半点江湖上的事情都不了解吗?”
玉天宝支支吾吾。他只顾着偷懒享乐,有的事情就算知道也是听过就忘。
“你爹之所以能抢石观音的地盘,是因为石观音被乌渡的师弟、恶人谷的谷主交给神水宫的宫主了,被晓轻舟给卖了。”王怜花一看到柴玉关便抑制不住心中的戾气,很少见地耐着性子给玉天宝解释。
他也想看看玉天宝作为魔教少主能有多么不称职。
“恶人谷谷主——不是个女子么?!”
玉天宝更加震惊,他倒是知道恶人谷莫名有了个谷主的事情,因为都传那位谷主是个粉衣美人。
王怜花难以置信,如今大多数情况下也会听到有关晓轻舟真实性别的一耳传闻,不过是信或不信罢了。
但玉天宝仿佛还活在几个月前。
这种家伙竟然是罗刹教的少主?
一般人不会想到堂堂魔教少主会是个挡箭牌,所以王怜花沉思片刻,问道:“你是不是身患隐疾?”
“?我身体很好啊。”玉天宝很是茫然。
“那我懂了,你脑子不够聪明。”王怜花冷酷地说。
只有这样的结论能够解答他的疑惑,否则一个堂堂魔教少主怎么可能一问三不知?
玉天宝大怒:“你在说我傻?岂有此理!!”
王怜花一伸手,点了他的哑穴。
世界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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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还未出牢房,外边传来走动交谈声,那些在查探的人找到了此处,正在商量是否要来牢房内看一看。
玉天宝一喜,王怜花却将匕首横在他脖子上,表情中带着些许笑意。
“你敢叫的话杀了你。”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
玉天宝闭上嘴。
王怜花的威胁并没有用,即使牢房外的人离开,之后的路上还会有其他巡逻的人,带上柴玉关根本不可能轻易地全身而退。
但玉天宝只要一威胁就怂,王怜花觉得威胁一下也不亏,这家伙根本不像个魔教少主。
他能看出玉天宝的想法却看不出乌渡的想法,对有洁癖的乌渡来说速战速决是最好的方法,迂回作战根本不在考虑范围之中。
乌渡单手握刀,刀鞘未退,等王怜花发现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时他已经人在牢房外,手中短刀干脆利落地敲在两人后颈。
玉天宝目瞪口呆,王怜花嘴角直抽。
还未走远的人听到倒地的动静纷纷回身查看,乌渡转头看王怜花,道:“跟紧我。”
王怜花磨了磨牙,反手拽上玉天宝,不等玉天宝喊叫,一手点了他哑穴。
好歹是魔教少主,总能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