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子他外冷内热啊。”步早给出了切合实际的回应。
宫九内里之炽热,恐怕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司空摘星若有所思。
牛肉汤听得一清二楚,嘴角一抽,看也看过了,便叫步早同老铁最后说几句赶紧上车,随后同岳洋一起上了马车。
车外步早与司空摘星执手相看——司空摘星一把抽开手,道:“你手冻得像冰块。”
步早搓手道:“我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武艺也一般,内力不足以护身。”
正因为在这些细节方面刻画相当用心,所以才不会有人怀疑步早。
步早对自己的遮掩能力相当自信。
司空摘星偶然遇见步早相当高兴,但步早未来主家的些许古怪之处仍然让他有些在意,小声叫步早注意一下。
步早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这不妨碍他感激司空摘星的提点,笑容灿烂地送上一根彩绳。
“送你
了。”
卖不出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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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司空摘星有点想将彩绳塞回去,但想了想,还是将彩绳收入怀中。
因为是偷王之王的缘故,很少有人会主动将东西交予司空摘星。
这幅画面被马车中的几人纳入眼中,当步早与“老铁王五”道别之后钻进马车,车子缓缓驶动,步早对着手哈哈呼气。
牛肉汤发出疑问:“有这么冷吗?”
步早朝她举起手。
牛肉汤迟疑一会儿,伸手去碰,不由浑身一个激灵:“好冰!你究竟是人是鬼?”
步早果断:“是鬼。”
牛肉汤一巴掌甩过步早的手。
步早将手伸到岳洋跟前,岳洋和他对视片刻,默默抬手握住步早的指尖,一触即放,神色微惊。
确实很冰。
步早笑着收回手,转眼和宫九对上视线。
马车中开始弥漫起微妙古怪的气氛。
步早:……
他试探性地向宫九伸出手。
宫九:“你做什么?”
步早:“公子要试试吗?”
宫九挥开步早的手,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
饶是九公子一向心如波澜,也被步早的行为弄得心情微妙。
步早揉着指尖默默发呆。
面对不按套路出牌的人的方式就是比他更不走寻常路……
但手指是真的疼。
*
司空摘星与步早分别之后不久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你同步早是什么关系?”
拦住他的人是个身着绯衣的骄矜少年,上下打量司空摘星的目光充满评估。
司空摘星心中发笑,道:“我叫王五,是步早的老铁,因为我们之间的情谊坚硬如铁。”
他发现步早对他俩之间的形容真是句万金油。
绯衣少年微微挑眉,道:“那你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么?”
司空摘星:“被雇去做厨子了。”
这下感到疑惑的成了王怜花。
他虽然不知道与重溟对峙的人是什么身份,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位九公子非同一般。
步早是主动跟去做厨子的?
他是笨蛋么。
王怜花试探问道:“是步早主动同你这么说的?”
司空摘星疑惑:“是的……说起来,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王怜花说,“谅你无知,你恐怕没有发现步早的未来主家并非常人。”
司空摘星:“……我确实觉得他们有点古怪。”
王怜花不可思议道:“既然如此,你怎么还放任步早跟着他们离开?”
还能因为什么?
因为步早的模样没有任何不对劲,一如既往。
司空摘星露出怀疑的眼神——怀疑眼前这绯衣少年在诳他。
王怜花气
极反笑:“你知不知道他那位未来主家是谁的敌人?是万物楼楼主的敌人。”
司空摘星的思维一下卡壳。
重溟的敌人……联系前后时间,不正是乌渡的雇主?
“……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
“因为你是司空摘星。”
“……”
“呵呵。”
王怜花微微一笑。
司空摘星扶额。
“那你同重溟是什么关系?”司空摘星问道。
王怜花含糊其辞:“我同乌渡认识。”
司空摘星追问道:“你与步早又是什么关系?”
“有数面之缘的点头之交。”王怜花没有隐瞒,“我只是好奇带走他的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这一路追来,已经失去了他们的踪迹,如果不是听说你和一个发间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