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繁忙生活。
日本,与麻生秋也无关,世界,也不是麻生秋也想要拯救的目标,那太伟大了,他办不到。
“别戴了。”
麻生秋也强行扯下黑色眼罩。
“啊?”
五条悟来不及睁眼,困惑于对方的阴晴不定。
这人好难懂啊。
下一秒,五条悟的眼周附近被麻生秋也的手指虚虚地抚摸,听见对方愧疚又爱惜地说道:“我刚才心急了一下,摘下眼罩的过程有没有弄疼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看你那么快长大了。”
麻生秋也对五条悟不停地道歉。
“噗——”五条悟感到好笑,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
五条悟反而觉得这样的秋也最真实,擅长反省,改变自己的不足,不再跟自己玩什么心眼子。
“好啦,老子原谅你。”五条悟打断对方没完没了的道歉
,“到此为止。”
五条悟:“帮老子戴回去。”
麻生秋也低声询问:“你确定?”
五条悟答道:“能让你觉得老子一瞬间长大了,肯定能吓到杰。”
麻生秋也的嘴角勉强保持微笑,而五条悟伸出手指,掐着朋友的脸颊,强行把两侧肌肉上提。
“你乱摘老子的眼罩,还道歉了,老子怎么可能再有意见。”
“别犹豫了,这可是你幻想的形象。”
“老子认可你的幻想。”
“戴上。”
在五条悟的命令下,麻生秋也用微颤的手指捏住弹力布料的两端,自己设计的形象夺走了青春的气息。
麻生秋也为五条悟戴上了黑色眼罩。
麻生秋也为五条悟梳理白发,上扬的白发柔软而潇洒。
“真帅气啊,五条。”
终于,他能直视这张看不清眉宇的脸,说出不用心虚,发自灵魂对五条悟身心的赞美。
调整好心态的麻生秋也记起来意,开始帮五条悟提意见。
“五条,你的腿太细了,与手臂有违和感,里面再加一条打底的裤子吧。”
“……”
“五条,你的嗓音太有少年感,试着压低嗓音吧。”
“……”
“五条,你叫一声‘杰’给我听。”
“……杰?”
“不行,太单纯了,冷漠一点,强势一点,拿出你刚开学对夏油的态度。”
“好!!!”
这个剧本里,三人参加同学聚会,五条悟摩拳擦掌要表演一个成年友人的形象。
五条悟与麻生秋也坐在树上讨论剧本,肩并肩,如同两个为舞台剧而烦恼的校园高中生。五条悟把自己完成的各项安排说出来,顺口问道:“秋也,你的墓地已经准备好了,上面的墓志铭写什么?”
麻生秋也促狭道:“墓志铭就写‘大家别那么快来找我’。”
五条悟吐舌:“好普通。”
麻生秋也敲了一下五条悟的羽毛球脑袋,说出自己死在十六岁时才会写的墓志铭,一句伤感的话。
“——我路过了一段盛大的青春。”
完整的高专青春是五年,十五岁到二十岁。
如此珍贵,如此不甘夭折。
麻生秋也低头去看双脚下的世界,两人爱晃着脚,感受无拘无束的环境。他挪动坐着的地方,靠向五条悟,对钟情于恶作剧的白发之人轻声说道:“我若死去,请将我葬在那块你为我选好的墓地。”
黑色眼罩下紧闭的双眼陡然打开。
五条悟没有再说会保护朋友一辈子的话,而是在五条家外承诺道:“好。”
“将我火化。”
“好。”
“每年要来看我,谁迟到谁就是旗木卡卡西。”
“好。”
“不许再说我矮,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会长高的,脸也会长开。”
“好。”
听见五条悟连续答应下来,麻生秋也与五条悟碰拳,为真正的友谊而欢笑。
这人生的道路,没有人敢保证顺利走到终点。
上学期间,五条悟以为自己能让小橘子听话,遇到危险就躲到自己和杰的身后,事与愿违,不想踏入五条家一步的小橘子,选择死后长眠于五条家。
到头来,他在这场剧本内外为麻生秋也妥协了。
——好啦,这些小事都听你的。!
日本,与麻生秋也无关,世界,也不是麻生秋也想要拯救的目标,那太伟大了,他办不到。
“别戴了。”
麻生秋也强行扯下黑色眼罩。
“啊?”
五条悟来不及睁眼,困惑于对方的阴晴不定。
这人好难懂啊。
下一秒,五条悟的眼周附近被麻生秋也的手指虚虚地抚摸,听见对方愧疚又爱惜地说道:“我刚才心急了一下,摘下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