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
禅院直哉被他的态度蒙蔽,换作一个普通的咒术师这么说,他要笑死。
数百年没出现过“十种影法术”的拥有者,相关记录只存在于咒术界的古籍里,御三家的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外界的人又如何判断“十种影法术”的真实效果。
唯有御三家的嫡子,唯有曾经最接近少主位置的人有希望翻阅珍贵的历史记录!
禅院直哉与他聊了几l句“十种影法术”的事情。
麻生秋也对答如流,宛若亲眼见过“十种影法术”的拥有者使用式神!
禅院直哉的心头痛恨无比,该死的“十影”,这种术式为什么没有被自己得到。
“加茂,你们家‘赤血操术’的大招缺陷是什么?”
“前摇长,废血,你们不都一清二楚嘛。”
“有没有其他底牌?”
“这种事情你指望我能说得出来?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
麻生秋也的话语得到禅院直哉的认可。
御三家嫡系的人,就算是死,也不能对外人说出自家的秘密。
“你不怕我告诉悟君?让你失去悟君的好感?”禅院直哉翻脸不认人,想要拿捏住麻生秋也的弱点,“你可就一无所有了。”
麻生秋也底气十足:“加茂家,没有你想象中的软弱。”
禅院直哉听懂暗示,大不了玉石俱焚。他赌不起“十影”对禅院家的意义,一时间难以扭转对加茂家的印象,御三家里,五条家最嚣张,禅院家最逐强,加茂家最不容易出顶级强者,经常被另外两家贬低。
禅院直哉愿意继续交易,理由很简单,对方不是垃圾,无术式,却达到准二级咒术师的水平,放在禅院家也比较少见,与对方交流不会拉低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来,禅院直哉最厌恶的就是被人俯视,对面坐着的人没有踩中这个雷区。
同样的地位,近似的遭遇,禅院直哉相信加茂嫡子对野种的报复欲。
“直说吧,你打算让我办什么事?”
“听我的安排,在关键时候救下‘星浆体’的性命,送她出国。”
麻生秋也开玩笑般地说道:“是不是很简单?”
禅院直哉撞歪椅子,站起身体,不敢置信地说道:“你疯了?让我跟天元大人开战吗?!”
麻生秋也坐在位置上八分不动。
“我没疯。”
“补充一个条件:我,你,五条悟,夏油杰,联手救人。”
“你同意,我们就定下‘束缚’,我将告诉你‘十种影法术’拥有者的下落。”
“若有一方违背,不得好死。”
……
在涉及性命的“束缚”要求面前,禅院直哉惊出冷汗,陷入思索。
四人联手救人?
一起破坏“星浆体任务”?
如此听上去,貌似风险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在“十种影法术”的诱惑下,禅院直哉心中发狠:【天元,一个老不死罢了。】
而后,禅院直哉与麻生秋也订下束缚,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他们。
禅院直哉放松下来:“我立刻给她安排出国的身份。”
麻生秋也端起桌子上一直没有动过的茶水,咽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别着急。”
“你不想看看‘最强’之战吗?”
“什么???”
“我们的敌人不只是天元大人,还有你的堂哥甚尔,他接了暗杀‘星浆体’的任务,如今极大可能徘徊在五条悟的四周,我们谁撞上去都是找死。御三家的八卦还记得吗?你的堂哥甚尔对五条悟念念不忘,两人必有一战。”
“……”
禅院直哉脸色大变,那可是他心中最强的禅院甚尔!
他的敌人是甚尔?
甚尔要来?
这种事情在交易前不说出来也太过分了!
深感上当受骗后,禅院直哉怒指麻生秋也,破口大骂道:“加茂!你这个没有诚意的混蛋!我不会放过你!”
麻生秋也一脸无辜,选择爆料:“‘十种影法术’的拥有者是他的儿子。”
禅院直哉指着麻生秋也鼻子的手僵住。
野、野种是堂哥的儿子?!
麻生秋也吹了一口早已冷却的茶水:“你们迟早要对上,何不如在最好的时机,解决最大的隐患?”
麻生秋也盯着茶水上倒映出一张精致的面孔,眼神阴郁,散发剧毒一样的芬芳。
“直哉,别让我瞧不起你的决心。”
——你可是大孝子啊。
……
禅院直哉,野心与欲/望的聚集体,一个为利益能无视老爸危在旦夕的人。!
两人安心离开。
失去社交活跃分子的包厢里的氛围一下子冷淡下来。
禅院直哉的脸色永远高高在上,嘴角却渐渐挑起,意味不明:“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