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戏。
看这人如何在她身上被发情期折磨得满脸潮泪,自动脱下最后一点遮羞布,在她面前不知羞耻地展露身体。
“……你……”
黑发omega急急说了一个字就被迫停下,她合眼,面上冷汗密布,后颈的腺体像吸饱了汁液红而鼓起,诱惑谁去咬一口。
“我不会标记你。”
尼弥西斯该是想起某种令她愉悦的画面,悠悠道:“这栋楼里倒很多配得上你的alpha。”
“……是么。”
她开口嗓音就很沙哑,像有气卡在里头哽住了,每个音都艰难。
眼尾被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折磨得通红,眼眸湿得随时能落下泪来,她此刻绝不好受,也绝没有看上去理智。
——路易莎能在omega发情期信息素中撑三分钟,前提是只有信息素,没有一个发情期omega坐在她身上、渴求地望着她。
在这种是个alpha都会忍不住张嘴标记、甚至完成最终标记的情况下,尼弥西斯不仅没受任何影响,还满眼厌恶。
仿佛多闻一秒不属于妹妹的信息素就要吐了。
直到黑发omega染上血渍的唇诡异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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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段亲密关系里,不止alpha对omega有占有欲。只是omega从小接受的教育或生长环境狠狠压抑她们深切又无处安放的欲望。
极少数的贵族omega在寻找普通alpha伴侣时会毫不保留地展现这种压在骨血里几乎发酵的欲念,行为偏激且具有攻击性,或制造囚笼将伴侣alpha关在小小一方天地由外及里埋入自己的信息素,或把她们后颈腺体报复性咬烂,再经过妥善治疗缝合,继续咬烂……
这种极端omega对伴侣忠诚、狂热,往往将伴侣折磨致死后自己也会随之殉情,但一定会留下自己的孩子,这是她们与伴侣骨血相融的艺术品,会延续她们血脉里的暴戾。
之前的莉莉安是个特例。她对伴侣的概念可能和绝大部分omega不同,只要是她喜欢,她都有标记占有的冲动。
显然是一种无法自控的、思想不太成熟的个性行为。
——此时的黑发omega恐怕也不属于这类范畴,她没有将尼弥西斯当做伴侣,但下嘴力道很凶,的确是个要将她腺体咬烂的样子。
镜中可以清晰看见,肩头满是血红牙印的omega用手肘恶狠狠抵住alpha肩颈,这是她唯一能使劲的地方,自然用了狠劲,几乎能听见骨头不堪重负的声响,不知是谁的。
这时alpha还没意识到omega想做什么。她冷眼看着omega解开几颗军装上衣的扣子,又将她翻过去,使蛮劲扯下平整干净的银色外套。
衣物摩挲声混着omega按耐不住的喘息十分暧昧,听进尼弥西斯的耳中却牵不起她一丝情.欲。
里面同样整洁的内衬被扯得乱七八糟,不一会,尼弥西斯感觉到这具发烫的躯体压了下来。
赤.裸的肩膀贴合,一冷一热,撞得没有空气容身之地。
“……你敢!!”
alpha彻底没有几分钟前的高高在上了,左眸中的六芒星印记光芒大盛,却又在一阵无法纾解的痛意下被迫黯淡。
腺体同样是alpha脆弱的地方,被生生咬开的痛楚足以逼得一个强大的alpha满地打滚。
尼弥西斯绝不可能做出‘打滚’这种不符合贵族审美的行为,她向来挂着贵族式温和微笑的脸上耻辱与愤怒交织,阴鸷地盯着不远处镜中压在自己身上的omega。
omega一点力也没省,半阖的眸被黑色碎发遮住,只看得见染血的唇偶尔露出白色的齿。
omega没有犬齿,她不可能一口咬开腺体,必须多次、反复地折磨同一个地方……可想而知过程有多难捱。
有流动的温热液体顺着尼弥西斯肩膀落到银色军装上,
不知是从楚纤身上流下的,还是尼弥西斯,又或许两者都有,血融到了一块。
尼弥西斯除了一开始发出的那声惊喘以外,竟死死抿紧唇,眼中的恶魔印记随她一同偃旗息鼓,又在获得丁点喘息余地时重新闪烁——
被摁在地上、被一个肮脏下贱的omega咬开腺体,是尼弥西斯能铭记一生的污点。
当一切结束后,手脚发软的omega从她身上翻身下去,躺倒在地上发出几声不明意味的轻笑,然后脚步不稳地起身,走到小挎包旁边,弯腰捡起,哆嗦着手拿出唯一一管超效抑制剂,给自己打了。
期间一直有道怨毒阴冷的目光如影随形,虽然目光的主人因各种问题无法动作。
‘安神’异能还在生效,本该困意深厚的尼弥西斯因仇恨而清醒,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可恶的家伙在她办公室休息好、等抑制剂生效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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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大楼外的路易莎抽空去吃了点东西,回来正好碰见衣衫不整的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