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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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楚纤嘴里咳出的血滴到了尼弥西斯脸颊。
手腕能用的力越来越小,可尼弥西斯除了最初两秒的怒火与仇恨以外,竟顺势躺在不太干净的地砖上,任由身上的omega跨坐自己腰间、徒劳地使用这条勒不死她的铁链。
楚纤瞳孔涣散,也许脑中紧绷的弦早就断裂,仅凭最后一点本能进行着动作。
在她昏迷前一秒,尼弥西斯听见她用很轻的声音说:
“手铐应该在你手上。”
尼弥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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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算是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从此之后,尼弥西斯常年给楚纤喂手脚无力的药,此药的副作用也很明显,仅两个月楚纤就到了不吃止痛药根本睡不着的地步。
尼弥西斯太喜欢看黑发omega疼了。
她喜欢忍痛,疼起来便自动找
个角落蜷缩,若有人强行掰开她的身体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她会为了遮掩眼中含了许久的水流下而去亲吻那人的手。
软绵绵的、带有讨好性质的吻,尼弥西斯很喜欢,所以经常克扣她的止痛药,让这具没有丝毫侵.略性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进行一些亲密动作。
从起初的一月来一次到半月一次到一星期……甚至隔两天就来一次,有时左眼的六芒星印记比右眼还亮,显然是主人格也对这种感觉食髓知味。
楚纤再一次咬到alpha的腺体进行临时标记时,被盛怒的主人格打伤到床上躺了半个月。
审讯室设备简陋、空气污浊,对养伤十分不好,更何况伤重状态下的她也没被允许解开腕上手铐。
她想用异能‘安神’让自己入睡,腺体传来的剧痛拒绝了这个请求。
系统:‘任务一的进度值又涨了点!临时标记不算上床次数吗?任务二进度居然还是0!’
看着宿主常年维持在30%的生命值,系统颓丧地说:‘这可咋办呀,我怎么感觉剩下一个任务也完不成了?’
楚纤:‘唔。’
空荡荡的审讯室灯光昏暗、没有生活气,送来的食物也都是冷冰冰的低级营养剂,勉强维持身体运转。
被整个世界放逐抛弃也不过如此,死在这没人遗憾、没人察觉,只有罪魁祸首知道她灵魂的归处迫不及待杀去进行下一步折磨。
系统:‘呜呜呜这么一想宿主你好惨啊!!’
楚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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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半年,路易莎再次站在审讯室门口。
她手中拿着会长吩咐的药物与高级营养剂,执行给里面的人治疗并暂时看护的命令。
会长这段时间频繁去地上城与陛下商议公会的事,路易莎留守总部,她以为审讯室里这人要么早就死了,要么有专人照顾——
谁能想到长久以来只有会长一个人来过这里?
也就是说,会长一旦忙起来顾不上她了,楚纤在暗无天日的审讯室唯有静静等死的份。
还记得路易莎第一次来审讯室的场景,那是楚纤被带来的第二天,她也是执行给omega救助的命令。
当时路易莎对omega满心愤慨,不满她花言巧语骗了小小姐信任又辜负,更不满她在总部制造事端,险些丢了会长颜面。
路易莎冷眼与地上躺着的人对视,对这人温和有礼的微笑视而不见,面无表情给她上药,在她问及小小姐情况后忍不住出言嘲讽。
路易莎从来都清楚自己的执事身份,她只需要完成会长交代的事即可,掺杂自己的任何感情都是在破坏这份信任——跟楚纤的所作所为没什么不同。
路易莎清楚一个叛徒的下场,可衣不蔽体、满身鞭痕又戴了这样……侮辱性质的镣铐,路易莎很想问问黑发omega怎么还笑得出来,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下场?
她没有问出口,omega自然也没回答,路易莎怀着楚纤可能早就死
了的心情过了半年。
——直到刚才远在地上城的会长用一封急迅命令她立刻送药物和营养剂到审讯室,路易莎这才知道在会长离开的时间里,审讯室的人就这么被饿了几天。
时间是个可怕的东西。路易莎在审讯室门口静立的一分钟,她仔仔细细找寻心中残留的对omega的怨恨,却一丝也找不到。
更糟糕的是——虽然还没见楚纤,但她很确定自己见到对方的那一面,一定会生出对会长不利的同情与怜惜。
半年,在会长的折磨与……下孤独生活了半年。甚至今日她手中的药与营养剂是她活命的保障。
路易莎有些不敢继续想下去。
里面的人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她还能像半年前那样笑得出来吗?
即使她笑不出来,路易莎的嘴也不会再说出讽刺的话了。路易莎竟然觉得这种程度的惩罚已经超出一个叛徒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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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