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莎听不到黑发omega对会长说了什么,只从会长隐忍的表情来看,猜测绝不是好话。
多半在为小小姐求情,而且没有使用omega得天独厚的撒娇话术,可能用了点不太光明的胁迫手段——
比如发情期期间不允许自己的alpha标记甚至上床。
然而下一秒,森寒血眸看了过来,逼退路易莎面上来不及收好的怜惜与关切。
黑色六芒星审视出信任的执事眼中不该存有的爱意,银发alpha忽而愤恨搂紧了怀中人的腰,早已扯乱的睡袍滑落至臂弯,露出她藏了许久的单薄肩膀。
宛若饮血的红唇轻轻吻上长满黑色纹身的白.皙,惹来昏昏欲睡的omega挣扎。她应当就在等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好顺势进行下一步惩戒。
“唔……别咬……”
带着绵软力道的五指无力拽上军装外套,从路易莎的角度根本看不到omega的身体,只有半张隐约泛红的面容。
她满是水色的眸子被掩在银发之后,搭在肩章上的腕细细颤抖着,仿佛它的主人正在经历不能忍受的刺激。
处于发情期的她身体各处都比往日敏感数百倍,来自alpha的触碰会令她不由自主贪求更多。
系统被屏蔽前的最后一句话,它声嘶力竭:‘到底谁是omega!谁在发情期啊喂!!’
尼弥西斯不习惯直接用手触摸omega的身体,神色曾有迟疑,但一想到门边站着个想标记怀中o的alpha——
她犬齿都不受控地冒了出来,伺机朝楚纤后颈处啃一口,别说这点早已为omega破例的习惯了。
“你要在这里……被我标记吗……?”
被粗暴摁到冰冷冷的墙壁,微微发烫的身体凉得一个激灵,细白双臂难耐缠上alpha脖颈,不断吐露炙热气息的唇蹭着alpha侧脸。
分明是洗干净披了睡袍过来的,尼弥西斯却从觉得她全身上下潮得要命,手一碰上就被诡异的热黏住了,轻易脱身不得。
尼弥西斯用力合上眼,深深呼吸一口气,就在她要放开omega时——
见楚纤低眸朝地上的小血人看了眼,眉眼间的孱弱病气被另一种更深更浓的担忧取代。
尼弥西斯压下的暴躁与欲望瞬间被勾起,她狠狠咬上omega无力闭合的唇瓣,犬齿直接刺得两片柔软鲜血直流。
“……”
怀中身躯吃痛地一颤,却不曾躲避。
她反而仰头迎上这个混着血腥气的吻,手用力抓着银发,逼女人必须低头与自己接吻完毕才准抽身离开。
-
路易莎随身携带抑制剂,她在意识到身体发热后迅速朝腺体打了一针,屏息静待抑制剂生效。
一阵节奏清晰、平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毫不设防的路易莎被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压得膝盖一软,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她只能看见
银色军装的衣角与一截晃晃荡荡的睡袍边角从眼前飘过,接着是会长余怒未消的命令:“自己领罚。”
“……是。”
路易莎深深伏在地上,第一次感受到与会长如此遥远的差距。
她心中苦笑,也许这支抑制剂不打也可,现在她半点绮念也无,心跳加速是因对顶级alpha的恐惧。
-
发情期共持续了十日,后七天尼弥西斯根本没从二楼那间房出来,保险箱中有足够数量的高级营养剂,度过整月都没有问题。
路易莎照常去给小小姐送药和食物。扶泠伤得太重了,身上几乎没有好皮,骨头断裂几十根,面目全非、毁容严重。
她醒来后情绪非常不稳定,一直叫着嚷着要见‘纤纤’,包着她身体的白纱布染成刺目的红,再加上她凄厉可怜的哀嚎,没几个人能在病房内呆太久。
幸而楚小姐先前留下了手机,里面有讲故事的录音。
小小姐一天到晚播放录音,睡着了也得听响,一旦手机没电了录音暂停了,她就会惊醒。
路易莎疲惫地捏捏眉心,她经常大半夜被小小姐折腾醒,这几日都没睡好觉。
推开门,以为又要面对小小姐泪流不止的呜咽,却听见温和的声音说:“路易莎来了。”
路易莎:“!!”
路易莎一下子清醒,愣怔地望着坐在床边的黑发omega。
她穿着简约,从小配饰上可以看出精心搭配的痕迹,周身流淌着浅浅的清冷木质香,再没有前几日烫到几乎要烧起来的信息素味道。
包成小木乃伊的小小姐正眷恋地侧躺在她腿上,楚纤轻轻摸着白纱布下后脑的位置,垂着的眼半弯:“听说宝宝总是晚上不睡觉折腾路易莎,她都有黑眼圈了。”
“呜呜呜我疼嘛,我真的好疼。”小木乃伊两只布拳头紧紧环抱住omega的一只手,涩哑难听的嗓音哭起来像拉锯的噪音,“我不是故意的……我疼。”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