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自若,唇上口脂在唇角晕开一点,像是嘴角也跟着拉长一些。
女人笑得突兀又好看,言语刻薄:“只要她的血淋满每一朵蔷薇,棺材吸饱了血气,自然而然就开了。”
“……呃……”扶瑶十分痛苦,挣扎幅度越来越疯狂。
“要我帮你吗?”女人眼珠一转,慢慢看向楚纤的手,“你的手只落在我身上就好了,这些肮脏的……”
“你生气我拒绝你亲我。”
楚纤仅仅站在原地,既不为扶瑶求情,也不上前去掰女人手好让扶瑶喘口气,她语气太淡定了,就跟坐在某个茶餐厅聊日常似的:“我不想接吻,你把她掐死了,我也是相同的回复。”
“……”
楚纤移开眼睛,指尖碰上锋利的蔷薇花瓣:“谢谢你告诉我怎么开棺材。”
说完,她就扶着棺材绕到另一边去了,那边有扶瑶掉下的工具,划开皮肤流一些血是很简单的事。
女人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死盯那人逐渐远去的背影——
手中的人还在挣扎,发出不连续的、临死前的声音,她厌弃地甩开这截脖颈,抬腿追了上去。
-
就在楚纤弯腰摸到工具前,她的腕被猛地伸过来的手给攥住了。
女人逼近的动作将楚纤困在棺材与她的身体之间,刺过来的眸光森冷阴邪,带着浓浓警告,大有楚纤敢用工具划伤自己,她就做出更多出格事的架势。
直到楚纤在她怀中被强迫着放松身体,女人才拉近她的腕,血红的唇在掌心里亲了两下。
“……为什么一定要亲我。”楚纤不解地望着被人吻过的地方。
“别拒绝我,”女人鼻尖轻轻贴到她面颊,慢慢在柔软偏凉的皮肤上摩挲,“别推开我,我会生气。”
“我以为你生气的下场是将我的血涂满棺材,再想方设法把我灵魂扯出来放回尸身中。”楚纤垂眸轻声说着,“然后进行下次折磨。你为什么要掐扶瑶的脖子?”
她没有直说,可女人听懂了。
——你生气应该尽情折磨我,为什么为难别的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