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小春红也面色涨红,她颤着声问:“我还能赎身吗?我不想当奴隶的,我怕死了。”
梦嬷推了柳芽儿一把,柳芽儿高声说:“娘子,你带上我,我一定好好练武。”
张顺和李武面露恍然,二人思索几番,郑重地表明心意,二人都愿意为了子孙后代搏一搏。
另外五个私奴是奴生子,奴性重,少思考且没主见,隋玉观察过,基本上是她的话刚落,这五人就茫然地点头。
“我随口一说,是有这个念想但还不敢实施。”隋玉收回话,说:“你们先练着,哪天我觉得你们能保护我了,我就带你们去搏一搏。”
老牛叔这才发觉她竟是认真的,他面色复杂地看着隋玉,这些出身大族的人,不论男女都是胆大心野的。
“不敢惹啊,不敢招惹。”老牛叔忽然长叹。
隋玉莫名地看他一眼,她对其他人说:“这会儿天热,你们回屋歇着吧,若是睡不着就沿着河道往北走,人浮起来了就给打捞起来,挖坑深埋。”
甘大甘二扛着锹带着张顺和李武走了,小春红想了想,她喊上柳芽儿,带上另外五个女奴跟过去,“我们见见死人长胆子。”
隋玉暗吁一口气,她打算回屋睡一觉,走前吩咐殷婆:“晚上记得给河对岸的人准备晚饭,就按前两年给兵卒做饭的标准来。”
“好。”殷婆中气十足地答应。
隋玉笑看她一眼,走了。
等她一觉睡醒,已是日头西落,小崽趴在她的腰上睡得口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