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强装镇定一样,喝完这一杯可可,执意不抬头。
在长长久久的对峙中,夏洛克的声音终于响起来了,“我不会再摔东西了。”
我刚一愣,华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像是炒气氛说道:“这太好了,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那个旧手机估计被摔了之后,估计也不能用。夏洛克要买新的。”
夏洛克被华生这插科打诨的话弄得无语起来,好像是自己的话头被打断了一样。
我捧着热可可,一口喝到底,跟着说道:“福尔摩斯先生要给华生先生买的。”
我默默抬起头,目光穿过泪光,朦胧地看向夏洛克。在那一瞬间,他的轮廓仿佛融入了我的泪滴,变得朦胧而模糊。我感觉到一阵眩晕,仿佛失去了对现实的掌控。当我再次聚焦视线,夏洛克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复杂的情感。最终,他用一种平静而坚定的语气说:“好,知道了。”
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响,仿佛敲击着我内心的那扇沉重的门。随着他的声音慢慢消失,一种解脱感也涌上心头。我的情绪也终于如被释放的绷紧弦索般松懈下来。
华生发出轻松的笑声,目光转向夏洛克,幽默地说:“大半夜再不睡觉就要被邻居举报扰民了。”
我意识到结束了,这一切都顺利画上了句号。
我刚松了一口气,想起现实问题,我还得回去。于是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声音中透露着一丝松弛后才会有的疲倦:“那我先回去了。要是他们发现我不在,一定会吓一跳。我留了窗,我再悄悄爬回去就好了。”我并不希望莫里亚蒂教授发现我离开过。
麦考夫在这时开口说了一句:“现在都已经凌晨快三点了,干脆在这里睡一觉,明天早上六点再回去就好了。”他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关切,仿佛是为了大家的身体健康着想。
我的车子是麦考夫派人送过来的。原本我计划自己开车回去,但听到他这么建议后,我的思维逐渐回到了现实。情绪的波动太过剧烈,再加上此刻的宽松感,我感觉有些疲惫。如果现在开车回去的话,反而挺危险的。
华生一语道破,“那就留在这里吧,麦考夫先生也在这里留宿吧?大半夜开车回去也累了。真是辛苦你了。”
麦考夫则毫不客气,笑着问:“你们这里有客房吗?”他的目光转向夏洛克,似乎在等待他的同意。
我心里嘀咕了一下,这里可没有什么客房。我突然想到,麦考夫可能会想和夏洛克共用一张床,毕竟他一路上帮了这么多忙,再让他睡沙发也太过分了。可是夏洛克不见得会愿意跟别人一块睡,以他这种冷漠无情的性子,估计还是会让麦考夫睡沙发。
我正想着,如果夏洛克真的这么决定了,我就主动把床让给麦考夫,我在沙发上睡也无所谓。
此刻,我们其实都站了起来,准备各自去休息。我听到夏洛克还没有回应,正准备开口,他却突然开口说:“那麦考夫去兰尼的房间睡。”
他停了一下,然后补充道:“兰尼,你跟我一块。”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夏洛克牵着回了他的房间。
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我几乎来不及思考,只觉得手被他一拉,整个人就被带进了他的领地。在华生和麦考夫的视线中,夏洛克“啪”地一下关上了门。
他就直接断绝了麦考夫的念想。
不得不说,作为弟弟,夏洛克真的太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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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了吧!?_[(”
“福尔摩斯先生,你应该是喜欢理智又清醒的人是吧?好,那我就告诉你——不要用「我为你好」,也不要用「我在乎你」这种话了,没意思!我已经不吃道德绑架,情绪绑架很多年了。这套逻辑,我可太清楚了。我愿意吃的时候,我第一个低头。不愿意吃的时候,这就是玩笑。”
“你要是觉得我这么说话让你感到严重不适,一切失去你的控制的话,我们今天说清楚,明天我就不用回来。我把钱和利息都清算好了。工作交接也可以做好给你。我们清清楚楚算账。”
我伸手看向麦考夫,“麦考夫先生来做保证,我可以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再见一次。”
麦考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不再装睡了。
我将目光投向夏洛克,“轮到你了,福尔摩斯先生。不要废话,也别说你的情绪了,直截了当地说出你的诉求。我的来意就是为了这个。”
夏洛克没有立刻回应,仿佛被突如其来的要求搞得有些措手不及。夏洛克眼中的寒光闪烁着,似乎在试图掩盖自己的情绪和疑惑。他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出一种内心的挣扎,而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敲击着桌面。
对于一向理智冷静的夏洛克而言,面对这样一个激动的“疯子”,他似乎也感到了一些难以捉摸的情绪。
我嘴角微微抽动,难掩我内心的愤怒。
夏洛克的沉默在此刻显得有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