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遗孀。
难道真的就只有我太看重莫里亚蒂教授的身份吗?
我也不知道。
这边担心赫德森太太对教授的情况一知半解,另一边我又觉得夏洛克现在的情况很难把控。
他现在完全就是个神秘主义者,我对他在做什么完全不清楚。尤其是我在他邮箱里面发现一封来自有关DNA检测的私企的邮件后,也产生了一些不安。
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我又不能直接偷看他的信件。
不是我能力上的不行。这项技术相信很多人都会,因为邮件本身就自带一种功能「标记为未读」的选项,可以将已经打开的邮箱重新标注为未打开的。
可是我这人运气不好。
只要一做亏心事,就容易倒霉。
更别说我自己也知道有一些追踪工具可以分析邮件打开的时间或者附件点击的情况。我也可以做反追踪,但这就意味着我更心虚了。要是被追责
起来的话,这就是我自动把证据送到了夏洛克手上。
※
晚餐时间掐在6点半。
夏洛克和赫德森太太两人搭配着麦考夫送过来的香槟一起,吃他们的烤牛排。
香槟一共有三瓶。
他们就开一瓶尝尝味道。赫德森太太其实还挺爱酒的。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晚上会是烤牛排。
我之前喝过香槟,对它的印象是很适合女生喝的酒,清淡,酒味不浓。我也理所当然地觉得它很普通,结果我下肚半杯,半个小时后就不行了。这酒后劲很强,太骗人了。
这个喝酒的过程中,夏洛克还是对着这种搭配发表了两三句不赞同的解说。
我换句话解释就是,像烤牛肉这么滋味浓郁的食物,更应该搭配单宁含量较高的红葡萄酒。红酒可以帮忙解腻balabala(此处省去夏洛克开始分析葡萄酒内部的多酚化合物)。香槟则适合比较清淡的海鲜和鸡肉。
赫德森太太耐心地听完之后,对他的发言只问了一个问题,道:“所以,晚餐好吃吗?”
一句话成功将夏洛克将杀。
赫德森太太朝着我的方向说道:“兰尼,你听说怀特利议员今天早上参加了新建的北十字星公园开幕仪式吗?”
我不知道。
我摇摇头,他没有告诉我。
赫德森太太见我不放在心上,顿时苦口婆心地说道:“他是你自己的第一个委托人,应该多上点心,才对呀?”
“哦……”
我应下来的时候,注意到夏洛克在看我。我下意识地朝着夏洛克的方向看过去,但是赫德森太太的话又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自从爆炸犯自杀之后,上周五的爆破事件结束,怀特利议员的名声就坏了很多,很多人都怀疑他自导自演,为了演出上议院威胁排挤他的局面,好在下个月国会的胜利获取舆论优势。”
“听说这次新建的北十字星公园规划已经下来了,结果被怀特利议员横加阻拦,要求公园设计得按照他的意愿来,结果导致施工成本大幅度上升,施工时长增加,施工工人怨声载道。”
赫德森太太说道:“名声变得更难听了。”她的声音里面也带上一丝担忧,好像是在怕我接了一个坏人的单子,为坏人办事,之后我会后悔不已。
她继续说道:“兰尼为怀特利议员工作,不知道会不会被那些不明事理的人攻击?”
我觉得还好吧。
人家毕竟给了很多佣金。
赫德森太太顺势拍拍我的手说道:“你千万不要强出头,那些坏人可是会拿炸丨弹到处做坏事的。”
“我明白的。”
我只是打工而已,又不是给他卖命。
不过赫德森太太还提醒了我一句,我得给车子买个全险。
夏洛克这个时候说道:“说吧,你不是想说你为什么接了这个委托吗?”
我内心一惊,只能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夏洛克直接打断,“我不用听故事。”
他顿了顿,“说结果。”
其实,我这个问题早就准备好了。!
难道真的就只有我太看重莫里亚蒂教授的身份吗?
我也不知道。
这边担心赫德森太太对教授的情况一知半解,另一边我又觉得夏洛克现在的情况很难把控。
他现在完全就是个神秘主义者,我对他在做什么完全不清楚。尤其是我在他邮箱里面发现一封来自有关DNA检测的私企的邮件后,也产生了一些不安。
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较好,我又不能直接偷看他的信件。
不是我能力上的不行。这项技术相信很多人都会,因为邮件本身就自带一种功能「标记为未读」的选项,可以将已经打开的邮箱重新标注为未打开的。
可是我这人运气不好。
只要一做亏心事,就容易倒霉。
更别说我自己也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