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解开,放下木头快步赶了回来。
吴蔚拉着绣娘冰凉的手进了屋,内心一阵无奈:不痛经才怪啊!
不过绣娘也算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知道把自己的棉袄穿出去干活……
吴蔚让绣娘坐到炕上,问道:“又不怕疼了是吧?”
“……怕。”
“那你还敢出去,你来着月事呢!”
“我穿棉衣了,你的……”
“家里还有那么多柴,你干嘛呀?”
“你昨天不是说……和百味楼谈了劈柴的供应吗?这种事儿总不好失约的,咱家里的这点儿柴哪里够啊。”看着绣娘被冻的红彤彤的脸蛋上洋溢出的喜悦,吴蔚又是沉默。
或许……
在绣娘的眼中,眼下看似平静的生活只是在坐吃山空,即便从未在她做饭做菜时看出丝毫吝啬,可她的心里……终究是不安的吧?
从前绣娘的家里有田,有劳力,还养了牲畜,她自己也能做活儿补贴家用,那样的日子虽然劳累但是充实,如今的绣娘“失去”了唯一谋生的手艺,望着家徒四壁的房子,她的心底会不会很惶恐,很绝望呢?
或许……
在拿到自己赚回来的那区区五个铜板时,绣娘是很开心的,至少日子有了进项,有了盼头?所以她才会一大清早就起来为了这笔所谓的“供应生意”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绣娘吸了吸鼻子,将一双冻红的手插到了枕头下面,笑着说道:“这树也不是我砍的,没费多大的功夫只是走了些路。说来也是巧了,分家被送出来的那天在来的路上我恰巧看到路边躺了一截树,昨儿你一说劈柴供应,我一下子就想起它来,还好,还在那儿!”
“是啊,挺好的,够往百味楼送几次的了,你把棉袄脱了给我,我去把木头给拉回来。”
“嗯,好。”
绣娘站起,背过身去,脱下吴蔚的棉衣,吴蔚拿起棉衣穿上,里面还有绣娘的体温。
她顺手拿了斧头,想着万一拽不动就劈成小块带回来,到了才发现绣娘居然找到了自己放在堂屋墙角的安全绳,那是从蓝星带过来的,难怪能拖动这么沉的木头。而且绣娘还利用枯藤和树枝经过特殊的捆绑手法后,使树干和地面之间形成了一个简易的“滑轮组”虽然效果不是太好,也可能是这一路已经磨损的差不多了,但还是给吴蔚省了不少力气。
吴蔚边走边笑,暗道:劳动人民的智慧,闪闪发光。
吴蔚把木头拉回到院子里,绣娘正好穿戴整齐开门迎接,吴蔚看了看绣娘,拿手在树干上比划了一下,说道:“正好,弄一截下来给你做个艾灸盆,剩下的劈了送到百味楼去,一举两得!”
见吴蔚笑,绣娘也跟着笑。
“蔚蔚,进屋吃饭了。”
“好,来了!”
“哎,绣娘,你绑木头的手法是和谁学的?”
“以前在娘家的时候,入冬前爹和大姐夫都会进山一次,砍几棵树回来冬天用,我看他们都是这么绑的……”
“绣娘你可真厉害,滑轮组耶!”
“什么?”
“没什么,吃饭吧,我饿了。”
“好~。”
吴蔚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接近中午才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被酸痛的肌□□的哼哼了两声,第二件事儿就是搜寻绣娘的身影。
“绣娘?”
没有答应,吴蔚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自己的棉衣,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穿上鞋后裹着被子出了门,看到绣娘居然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截树正往家的方向拖呢。
“绣娘!”
“外面冷,你先回屋等我!”
“你先回来!把木头放下!”
“我马上就回去了。”
“你再不放下,我可要过去了!”
听到这话,绣娘才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绳子解开,放下木头快步赶了回来。
吴蔚拉着绣娘冰凉的手进了屋,内心一阵无奈:不痛经才怪啊!
不过绣娘也算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知道把自己的棉袄穿出去干活……
吴蔚让绣娘坐到炕上,问道:“又不怕疼了是吧?”
“……怕。”
“那你还敢出去,你来着月事呢!”
“我穿棉衣了,你的……”
“家里还有那么多柴,你干嘛呀?”
“你昨天不是说……和百味楼谈了劈柴的供应吗?这种事儿总不好失约的,咱家里的这点儿柴哪里够啊。”看着绣娘被冻的红彤彤的脸蛋上洋溢出的喜悦,吴蔚又是沉默。
或许……
在绣娘的眼中,眼下看似平静的生活只是在坐吃山空,即便从未在她做饭做菜时看出丝毫吝啬,可她的心里……终究是不安的吧?
从前绣娘的家里有田,有劳力,还养了牲畜,她自己也能做活儿补贴家用,那样的日子虽然劳累但是充实,如今的绣娘“失去”了唯一谋生的手艺,望着家徒四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