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吴蔚暂时还不能给绣娘提这个主意,吴蔚没办法陪绣娘一起去,绣娘的阅历太浅了,她就像一颗行走的摇钱树,孤身一人到底是不安全的,万一被歹人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怎么说在清庐县绣娘还是安全的,娘家在这儿,有二姐和二姐夫的拂照,里正也认识她,多少能得到一些保护。
而且……吴蔚还不了解这里的法律,不知道迁居所需的手续,要是一不小心让绣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黑户可就麻烦了。
“绣娘!”
“嗯?”
“清庐县离毗邻的县城有多远?”
“不知道,不过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咱们清庐县虽然不富裕,却是个大县,方圆几百里。一路往东走就是京城,往西走就是燕王老千岁的封地,咱们这儿是个风水宝地!”
“……啊!”吴蔚叫了一声,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方圆几百里?自己没有交通工具得走到什么时候啊?看来拿着绣娘的作品到别地方卖的办法,短时间内行不通了。
“绣娘,这儿离二姐和二姐夫家有多远?”
“坐牛车的话,小半天就到了。”
“过几天咱们上二姐家走一趟吧,你想她不?”
“真的?”绣娘的眼睛亮晶晶的,随后又有些担心地问道:“不会耽误了给百味楼供柴吧?”
“真的,不会的,我会先去卖几趟柴,买点儿棉花回来给你作身棉衣,再去湖里凿个冰窟窿捞几条鱼给二姐和二姐夫带去……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怎么了?”绣娘问。
“你说百味楼收不收野味啊?我下回要不要带几条鱼去试试?”
“我还纳闷儿呢,这冰天雪地的,你是怎么捉到鱼的?”
吴蔚的笑容逐渐灿烂,她感觉自己好像突然找到一条赚钱的法子了……
真是学好数理化,穿越也不怕啊!
吴蔚用了三天的时间给绣娘做了个艾灸盆,那些艾草在火炕上烘烤了几日,去除了多余的水分,吴蔚和绣娘一起将艾草加工成粉,再放到竹筒里压实定型,脱模,切片,简易的“艾条”就做好了。
天公作美,今日外面又是一个晴好天气,吴蔚把炉子烧得很旺,嘱咐绣娘裹好被子坐在艾灸盆上艾灸,自己则带着工具出门去了。
趁着现下湖水的结冰层还没有太厚,吴蔚打算多捞些鱼上来,一来可以做过冬的食物储备,二来还可以到百味楼去碰碰运气,这第三嘛……也算满足绣娘一个串门儿的小小心愿,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二姐上次带着东西来探望绣娘,如今绣娘的生活逐步迈入正轨,也该去看看二姐了。
这场商业婚姻的结果很不幸……吴公子在成亲前夕病死了,绣娘平白背上了个“克夫”的名头。
吴公子虽然死了,吴老爷大概还是想让绣娘过门的,但柳家舍不得绣娘这颗摇钱树,当然也不排除绣娘的父母不想让绣娘过去守寡的可能。柳家不放人也不退聘的行为,惹恼了吴家。
柳老爹大概也是被这一连串儿的事儿给气病了,再被吴家和里正几波人那么一吓,饮恨归西。
吴家是成衣铺和布庄的上游大东家,在清庐县几乎形成了垄断,市集上那些人口径一致的离谱,只要是柳家三娘的东西他们绝对不要,想必也是吴家下的死命令了。
吴蔚想:柳家难看的吃相只是一方面,吴家之所以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从根本上来说,还是对绣娘精湛手艺的觊觎。想通过这种方式最终让柳家妥协,把绣娘送到吴家去,可惜那位精明的吴老爷高估了柳家话事人的智商,绣娘的大姐在确定了绣娘没有利用价值以后,直接把人扫地出门。
而绣娘呢?也是个实心眼儿的,背上“扫把星”的名头以后,干脆就放弃了谋生的手艺。
在吴蔚看来:最好的破局之策就是搬家,离开清庐县。
绣娘有手艺,搬到远一点儿的地方,用不了几年就能顶起一家门市。
可吴蔚暂时还不能给绣娘提这个主意,吴蔚没办法陪绣娘一起去,绣娘的阅历太浅了,她就像一颗行走的摇钱树,孤身一人到底是不安全的,万一被歹人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怎么说在清庐县绣娘还是安全的,娘家在这儿,有二姐和二姐夫的拂照,里正也认识她,多少能得到一些保护。
而且……吴蔚还不了解这里的法律,不知道迁居所需的手续,要是一不小心让绣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黑户可就麻烦了。
“绣娘!”
“嗯?”
“清庐县离毗邻的县城有多远?”
“不知道,不过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咱们清庐县虽然不富裕,却是个大县,方圆几百里。一路往东走就是京城,往西走就是燕王老千岁的封地,咱们这儿是个风水宝地!”
“……啊!”吴蔚叫了一声,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方圆几百里?自己没有交通工具得走到什么时候啊?看来拿着绣娘的作品到别地方卖的办法,短时间内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