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方向走去。
“蔚蔚,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带你去拜访一位朋友,顺便让他看看你的身体。”
来到回春堂,伙计热络地招待了吴蔚,由于尚在正月药铺几乎没有客人,孙郎中正在大堂教徒弟药性,见到吴蔚来了,孙郎中朝吴蔚抱了抱拳,说道:“无灾无病,无灾无病。”
吴蔚也作揖还礼,说道:“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绣娘也学着吴蔚的样子,向孙郎中行了礼,孙郎中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说道:“上元节还没到,吴姑娘就来赶集了?”吴蔚将手中拎着的两条腊肉交到伙计手上,说道:“卖了两筐劈柴,顺便来给您老拜个年,承蒙您去年的照顾,我朋友的寒症好多了。”
“吴姑娘客气了,里面请。”
吴蔚拉着绣娘来到诊室,坐到孙郎中对面,吴蔚笑了两声,说道:“孙老,这位就是我常说的朋友,绣娘~。绣娘,这是孙老先生。”
“老先生好。”
“姑娘不必多礼。”
吴蔚继续说道:“孙老,我朋友做艾灸也做了一段日子了,今天正好来了,劳烦您老给瞧瞧,看看她身体怎么样了?”
“好,姑娘,把手伸出来。”
绣娘有些紧张,过了这个年绣娘就二十了,可是药铺这种地方绣娘还是第一次来,吴蔚体贴地拉着绣娘的手放在了脉枕上,轻声安慰道:“孙老医术高明,你别紧张,放缓呼吸~。”
“嗯。”
孙郎中半眯着眼,切上了绣娘的脉搏,又让绣娘扒眼底给他看,还看了看绣娘的舌苔,对吴蔚说道:“你朋友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有亏,湿寒之症。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两个症状也不是朝夕间就有的,调理它们同样需要一些时日,气血有亏要多从食上补,湿寒之症将养在平时,这位姑娘毕竟还年轻,并没有到需要辅以汤药的地步,一句话:吃饱穿暖,用不了两年就好了。”
“谢谢孙老~。”
“客气啦~念在你大老远的来给我这个老头子拜年,诊金就不收了,一会儿再给你们拿些艾草回去。”
……
绣娘和吴蔚从回春堂出来,吴蔚感受到绣娘手心的汗,打趣道:“你怎么了?手心都出汗了。”
绣娘如实答道:“我娘和我说,医馆是个消金窟,没个十两八两的家底儿,没人敢进去……”
“没有你娘说的那么邪乎,有钱就吃点儿好药材,没钱就用最平常的药材,生病了就要治,小病拖成大病的话,可能就不是银子能治好的了。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银钱都是身外之物,只有几枚铜板的日子我们不是也熬过来了吗?要是当时我们两个都病恹恹地躺在炕上,能有今天吗?”
“嗯,蔚蔚说的对。”
……
二人回到家,离着老远就看到一匹通体乌黑的马儿停在那儿,吴蔚说道:“是玉面神机的马……”
“东方大人?”
“走,咱们回去看看。”
果然,东方瑞已经等在院子里了,绣娘家的院子塌了一半儿,连个门都没有,东方瑞也不算擅闯。
“东方大人。”
绣娘局促地行了一礼,也叫道:“东方大人。”
东方瑞负手而立,点了点头,回道:“我找吴蔚。”
“绣娘,你先进屋做饭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
东方瑞示意吴蔚跟上,二人出了绣娘家,一路向西走了几十步,来到一处视线开阔的空地停住。
吴蔚率先开口:“大人找我,何事?”
东方瑞说道:“你怎么不好奇那桩案子破了没有?”
吴蔚勾了勾嘴角,答道:“这事儿不该我好奇,况且东方大人都出手了,破案是迟早的。”
东方瑞也笑了笑,悠悠道:“这天下的案子……也不是每一桩都能得到解决的。”
吴蔚听出了东方瑞的弦外之音,不过她继续保持了沉默,经过上次的事情,吴蔚已经得到了教训。
东方瑞又说道:“你助明镜司验尸有功,你所提供的仵作手札也很有收藏的价值,想要点儿什么奖赏?”
“户籍!”吴蔚脱口而出道。
“户籍的事儿归户部总管,各州府分管,明镜司无权插手,不过……”东方瑞随手丢出一物,吴蔚一把接住,是一块鸡蛋大小的木制令牌,上面刻有“明镜”二字,类似的令牌吴蔚从张威张猛处见过,只是他们俩的令牌有巴掌大。
“这是明镜司的令牌,若有人盘查你的户籍,你只管亮出这个令牌,他们便不会再多问了。”
吴蔚大喜,捧着令牌咧嘴笑了。
东方瑞又淡淡地补了一句:“仅做证明身份之用,不许行狐假虎威之事!”
如吴蔚所料,百味楼已经开了,两筐劈柴成功卖出,吴蔚又拉着绣娘往回春堂的方向走去。
“蔚蔚,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带你去拜访一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