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绣娘一起做做女红,学习一下刺绣的技巧。
……
这天,吴蔚走在去百味楼的路上,迎面遇到两位衙役,走近一看竟是“老熟人”了,正是吴蔚和绣娘在市集上遇到的那两位。
两名衙役在看到吴蔚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吴蔚拱了拱手,说道:“两位大哥,忙着呢?”
两名衙役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吴姑娘,我们是来找你的。”
“找我?”
衙役点了点头:“跟我们走一趟吧,老爷请姑娘过去。”
吴蔚往怀里一掏,摸到明镜司那块令牌才稍稍安心,说道:“行,我跟你们去。”
“请。”
……
吴蔚跟着两名衙役来到衙门,却并不入正堂,而是带着吴蔚绕到了一间偏厅,偏厅内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喝茶,衙役适时介绍道:“吴姑娘,这位是师爷。”
“见过师爷。”
“路上辛苦了,坐下喝杯茶。”
“谢谢。”吴蔚坐到下手位,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两名衙役已经退出去并带上了门。
吴蔚思索着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府衙来,师爷也在打量着吴蔚,二人都没有先开口,直到杯中的茶水见了底,师爷才清了清嗓子,说道:“听说……吴姑娘曾协助东方大人破了那桩无头悬案?”YushugU.СOm
吴蔚微微一怔,心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怎么又突然提起?面上却端得谦逊恭敬的模样,答道:“家父乃是仵作,我不过略懂些皮毛,承蒙东方大人抬举,碰巧罢了。”
“欸,吴姑娘莫要过谦,这世上哪有碰巧的事儿,打铁还需自身硬,况且当日有东方大人坐镇,谁能作假?”
“大人谬赞了,小女子不胜惶恐。”
“今日请吴姑娘过来,是有一件万分紧要的事情,想请吴姑娘帮忙,这里……有纹银二十两,请姑娘收下。”
吴蔚的心中警铃大作,师爷已经打开了木匣,里面齐刷刷地放着二十锭雪花银,门外两名衙役的背影透过油纸显现出来。
“大人,无功不受禄,小女子人微言轻,身无长物,实在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到大人的。”
“欸,吴姑娘又谦虚了不是?我看过姑娘上次的仵作手札,可谓是条条清晰,字字珠玑,这个忙姑娘一定能帮上。”
吴蔚感觉自己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呼之欲出,可偏偏自己连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太糟糕了。
“大人还是先说说,也让小人心里有个数。”
“验尸手札上写,姑娘不仅能判断出死者遇害的时辰,还能判断出尸体被挪了位置,是不是?”
“……表现明显的话,是可以的。”
“如此便好,日前……县内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我希望姑娘可以判断出这位死者是遇害后被抛尸在我们清庐县的。”
“为何……”
“是我”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吴蔚对上了师爷讳莫如深的笑容瞬间明白了,吴蔚的心已经快沉到了谷底,为何是自己?那还不是因为自己的验尸手札得到了玉面神机——东方瑞的赞赏?相比于其他人而言更“权威”!
为何是自己?还不是因为自己是一个没有派系,没有靠山,甚至连户籍都没有的“弱女子”,出事了把自己推出去也不会触动任何人的利益,事成之后也方便“封口”不是么?
吴蔚再次抬眼看了看守在门口的衙役透进来的背影,师爷依旧在慢悠悠地喝着茶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吴蔚突然庆幸起来,她庆幸自己没有胡乱使用东方瑞给的令牌,她庆幸自己第一时间按住了高宁雪,没有让她暴露于人前。
或许是自己太过卑微,卑微到调查清楚自己和绣娘的背景后,可以毫无顾忌地提出如此要求。
或许是自己正好合适,合适在这件事情上做个替死鬼!
吴蔚并不打算将东方瑞给的令牌拿出来,在东方瑞没来之前,这块令牌说到底只是一块木头,说不定反而会给自己造来灭顶之灾。
吴蔚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案子,让府衙不惜如此,也要把这件案子从自己的管辖地界里摘出去!
偶尔点评一下吴蔚不成火候的字,还许诺日后送吴蔚几本大家字帖让吴蔚好好练练那手五岁小孩的字,也会和绣娘一起做做女红,学习一下刺绣的技巧。
……
这天,吴蔚走在去百味楼的路上,迎面遇到两位衙役,走近一看竟是“老熟人”了,正是吴蔚和绣娘在市集上遇到的那两位。
两名衙役在看到吴蔚之后明显松了一口气,吴蔚拱了拱手,说道:“两位大哥,忙着呢?”
两名衙役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吴姑娘,我们是来找你的。”
“找我?”
衙役点了点头:“跟我们走一趟吧,老爷请姑娘过去。”
吴蔚往怀里一掏,摸到明镜司那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