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好,你容我想想。”
张水生小心问道:“有几分把握?”
张成思索道:“只要东方瑞不是在清庐县落网,张宽就没办法对吴姑娘下手。但凡判了斩刑的,年底都要统一交由刑部复合,刑部审理卷宗后给了具体的批复,发回到本地才算核准,来年秋后才能行刑。刑部的人又不是傻子,清庐县离京城数千里,吴姑娘如何参与其中?张宽也不敢这么做,板子也打过了,现下最多就是押着蔚蔚不放人。”
一句话听得绣娘心惊肉跳,又是斩刑,又是行刑的,直到听到最后,绣娘苍白的脸才重焕出一丝血色。
强挺着从张成处出来,绣娘膝盖一软,跪到了地上,张水生连忙把绣娘扶起,劝道:“三娘,你可得保重啊,外面的事儿都要靠咱们去打点呢,你要是倒下了,蔚蔚可怎么办呢?”
“二姐夫,我要去趟县衙。”
“行,我这就去借车,我陪你去!”
绣娘先回了一趟家,给吴蔚带了一床新被褥,两身新衣裳又亲手做了几道吴蔚喜欢吃的青菜一同装上牛车。
老牛被张水生打的“哞哞”叫,一路颠簸二人到了牢房。
当值的不是熟人,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绣娘舍出二两银子,狱卒便给他们开了门,自己到门口去了。
吴蔚已经能坐起来了,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腰里面还是有些疼,她怀疑是骨裂,大多数时间都趴着静养。
看到绣娘吴蔚很开心,见到许久不见的张水生,吴蔚惊喜地叫了声“二姐夫”,绣娘并没有急着说,而是等吴蔚吃完了饭才把事情说了。
牢房中安静极了,张水生和绣娘的目光都在吴蔚身上,倒不见吴蔚有多慌张,她来自现代没有那么多封建思想,死了一个皇子并没有让吴蔚乱了阵脚。
自从前几日绣娘告诉她张成高中归来的消息,吴蔚就已经在想脱身的新对策了。
只见吴蔚呼出一口气,眉头舒展,问道:“二姐夫,你更了解张成,你觉得他的帮忙有几分真心,能出到几分力?”
张水生想了一会儿,答道:“他既然能把京城的消息原本告诉我们,还说了要从长计议,就是真心想帮忙的。张成这个人脾气古怪,也是个真性情的。”
吴蔚点了点头,说道:“那这样,我这里有个办法,你们回去问问张成,是否可行。”
“你说。”
“我要落户到清河县!”
“落户到清河县?”
“对,落户到清河县,就算是关大牢,也轮不到清庐县的知县关我,就算是审理我和东方瑞是否有干系,那也应该是清河县的知县来审理,既然朝廷如此重视此事,那张宽要是死扣着我不放,难免有抢功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