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医书,也没有找到能与海棠花粉配合,令人发狂的方子。或许这个方子在扶桑……”
宜王拍了拍东方瑞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本王要亲自去确认一下,你也别想太多了,歇着吧。”
……
另一边,吴蔚带着银子回到了客栈,洗过澡,问小二要了些吃的,便休息了。
到了和掌柜的约定好的日子,吴蔚提前出发,在当铺门口等到时辰差不多才进去,掌柜的正好从内堂出来,看到吴蔚便招呼她一起出门。
米庄离当铺不远,只隔了三条街。
给张水生选的那间铺子从前是一家榨油坊,单层的,但是后面有个大院子,院子里有几个装谷仓和柴房,优点是:就在米庄的隔壁。
听掌柜的说完情况,吴蔚表示理解,毕竟但凡有点生意头脑的人也不会把两间一样的铺子开在隔壁。
“虽然只是一层的,但是价钱要便宜些,只要六十两,后面的仓房,柴房都是送的,还有半仓的豆子,菜籽,老板说都留给新东家,到时候请上几个人再加盖一层,算上木料和雇工匠的银子,四十两怎么都够了,吴姑娘,这边请。”
吴蔚和掌柜的停在了一家陈记米庄门前,旁边就是掌柜的说的那间榨油铺,上面用红纸贴了“吉铺出让”的告示。
米庄的前老板已经在等着了,当铺掌柜引荐双方认识,寒暄了几句后,米庄老板取出了事先拟好的契书,一式三份,双方各执一份,另外一份要存在衙门里。
当铺老板作为见证人也落下了印鉴,契书签好,吴蔚小心翼翼地收起了文书,替张水生定下了这间铺子,请当铺老板代为联系,约好了过几日带张水生来签契书。
回到客栈,吴蔚退了房,和店小二打听了一下泰州城内的骡马市,牵着丑丑往骡马市的方向去了。
骡马市一般都在夜里开市,天亮了就散了,吴蔚一直等到快天黑,陆续有骡马贩子带着货进了市场。
又等到骡马市点灯开市,吴蔚才看到几个车夫赶着马车停到了骡马市门口。
吴蔚选了一个面善的车夫,上前问道:“这位小哥,过几日我想出趟远门,想问问你租车是什么价格?”
通常来说,梁朝租车的规矩是要连着车夫一起雇佣的,马匹和马车价格不菲,很难单独租到。
车夫打量了吴蔚一番,问道:“多少里路?拉人还是拉货?几人同行?”
“大概要五百里路,没有货,只有些随身的行囊,一行四个人。”吴蔚到底还是舍不得和绣娘分别,也想带她出门走走,大不了就请柳二娘子来照顾老夫人。
适才签契书时,她听到二位掌柜闲谈,米庄老板说:签好了契书就雇辆马车回老家,吴蔚才想到还有租马车的法子,如此,也就不怕绣娘跟着颠簸,受苦了。
“每一百里路五两银子,可以带两个人,多加一个人,多加一两银子,若是坐我的车回来,回程半价,不坐我的车回来,还得再给五两银子的空跑钱。”
吴蔚听完报价,一阵肉疼,回程自然是用不上的,可即便如此,这一趟就要四十两银子,都够买丑丑了!!
“之后我们明镜司与刑部联合办案,在那位公子的身上检查到了毒物,再加上他死于众目睽睽之下,身上也并无伤口,便断定这位公子死于中毒,可我事后查验了梨花楼内所有的酒水,食物,均没有发现毒物,梨花楼的食客也无一人中毒,殿下说……蹊跷不蹊跷?”
“的确蹊跷。此毒见血封喉,杀人于无形,到了入幕之宾这一关,至少也是子时的事儿了,毒绝对不是一早就种下的,你是怀疑……有人用了刁钻的暗器手法,把淬了毒的暗器,射到了那人的身上?”
东方瑞点了点头,说道:“老尚书十分溺爱这个小儿子,曾下令将当日所有宾客全部押到刑部天牢问话,可是却有三个人,翻遍整个京城也没找到。这三人中的一人,正是与二公子竞价最凶的那位,事后我细细问过当日的客人,他们说:那三位客人说的不是官话。经过调查,这三人乃是从扶桑国远渡而来的商人,事发后便草草起锚出海了。”
“本王听闻,扶桑国擅使暗器,也有收留孤儿培养成死士的传统,你是怀疑……朝中有人与扶桑国暗通款曲?”
东方瑞谨慎地说道:“或许没有殿下说的这般严重,也许双方一开始只是认识,在听说过扶桑国的一些事情后,起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也说不定。”
“舶来司……整个京城最容易接触到扶桑人的地方!”宜王的眉头紧锁,目光灼灼。
东方瑞沉默良久,幽幽道:“当日四皇子殿下醉宿于海棠树下,待我与太子走近时,四殿下忽现惊醒之状,继而发狂攻击太子……”说道此处,东方瑞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懊悔的神色,嘴唇张合了数次,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宜王见状,丝毫不顾东方瑞的难以启齿,说道:“堂堂玉面神机也有被人做局的一日,你也不想想这宴会是谁办的,就连本王身上的一把观赏弯刀都被收走了,老四的手里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