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尿了裤子。
柳翠微和柳翠华安顿好两位老人后,再度折返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张水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吴蔚一眼,但更多的则是对吴蔚的肯定。
柳二娘子还是有些急的,一路小跑来到张水生面前,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儿?你和官差怎么说的,怎么把人给带走了?”
柳翠微只是来到了吴蔚的身边,安静地站好,一句话也没有问。
吴蔚主动说道:“二姐,咱们进去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榨油坊说。”
“好。”
……
四人刚一入榨油坊,就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阵鸣锣声,四人也没留意,只当是泰州城里哪位大人物路经此地。
张水生搬来两条长凳,四人落座后,吴蔚对柳二娘子说道:“二姐,若是我说:是我报的官,也是我让官差把柳大姐一家带走的,二姐可会怪我?”
柳二娘子颇为不解
,说道:“蔚蔚,他们两口子一向不地道,这我知道,咱们都知道,可是……报官是不是有些太大了,你若是气不过,大可以找小槐村的里正和村长来定夺,叫他们两夫妻吃家法。”
张水生拍了拍柳二娘子的手臂,宽慰道:“蔚蔚自有分寸,不如咱们先听听她的想法?”
柳二娘子点了点头,安静了下来。
吴蔚正在思索该如何和柳二娘子把这件事讲明白,就听外面的锣声越来越近,停在了自己铺子门口。
“怎么回事儿?”张水生率先起身,向外望去。
米庄的伙计们和买特价米的百姓也都看了过来,只见一队侍卫打扮的人出现在了米庄门口,一名侍卫的手中还托着一个盖了红绸的托盘。
很快就有人认出这些侍卫是王府的人,离得远些的,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吴蔚,吴老板在吗?”为首的侍卫朝米庄里喊了一声。
榨油坊内,四人均起身,向外走去。
米庄的掌柜的也来到了侍卫面前,躬身作揖,见吴蔚出来,抬手示意道:“回官爷,这位就是咱们米庄的大东家,吴姑娘。”
吴蔚端起手臂来给侍卫行了一礼,问道:“不知官爷有何贵干?”
那人笑容可掬,对吴蔚说道:“小的奉宜王殿下之命,来给吴老板送赐礼的。”
在梁朝,有赐年礼的传统,一般是皇帝或者藩王,在正月期间赏赐给朝臣,或幕僚的礼物,赐礼并不会太贵重,象征性更多,一般是对受礼者的肯定或者是褒奖。
比如先帝在位时,喜欢在除夕夜赏赐例菜给朝臣,来年被赏赐了例菜的人,大多会得到升迁,因此“赐礼”也是一种即将受到重用的暗示。
对历史有些了解的吴蔚明白过来,一撩衣襟下摆,跪到地上,朗声道:“民女吴蔚,谢过宜王千岁!”
见吴蔚都跪了,米庄掌柜的和一众伙计,还有柳翠微和张水生夫妇也都跪到了地上,其余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向后退去,以做避讳,免得失了敬重。
“吴蔚接礼!”
吴蔚双手举过头顶,侍卫将托盘放到了吴蔚的手上。
“谢宜王殿下。”
侍卫将吴蔚扶起,笑道:“赐礼已送到,小人也要回去复命了,容小人多句嘴,明日别忘了入王府谢恩呐。”
“多谢告知,三娘。”
柳翠微起身来到吴蔚身侧,吴蔚低声道:“去取银子来。”
柳翠微转身进了米庄,来到内堂取出贴身的钥匙,开了箱子,一咬牙从里面拿出了两锭面额五两的银子,快步出来回到吴蔚身边。
“劳烦几位差大哥冒着寒风来送年礼,一点心意万望收下,请几位大哥喝杯酒。”柳翠微适时将银子双手奉上,后者也不推辞,吴蔚给的这叫喜钱儿,是可以收的。
“吴姑娘真是太客气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不送了。”
侍卫们走后,米庄的伙计们纷纷起身,拥簇到吴蔚身边,好奇又欢喜地说道:“大东家,快给我们看看宜王千岁赐了什么?”!
柳大虎更是没了平日小霸王的威风,被官差提着走了一段路后,竟然尿了裤子。
柳翠微和柳翠华安顿好两位老人后,再度折返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张水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吴蔚一眼,但更多的则是对吴蔚的肯定。
柳二娘子还是有些急的,一路小跑来到张水生面前,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儿?你和官差怎么说的,怎么把人给带走了?”
柳翠微只是来到了吴蔚的身边,安静地站好,一句话也没有问。
吴蔚主动说道:“二姐,咱们进去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榨油坊说。”
“好。”
……
四人刚一入榨油坊,就听到从远处传来一阵鸣锣声,四人也没留意,只当是泰州城里哪位大人物路经此地。
张水生搬来两条长凳,四人落座后,吴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