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以为如何啊?”
“此事哪里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待本王细细思量过后,还要起草奏折,呈报朝廷,待奏折回来才能决定。”
吴蔚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道:这个时代的效率就是低,这一来一去不得几个月啊,到时候刘老板把事情都做绝了。
宜王似乎读懂了吴蔚的表情,淡淡道:“至于你说的事情啊,虽然《梁律》上没有写,但是在本王的封地上,杀一两个商贾还不是什么难事。”
吴蔚顿时感觉嘴里的茶点没有那么甜了,是了……这就是赤裸裸的人治社会,写满了“吃人”二字。
吴蔚沉默着,已经在思索告辞的言语,她一直都挺不喜欢和大人物打交道的,由于身份的不同,本来就不平等,自己的生杀大权都握在对方的手上,真没意思。
想到这里,吴蔚不由得有些思念东方瑞了,对方有些时候虽然教条到几乎与刻板,但是和东方瑞相处时,吴蔚从来都不会担心对方滥用私刑,随意处置了自己。
也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难道是远渡海外了?
反正吴蔚不相信东方瑞就这么死了。
“对了,本王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
“殿下请讲。”吴蔚拱了拱手,说道。
“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无色无味或者味道很淡,不易察觉,单独服下之后不会有任何异常,但是碰到其他的东西……比如,某种花,某种草,某种香气以后就会让人产生幻觉,或者是性情大变呢?”
吴蔚心头一跳,猛然转过头去,盯着宜王,几个呼吸后才发现自己这般可算作是僭越冲撞,才慌忙地别开眼,垂下眼眸。
吴蔚的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她这个问题不能轻易回答,不然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牵扯到某个大案,奇案之中。
想到宜王为了探究案情的真相,会允许自己解剖他的属下,并亲自观摩,吴蔚的感觉就更不好了。
宜王眯了眯眼,道:“问你呢。”
当然有了,就宜王所说的条件,可能生成多种:迷药,致幻剂,甚至许多剧毒,稍微有点化学常识的都知道,这并非难事。
但是吴蔚不能说!
吴蔚知道宜王正看着自己,于是故作思索状,良久才艰难地说道:“这个……实在不是民女能为殿下解答的问题了,这个仵作的事儿我倒是略知一二,各类米价多少我也能对答如流……”
见宜王冷了脸色,吴蔚急忙找补道:“……不过,民女听说好像是有些药方能达到殿下所说的这种效果,不如殿下找个郎中来问问‘十八反’和‘十九畏’吧,民女小时候听村里的老郎中说,乌头和贝母就会让人产生头晕目眩的反应,还有……哦哦,对了,曼陀罗花!曼陀罗花不需要和任何药材相合,就能让人产生幻觉。”
生怕宜王不信,吴蔚还讪讪地补充道:“殿下,民女尚不到而立之年,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呀,民女学仵作这门手艺已经耗费了全部精力了,哪里能研究药材,再说就算是民女想学也得有名师肯教才行,是吧?”
宜王又盯着吴蔚看了一会儿,赞同道:“也对,若你什么都会,岂不是成了妖邪之物了?”
“殿下所言甚是!那……民女告退了?”
“来人呐。”宜王叫了一声,立刻就有带刀侍卫来到了门口。
吴蔚吓了一跳,就听宜王说道:“你去,把咱们府里的茶点,一样拿几块给她包好了带回去。”
吴蔚高兴了,起身欢喜谢恩,随着侍卫离去。
这回好了,三娘也能吃到甜甜糯糯的茶点了!!
宜王似乎读懂了吴蔚的表情,淡淡道:“至于你说的事情啊,虽然《梁律》上没有写,但是在本王的封地上,杀一两个商贾还不是什么难事。”
吴蔚顿时感觉嘴里的茶点没有那么甜了,是了……这就是赤裸裸的人治社会,写满了“吃人”二字。
吴蔚沉默着,已经在思索告辞的言语,她一直都挺不喜欢和大人物打交道的,由于身份的不同,本来就不平等,自己的生杀大权都握在对方的手上,真没意思。
想到这里,吴蔚不由得有些思念东方瑞了,对方有些时候虽然教条到几乎与刻板,但是和东方瑞相处时,吴蔚从来都不会担心对方滥用私刑,随意处置了自己。
也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难道是远渡海外了?
反正吴蔚不相信东方瑞就这么死了。
“对了,本王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
“殿下请讲。”吴蔚拱了拱手,说道。
“你说……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无色无味或者味道很淡,不易察觉,单独服下之后不会有任何异常,但是碰到其他的东西……比如,某种花,某种草,某种香气以后就会让人产生幻觉,或者是性情大变呢?”
吴蔚心头一跳,猛然转过头去,盯着宜王,几个呼吸后才发现自己这般可算作是僭越冲撞,才慌忙地别开眼,垂下眼眸。
吴蔚的心中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