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入了的我家小姐眼的。”
另外两位男子听到小竹如是说,也双双上前来,说道:“姑娘需要什么药?我们兄弟三个常年到各地收购药材,或许姑娘需要的药材,我们正好有呢。”
吴蔚听明白了,适时说道:“无关什么品类,只要上品。”
三名男子都被吴蔚的气势镇住了,苏天风抱拳道:“未请教?”
小竹回道:“施州,姜氏。”
三名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追问道:“神农厅……与几位姑娘可有渊源?”
小菊回道:“正是主家。”
三名男子彻底惊了,苏天风率先向吴蔚行了一礼,说道:“施州姜氏,如雷贯耳,久闻姜家有位三小姐,妙手仁心,医术超群。我们兄弟给三小姐见礼了。”
吴蔚微微一笑,起身回礼:“三位不必如此客气,不知三位都收了哪些药材,可否容小女子一看?”
苏天风喜不自胜,示意自己的两个兄弟将他们的桌子直接并了过来,将三大包药材放到桌上:“小姐请看。”
苏天风的弟弟苏天雨低声提醒道:“大哥,我听说姜三小姐,只在神农厅给女病人看诊,从不抛头露面……还是确认下身份为好。”
苏天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家弟弟一眼,在苏天风看来,眼前这几位女子是不是施州姜氏都不要紧,只要她们是收草药的,能吃下他们的货,就是阿猫阿狗也不要紧。
况且,吴蔚几人气质出尘,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出来的,作甚要冒充施州姜氏?
姜氏不过是施州最大的医药世家,又不是什么皇亲贵胄。
苏天雨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但他水牛般的嗓音依旧很清楚。
小菊俨然一副被激怒的模样,娇喝道:“你这人还真是谨慎,我们四个弱女子,难道还会抢你们三个大男人的货不成?要不是我家二少爷去京城办货,一直没有回来,药铺里的几味药材吃紧,我家小姐才不会出门呢,你们几个一辈子也遇不到我家小姐!”小菊看似刁蛮,可另外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副了然的表情。
小竹轻叹一声,担忧地说道:“小姐,二少爷一向稳重,不知这次因何耽误了,也不说给家里带个口信儿来。”说着对吴蔚使了个眼色,目光飘向门口。
吴蔚起身道:“算了,买卖贵在信任,我们走。”
三人立即起身,跟在了吴蔚身后。
苏天风急了,快步来到吴蔚身边,低声道:“姜三姑娘恕罪,若我说,我知道二爷为何失了音信,不知姜三姑娘可否消气?”
“愿闻其详。”
苏天风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京城,京畿和沿途的许多州府都戒严了,封锁驿道,城门紧闭,只许进不许出。想必二爷是在某一处被困住了,三小姐无需担心,用不了多久,就会解封了。”
“戒严?出了何事?”吴蔚问道。
“一位朝廷重犯,被抓了,正押往京城。”!
小竹却用恰到好处的音量,疑惑地说道:“这就奇怪了,我分明闻到一股草药的香气?”
店小二也闻了闻,说道:“是吗?我怎么没闻到呢?”
小菊接过话头,说道:“小二哥当然闻不到了,我们可是从小在药铺里长大的呢,这次陪我家小姐出来,就是要采买药材的,可惜……还没碰到能入得了我家小姐眼的。”
“哟,原来几位客官是医药世家,不过小的只略懂些茶,对药材实在是一窍不通,帮不到几位客官了。”
吴蔚看到小竹身后的一个男子站了起来,瞬间明白了小竹的用意,在桌子底下碰了碰一旁的柳翠微,后者也心领神会。
虽然吴蔚还不知道小竹意欲何为,但吴蔚相信她和小菊,不会做无用的事儿。
那男子站在了桌角,小竹和小菊中间的位置,拱了拱手,说道:“姑娘,鄙人苏天风,房州人士。”
小竹起身回礼道:“有礼了,不知有何指教。”
“我无意偷听姑娘们的谈话,只是刚才好像听到二位姑娘在讨
论药材?”
小竹答道:“适才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药香,还以为是谁煮了药茶,才有此问。”
“不错,正是我们兄弟带了几包药材,姑娘好灵的鼻子。”苏天风赞道。
装草药的袋子虽然看着不起眼,但是除了外面这一层布袋子,里面还会套上三五层的细纱布兜,如此做是为了使草药通风,却不会散了药性,经过这几层细纱布的包裹后,能透出布袋的药味微乎其微。
小竹捻唇一笑,回道:“苏大哥过奖了,我不过是自幼耳濡目染,略懂些医理罢了,我们这次是陪着我家小姐出门进药的,只可惜看了许多家,都没有能入了的我家小姐眼的。”
另外两位男子听到小竹如是说,也双双上前来,说道:“姑娘需要什么药?我们兄弟三个常年到各地收购药材,或许姑娘需要的药材,我们正好有呢。”
吴蔚听明白了,适时说道:“无关什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