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时扭头看着窗外的大雨,抱着浑身滚烫的人,语气却和心绪一样无比平静:“哥哥,你如果死了,我就杀了闻风林再去陪你。”
“这就是那天发生的全过程了。”段星阁一摊手道,除了最后那句话,剩下的经过乃至心路历程,他都事无巨细地和云栖说了。
他似乎完全不知道羞耻是种什么体验,当他毫无保留地坦白完时,整个屋内陷入了难言的沉默。
平心而论,段星阁的坦白毫无保留,除去内容不谈,态度上堪称无可挑剔。
然而问题就在于根本没法除去内容,这内容实在是有点变态,变态得让云栖恨不得扇他。
云栖气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过了半晌才勉强找回言语能力:“你——”
“哦对,说了这么多忘了一开始那个问题了。”偏偏段星阁自己还加了把火,他微笑道,“你过敏后症状最严重的其实是腿根,只是你每次昏过去的时候夹得都太紧了,弄的我手都是酸——”
他话还没完,便被人拿着枕头直接摔到了脸上。
云栖气得难得脸上有了点神态,大脑热得发胀,咬着牙过了半晌才问道:“……你喂了几次药。”
他看似问的是喂药,段星阁却明白他的意思,闻言挑了挑眉直抒胸臆:“四次,每次你都不愿意好好吃药,所以每次都亲了。”
言罢他趁着云栖气得说不出话的档口又补充了一句评价:“你有时候会回应,也不能算我强迫——”
于是剩下一个枕头也砸到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