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臆想的情敌吧。”云栖语气不怎么好,段星阁却被哄的服服帖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恰在此时,云栖的手机又响了一下,段星阁跟个惊弓之鸟一样扭头:“谁?”
云栖瞥了他一眼:“秘书发的文件,你要看吗?”
段星阁瞟了一眼见真的是秘书的聊天界面,他立刻又恢复成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了不了,商业机密,我一个陪酒的怎么敢打听这些。”
云栖面上冷笑一声,表现得相当自然,实则手心罕见地出了一层细汗。
他装作看文件的样子点开秘书发来的东西,一目十行看完后回了一个“可以,明天去公证”。
而后立刻关了那封名为“遗嘱”的文件,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眼段星阁,见对方真的毫无察觉后才蓦然松了口气。
闻风林给明皎留好了退路,那份不知道藏在哪的亲子鉴定书倒是提醒了云栖,明皎的野心绝对不止在闻风林的遗产上。
他动手动的这么急,连程溪把他供出来的风险都不怕,显然是害怕闻风林死在云栖前面,于是才加快了动作。
过于明目张胆的手段反而不足为惧,人越是急便越容易露出破绽。
但云栖有把握不代表他不会留后路,闻风林会的他自然也会。
只不过这条后路不是给他自己留的
,而是给他的小狗留的。
如果真的人算不如天算,他真有什么不测,闻风林和他的好儿子也别想从他这里捞到任何好处。
只是……云栖攥了攥手机,隐晦地看了眼身旁人英俊的侧脸。
如果被段星阁发现了这封遗嘱,恐怕对方疯起来就不是几个吻能哄好的事了。
段星阁察觉到他的目光,扭头道:“怎么了,哥哥?”
云栖立刻做贼心虚般收回视线:没什么,提醒你等会别在人多的地方发疯。?”
段星阁挑了挑眉:“哥哥的意思是人少就可以了?”
云栖没忍住瞪了他一眼,他立刻见好就收地笑道:“肯定不会,哥哥放心吧,陪酒的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
话是这么说,他回家换了身惹眼到不能再惹眼的西装,跟个开屏的孔雀一样,说他不是去找事的恐怕没人信。
云栖都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段星阁见状嘴角翘的更高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但他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段星阁一开始还不知道云栖在车上频频提醒他到那儿不要发疯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听话地应了。
直到车停下,在酒店门口看到谢安德那张脸的一瞬间,段星阁的脚步蓦然一顿,云栖立刻跟着心跳凝滞,回过劲来几乎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偏偏谢安德看到段星阁后还挑了挑眉,扭头和云栖笑道:“好久不见,云总。不过你今天来怎么带了个外人?”
云栖刚想说话,段星阁便笑得格外灿烂地接过话道:“哥哥喝不了酒,我来替他。”
“还有,这位先生认错了。”他的嘴角带着笑意,眼底却沉得吓人,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一句,“不是外人,是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