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也不在家。”
最后几个字因为他含住云栖喉结的动作而显得有些模糊,他吻着脖子一路往下,咬开云栖领口的扣子,那带着刺的花苞一下子便露了出来。
段星阁看了整整一周却没能吻上的刺青终于在此刻暴露在了他的嘴唇下,他一个没忍住,低头就要吻上去,却被人突然抬手卡住了脖子,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方才的纠缠让云栖的领口大开,随着他这个动作,锁骨的纹身从领口中探出,那带着荆棘的蔷薇花像是神话中诱惑夏娃吞下蛇果的毒蛇,带着渗毒的欲色。
可一片黑暗之中,那张脸清冷得却和纹身截然相反,透着股让人恨不得为之堕入深渊的反差。
段星阁的脉搏一下子就乱了,云栖垂眸隔着自己的手背吻了一下对方的喉结,而后掐着身上人的脖子轻声道:
“你喜欢你老婆还是喜欢我?”!
云栖身上带着幽冷的香气裹着他,段星阁埋在他怀里跟纹身师道:“能不能待会给哥哥敷一下麻药,他真的怕疼。”
纹身师头也不抬道:“不行,会影响效果,而且市面上用的麻药都是不合规的。”
段星阁一听这个蓦然一顿,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云栖打断了。
“说起来麻药。”云栖想转移段星阁的注意力,于是便没话找话道,“你上次缝针的时候麻药劲没过还说胡话呢,你还记得吗?”
段星阁闻言却不知为何一顿,有些心虚道:“是吗......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云栖抿了抿唇没敢当着外人的面说,不料全程一言不发的纹身师闻言突然道:“缝针的麻醉一般情况下不是全麻,只有全麻才会出现清醒后胡言乱语的情况。”
此话一出,屋内瞬间安静了下去。
纹身师明显感觉到自己下针时的阻力变大了,不过这点阻力不足为惧,她面
不改色地继续工作,好似刚刚那句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云栖这才意识到段星阁方才那不是想不起来,而是在心虚,心虚当初骗了自己。
他眯了眯眼垂眸看向段星阁,段星阁心虚地搂着他的腰,低头埋在他怀里不敢看他。
明明是头壮硕的狼,却还把自己当狗崽子,以为露出尾巴撒个娇就能让人放过自己。
云栖抬手理了理他的鬓发,凉凉道:“演得挺像啊,下届影帝要不你去当吧。”
段星阁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错,于是便闷声道:“......我错了,哥哥别生气。”
云栖没答话,段星阁后背跟着一凉。
他当然不会蠢到以为这是对方原谅他的意思,只是眼下人多,所以云栖才打算秋后算账。
方才还哼咛着这疼那也疼的人一下子便没了动静,埋在自己怀里安静得跟睡着了一样,云栖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收回目光,看向了纹身师的笔下。
那副云栖亲手绘制出来的图案逐渐成型,看着这个过程,就好似自己亲手养大的龙在云中腾飞一样,成就感充斥着内心之余,感受着怀中人的脉搏与心跳,云栖心下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似乎是亲手把爱人养成自己喜欢的模样而带来的,掺杂着阴暗欢喜的满足。
他垂眸摸了摸段星阁的脸颊,眼神中带着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情绪。
而那眼神,和段星阁经常看他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可段星阁却因为做错了事心虚,错过了这一幕。
由于他的配合良好,很快纹身过程便结束了,纹身师简短地夸赞了他的耐力,收拾完现场后拆开了一盒新的一次性用具,这便意味着接下来要轮到了云栖。
云栖其实是个对痛觉比较敏感的人,或者说他本身的感官系统就比其他人要敏感一些,只不过这些在他手上表现得最为明显罢了。
段星阁深谙他的特点,故而擦完腰上渗出的血后,便紧张地看向了云栖。
云栖本人和方才的段星阁一样,压根没那么紧张,不过锁骨处纹身的位置比较特殊,需要躺平不说,双手需要固定,以防影响纹身师的工作。
故而他不像段星阁那样还能有空腾出手干别的。
云栖的图案没有段星阁的图案大,不过锁骨处不好施工,而且他的皮肤要比段星阁高,从纹身师下第一笔开始,他便骤然屏住了呼吸,小腹不收控制地收紧,很显然是疼到了。
但云栖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纹身师因此心无旁骛,段星阁却看得心疼。
段星阁为了让云栖放松,帮纹身师固定住下巴之余,一会“哥哥你渴不渴,我给你喂点水吧”,一会儿“哥哥你流汗了吗?需不需要擦汗,我去给你拿毛巾”。
如此絮叨的关切下来,云栖疼痛之余有点想笑,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纹身师便冷不丁道:“您这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老婆要生了。”
这纹身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段星阁闻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根一下子红了。
云栖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