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才是他的本命技能,并且在多年经验积累下,愈发纯熟。
就好像一个学渣,持续用某解法刷一种题,正确率明明已经提升得很高了,结果关键时刻,竟然换了另一种解法。
不愧是狄先裕!
狄昭昭小脸写满疑惑,伸出小手想去摸爹爹的额头,可惜人不够高,于是转而摸爹爹掌心。
小孩仰着小脑袋,关切地问:“爹爹没生病吧,怎么说糊涂话了?”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被夸呢?
小昭昭以己度人,眼神愈发担忧:“爹爹别怕苦,我去跟娘说,喝点药就好了,一点不不苦的!”
嘴上说着不苦,小脸却都皱巴成一团,又努力强装镇定。
狄先裕:“……”
怎么好像在鸡同鸭讲?
在大理寺不是很聪明吗,一回家就变成小猪崽了?总不能是他们二房风水有问题?
他努力板着脸,强调:“站
好了,不许岔开话题。”又努力回忆模仿狄松实威严的模样,“你要是再在外面夸我,有你好瞧的。”
哼,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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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咸鱼强行披上老虎皮,也没老虎的威严气势,形似神不似,反而让人觉得有趣。
狄昭昭太了解爹爹了,一点也不怕,还歪着小脑袋好奇地问:“怎么好看呀?”
狄先裕卡顿一瞬,脑子空白,又在电光石火间,飞快在最熟悉的领域,冒出了个绝妙的主意:“夸一次就罚你一个月不许吃零嘴。”
“不可以!!!”
狄昭昭这次才是真的被唬住了,直接跳起来反对,小脑袋摇得飞快,“不行不行,昭哥儿不同意。”
“不!同!意!”稚嫩的小嗓门喊出绝对高音。
狄先裕顿时哈哈大笑:“不同意也没用,就这么定了。”小样,还治不了你?
他被坑一次苦恼一个月,坑爹的崽也馋一个月,多公平?抗议无效!
他还背着小孩,偷偷摸摸跑去跟媳妇顾筠说:“我举报,昭哥儿昨天和今天吃了三根糖葫芦,超量了。”然后又一本正经地建议,“我觉得咱要断他一个月零嘴。”
顾筠能管得了嫁妆铺子那么多人和钱财,一听就发现其中端倪,睨他一眼:“你带昭哥儿去吃的?”
狄先裕傻眼,连忙笑着解释:“我只带他吃了一根。”剩下两根是大理寺卿买的,和他狄先裕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昭哥儿吃多了甜的会牙疼吗?”顾筠剜他一眼,“说说吧,你爷俩又闹什么呢?”
狄先裕:“……”
他总不能说,他为了躲懒,过美好的躺平咸鱼生活,决定以吃食为威胁,让儿子别在外头夸他吧?
这事不论狄松实知道了,还是顾筠知道了,对他这条咸鱼,都没什么好处啊!
狄先裕嘿嘿一笑,坑崽道:“总之他吃了超量的糖葫芦,扣点零嘴也不过分吧?”
顾筠:“……”
她可不想掺和进狄先裕和孩子的事里,天知道里头会有什么“惊喜”?
她仍然记得那次全家一起捏小泥人,她本来干干净净的,结果被抹了一脸的泥,最后还莫名其妙参与了三人陶泥战,有失体统。
顾筠嫌弃的拒绝了咸鱼的要求,并拿出一份印花请帖,告诉他说:“本来定在十天后的游园会推迟了。”
狄先裕最近日子过得有些惊心动魄,都把这茬给忘了:“推迟到什么时候?”
这个游园会可是盛家举办的,听说他家园林美不胜收,可漫步小径之间,听花鸟蝉鸣,遍赏花木楼阁之景。还有诗会、雅集、花园寻宝、骑射等许多有趣的活动。
京城许多人家都要去,妥妥的大型活动,又好看又好玩,狄先裕这种不爱人多地方的咸鱼,都被吸引了。
听到推迟了,感觉还挺可惜的。
顾筠回道:“圣上励精图治,结果登基后天子脚下两度被烧,正怒着,谁敢这种时候聚众嬉闹?”她顿
了顿,“估计要等到破案之后,或者风头过去。”
她倒是觉得还不错,原本去类似的宴会都不打巧,有次让昭哥儿听到旁人聊夫君闲话,还气得小脸涨红,险些要冲出去拿小脑袋顶人。
她虽比少女时看开了许多,但也难免气闷。
这次虽推迟了,但刚好可以给天虹琉璃灯留下时间,传开美名。
若是公爹能把这桩十年悬案给破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顾筠才送走了不靠谱的咸鱼没多久,狄昭昭气鼓鼓的哒哒哒跑进来。
狄昭昭这会儿已经弄明白磁石是什么了,他委屈巴巴的跟娘告状:“爹骗我,还想扣我零嘴。”
都不等顾筠询问他告状的需求,小孩就自己叭叭表明来意,气得哼哼唧唧道:
“爹太坏了!居然想让我一个月都没有好吃的,娘让小厨房别给爹爹准备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