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本册子确立地位,传开后的威慑力,萧徽都忍不住大叹,不愧是他萧放之的小徒弟,霸气!
萧徽真是觉得哪哪都好,哪里能忍得了一群不懂血迹、不懂力学的家伙,在那里指指点点的评价?
景泰帝瞧见他眼底的兴奋,略微不放心道:“你莫
要胡来,朕可不想又给你贬官。”
萧徽满不在意的挥手,承诺道:“您放心,我肯定给办得妥妥的,保证还让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景泰帝狐疑的看向他。萧徽办差,可没哪一次行事能堵悠悠之口,大小不同而已。
但他也是头一次,得到萧徽这般保证。
莫名还有些稀奇,他感慨:“看来收了个小弟子,萧常侍心性成熟不少。”
萧徽:“……”但愿等我办完差事,皇上您还能这么想。
景泰帝安排完所有事,包括派兵前去保护狄府,紧绷的精神略放松了些。
他忽然翻着手边的证据,好奇问道:“狄寺丞任大理寺丞多年,为何此前朕对他并无太多印象?”
照清殿内几位臣子,也颇为疑惑。
直到取来了吏部的考评记录,狄寺丞的历年考评极少为优,大多为良,中。
萧徽啧啧道:“这可和咱今天看到的狄寺丞完全不同。”
今日在朝堂上的狄寺丞可谓锋芒逼人,逻辑严谨,思维犀利,对案子信手拈来,无论与何人对峙都稳如磐石,巍然不动。
景泰帝看到吏部给出评价的标准,是狄寺丞的破案率在大理寺大多只为中下,便眉头一蹙:“去大理寺取文录来。”
取来相关资料,稍看看,就能发现记在狄寺丞名下的案子,都是些棘手,难破、耗时耗力的案件。
稍微往前寻一寻,便能看到早些年的时候,狄寺丞判过勋贵之子,为被豪强侵占田地的百姓撑腰做主,诸如此类的事不少。
这是得罪人了。
有时候权贵高官,也容不得如此不畏强权的秉正之人走到高处。
景泰帝叹息着放下文录,又问:“今年狄寺丞势如破竹,即使棘手难办的案子也都一一勘破,可是其子狄先裕长成,可助其父?”
“还有这狄先裕,他年岁几何?科举考到哪一步了?为何朕此前从未听闻京城中有此人物?”
在场几位臣子,其实都在近日,对狄先裕所有耳闻。
此时面面相觑。
狄先裕这年岁,长成?人都有子开蒙了!
狄先裕的名声,惫懒愚笨?您能听过才怪了。
狄先裕的科举,哪一步?好像根本没开始。
最后还是萧徽顶着景泰帝期待的目光,答曰:“年二十有余,在考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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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去玩啦~”
也许是觉得诱惑不够,狄昭昭小声:“我还可以把赚来的糖葫芦分给爹爹吃哦!”
一副诚意十足的小模样。
狄先裕忽然为这个时代的坏人鞠了一把同情泪。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了吃糖葫芦、为了出去玩、为了挣钱花,为了高兴……反正有事没事,就去抓个坏人。
那些人要是知道自己是因为这些被抓,会不会痛心疾首,然后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糖葫芦都搜刮过来,送给昭哥儿?
狄先裕脑海里,莫名就冒出一群左胳膊纹青龙、右胳膊纹白虎的黑|帮老大,开着一个涂装可爱的糖葫芦车,嘟嘟嘟的行驶到狄昭昭面前的画面。
忍不住龇牙快乐笑起来。
想到小屁孩不能写其它的祸祸他,咸鱼就更得意了!
听到爹爹的说法,说是会被坏人学走,狄昭昭不服气的挣扎道:“不会啊~就比如《砍人分析》,小心控制也没办法改变的,就像是人跳起来就会往下掉一样,是自然规律哦!”
小孩骄傲:“我都试过啦!就算小心控制出刀,只要深了,就没法阻止血喷溅出来。就算再小心动作,即使站着不动,也只能让挥舞血迹,变成滴落血迹。要是试图人造血迹,那就更明显了。”
物理,哪里是人想变就能变的!
狄先裕哦哦两声,回过味来,也许这就是电视剧敢这样播给大众看的原因吧?
不仅不怕你知道,只怕吓不死你。
“那你按这个思路,不怕人家知道,还能吓住人,想到这几个分析要怎么写了吗?”狄先裕小刀一捅,很是扎心。
狄昭昭皱巴着小脸想了好一会儿,最后不得不承认:“好吧,好像真的不好写。”
连爹爹脑袋上,都没冒蘑菇字条呢。
狄昭昭其实超期待的,期待爹爹头上的蘑菇字条,什么时候也学会画画,那画出来的画,肯定好玩!
不过这会儿,只能小大人似的叹口气:“可能这就是长大的烦恼吧。”
狄先裕乐呵呵地躺回躺椅,他如同用苹果钓熊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