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当初他咬她那样,可忽然想起昨晚看到他身上斑驳的伤痕,又于心不忍了,只是轻轻吮着,声音酸涩。
“以后不许让我担心。”
“遵命。”
秦墨感受到脖颈处温软的湿意,只觉得磨人,倒希望她狠一点用齿尖刮他。
她究竟知不知道,这样小猫舔舐的小动作,是在惹人犯罪?
“小梦。”
“嗯?”
“咬人不是这样咬的。”
“唔……”
周梦岑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一把抱了起来,放到沙发坐下。
他单膝跪在一旁,手撑着沙发一侧,俯身过去,拨开她的发,埋头先咬住她耳骨。
她今天没有戴任何首饰,舌.尖沿着耳骨,划过软软的耳垂,含着拨.弄、一排排轻.啃,再沿着她优雅的脖颈线,继续向下。
他再次言传身教,身体力行教她如何吻他。
或者说,撩拨他。
而这次,情动的又何止是他,周梦岑忍不住闭上眼,既期盼又紧张。
虽然时间不太对,大清早的。
况且女儿还在楼上睡着。
可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悸动的感觉了,潜意识里也想与他共沉.沦。
“秦墨……”
掐他腰腹时,她忍不住唤起他名字。
衬衫不知何时松了几颗扣子,露出清冷迷人的锁骨。
她穿衣向来保守,那是除了他以外,无人窥见过的私域。
“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我?”他灰浅色的眸子,此刻已然深邃如海底。
周梦岑脑子有些迷糊糊,轻唔点头。
怎么会不想呢?
她是人,不是神。
秦墨喉结滚动,积忍多年的欲.念在这一刻想要爆发。
“我也……很想……”他沉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很想……”
温热缓慢越过清幽私域,继续沉潜。
没有人知道,他在国外那几年,难受的时候,只能靠那张冰冷的照片渡过漫长的夜。
闭上眼,全是雪夜那晚,她情动时的模样,像罂粟勾着他苟延残喘。
George曾笑他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禁欲过头了,可唯有他自己知道,私下的他有多疯狂,变态迷
恋着她的一切。
但那终究只是一张照片而已。
不似今日,温香软玉在怀。
而他像是在迷雾中徒步行走,翻越一侧桃岭,寻得一处含苞冷梅。
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后,探向另侧。
在她耳边喟叹一声,笑道。
七年不见,好像又成长了许多。
对比之下,当年的青涩甜美,如今更多了几分成熟味道,只是常年被优雅端庄的衣服包裹着,像永远冷却在冰室里的花骨朵,清冷破碎。
而此刻,花骨朵在他体温中苏醒,逐渐绽放。
“爸爸?”
冰雪皆融,花朵慵懒舒展开时,耳边忽然传来书颜迷糊的声音。
意乱情迷的两人猛然回过神,先是一愣,而后光速退开彼此的身体,背过身深吸了一口气,依旧惊魂未定。
“妈咪?”
还好听声音,书颜还在下楼梯。
两人顿时松了口气,一边起身故作淡定,一边整理凌乱衣衫,旖旎的情动还在脑中挥之不去,神色却已然恢复了正常。
不愧是曾自认演技最好的两人。
周梦岑忍住笑意。
“书颜……”
然而沙哑的声音瞬间出卖了刚才的情迷意乱。
她猛然捂住嘴,顿时不敢再开口,生怕被女儿发现端倪。
秦墨则抵唇轻笑出声,笑容宠溺。
这种尴尬,他们都是第一次体验,尴尬遗憾中,竟还有几分幸福。
周梦岑眯眸睨了他一眼。
秦墨耸肩笑了,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晚上继续?”
周梦岑毫不客气推开他,脸直接红到而后。
秦墨被推得后退了一步,刚站定,女儿就跑过来抱住他腿,“爸爸!”
他收起了调戏的心思,将女儿一把抱起,捏了捏她脸蛋:“小红豆睡饱了?”
书颜头靠在他宽厚的肩上:“有爸爸陪着,睡得香!”
周梦岑顺势解释:“她昨晚不肯回家,非要陪着你……”
“那你呢?”秦墨看她。
“嗯?”
“我说,你昨晚睡在哪?”
周梦岑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听小叛徒女儿附在秦墨耳边,嘻嘻笑着。
“妈咪昨晚抱着爸爸另一只手睡的,我们说好了,以后爸爸的左手是妈咪的,右手是小红豆儿的!”
周梦岑:“……”
她什么时候跟她探讨过这种问题?
秦墨却勾起手指刮了刮女儿的小鼻子,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