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一点事都没有。
江奏说的完全是真心话,虽然之前看过松田阵平的脸,多少对美貌有了点抗性,但诸伏景光走的是气质路线,他的五官没有松田阵平那么颜霸,眉梢眼角的气质要更加温和,天然让人产生信赖。
被他注视着的时候,很容易陷入温柔陷阱。
“那些孩子现在还好吗?”
“放心吧,都转移到安全地区了,现在最不安全的就是你们两个家伙,”松田阵平扔了根绳子下来,不偏不倚,刚好扔到诸伏景光和江奏的中间,简直就像算好了一样,“绑好。”
啧,虽然知道贴在一起多半是为了取暖,但亲眼看到,还真是碍眼。
“不行,”诸伏景光说,“这里还有一具尸体,就是负责那些孩子的老师,先把他送上去吧。”
虽然对方未必是个好人,但是尸体还是不能留在这里,做错了事,法律自然会给一个交代。
为了避免再突发意外,没
有耽搁太多时间,两人动作敏捷地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从洞里爬了出来。
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太阳东升,云销雨霁,一切都散发着自由的,生机和鲜活的味道。
一群人响起了欢呼声,激动无比的庆祝着同伴的得救。
降谷零紧绷的表情终于松懈下来,随即捕捉到诸伏景光落在寒河江身上的视线,心里一跳。
这眼神可不算清白。
不知道在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大致情况也勉强推测得出来,或许是还没想起来不及,或许是在生死关头走过一场,他没有再遮掩自己的感情。
一向对自己要求严格的金发警察抿了抿唇,到底没有多说。
这次的危急情况也暂时让他改变了念头,安全回来了就好,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很不错啊,”否极泰来,伊达航眼眶也有点泛红,拍了拍江奏的肩膀,“这次你救了这么多孩子,报上去一定记一大功。”
即便他知道自己的好友跳下去不是为了这些虚名,但现实的好处也确实在:奖金什么的肯定不用说,将来的警察之路也会更轻松一点,总算是因祸得福。
“不过,小奏,”萩原研二道,“你之前不是回去拿东西吗,而且还说过不想下去,为什么后来又改变了主意?”
那时他原本打算下去看看那些孩子想旅游的到底是什么地方,是她说过不喜欢小孩的吵闹,所以他才顺应她的想法改变了行进路线,要不然那个时候——
本来应该是他陪在她身边的。
危险也好,差点死掉也好……但那个人不是他。
虽然第一个查看山洞里情况的人是松田,对方也有意不让他往下看,但他还是能感觉得到,从山洞里出来之后,小诸伏和她之间的气氛已经变得不一样了——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他无力介入的回忆。
无法谴责,那个时候跳下去的人不是他,诸伏景光的感情未必就输给他。
“因为这个。”江奏道。
萩原研二低下头,短发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团乱糟糟的东西。
他从她手心里捻出一片,蓝色的花瓣已经失去了水分,死气沉沉地躺在他的掌心上。
但他还记得的,这是他童年时候和松田阵平一起采过的花,这些花只生长在干净的小溪边缘,在出发之前他无意中和她说过。
那时她的神情漫不经心,他以为她走神,原来不是。
“没有保存好,”江奏有些嫌弃,塞的时间太久,已经皱巴巴地黏成了一团,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是什么,“我再去给你摘一些新的,你到这里等一下。”
虽然是为了更换路线骗过诸伏景光临时决定采用的借口,但是现在多少有点拿不出手。
“不需要。”
萩原研二伸手抱住她,声音有些哽咽,“这样就很好了。”
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愧疚,为这谎言。
“我很高兴。”
“……嗯。”
我很抱歉。!
把头探进来的松田阵平也放了心:确定了,精神头这么好,还会耍嘴皮子,一点事都没有。
江奏说的完全是真心话,虽然之前看过松田阵平的脸,多少对美貌有了点抗性,但诸伏景光走的是气质路线,他的五官没有松田阵平那么颜霸,眉梢眼角的气质要更加温和,天然让人产生信赖。
被他注视着的时候,很容易陷入温柔陷阱。
“那些孩子现在还好吗?”
“放心吧,都转移到安全地区了,现在最不安全的就是你们两个家伙,”松田阵平扔了根绳子下来,不偏不倚,刚好扔到诸伏景光和江奏的中间,简直就像算好了一样,“绑好。”
啧,虽然知道贴在一起多半是为了取暖,但亲眼看到,还真是碍眼。
“不行,”诸伏景光说,“这里还有一具尸体,就是负责那些孩子的老师,先把他送上去吧。”
虽然对方未必是个好人,但是尸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