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地位不低。
这对琴酒而言,绝对不是有效的制衡,反而是一种刺激——
哪怕在心里这么反复自我劝说,诸星大也没有办法完全说服自己。
也许这么做是错的。
“我因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你要让我一个人吗?”
那边响起了一声凄楚的质问。
他愣了一下,刚想说话又听见嘟的忙音声,电话挂断了。
“看来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也不过如此。”男人冷漠地笑了一声,落井下石道,“这段时间你混得可不怎么好啊。”
“那个时候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江奏:“他怎么看我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就提早遇到琴酒,原本计划起码在拿到代号之后再和对方碰面,有代号虽然不能说能完全跟琴酒平起平坐,但起码能让琴酒动手的时候有顾虑。
现在……她也拿不太准琴酒心里在想什么,是想给过去的自己找回场子吗?
那要不要稍微配合那么一下?
“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女人抛出了一连串问题,“因为我不记得你?我和你有任何关系吗?”
琴酒只是冷笑。
“我不是故意的,车祸之后,我脑袋里就出现了淤血,从前的事情很多都已经记不起来了,连我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她如实告知,犹豫了一会,“我们……曾经是恋人吗?”
“抛掉你脑子里那些可笑至极的想法。”琴酒漠然道,“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这种人。”
江奏:“所以我和你发生过关系吗?”
说起来琴酒的腹肌其实还是蛮好摸的,哎嘿。
“……”
饶是琴酒混迹地下世界这么久,也稍微被这个女人天然的厚脸皮给震了震。
果然,哪怕失去记忆,对方一开口也还是这么不要脸。
“怪不得你说被我玩弄了,”江奏恍然大悟,随即露出了然的神情安慰道,“想开点,就算发生过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总是放在心里对心脏不好,眼睛既然长在前面,那人就应该往前看。”
她平静得堪称冷酷,“能忘掉的都是不重要的事,我既然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就说明这些事我根本就不在乎。”
琴酒面色更沉。
“既然毫不在乎,”她仰头看他,“你又何必再强求?”
已经过去了。
他一点都不重要,甚至没有在这个女人心里留下过半点痕迹。
这个认知让人相当不快。
“我想怎么做就做了。”银发男人冷声开口,“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
他们之间的距离原本就很近,他迅速地欺身上前,想要压制住她的肢体,速度快得让人完全反应不及。
没有用任何招式,她以一种纯粹的、本能而原始的反应回击,伸手格挡住他迎面而来的攻击,又抬起完好的那只脚踢过去!
琴酒直接用腿锁住了她的腿,迫使对方紧贴在床上,无法动弹,但不妨脸上还是受了一击,脸颊边被划出一道淡淡的红痕。
他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满意。
野兽就算忘了自己是野兽,也隐藏不了锋利的獠牙。
比起刚才软弱无能的绵羊姿态,现在的她才是他所熟悉的样子。
至于,“重伤?”
他扯了扯嘴角。
反应这么迅速,就算受伤也伤不到哪里去。
琴酒嗤笑了一声,“装出这副样子就是为了接近诸星大吧?”
女人露出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间接的承认。
琴酒陡然捏紧了她的下颌。
“他会成为我的下属,”他阴沉沉道,“在他身边出现的每一个可疑人物,我当然都有资格怀疑。”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凉的手摩挲着她的脸庞,不带任何柔情,银发男人的声音忽然冷下来,“接近诸星大到底什么目的?”
单纯的喜欢——绝不会是这种可笑的理由。
“因为……”她看着他,脱口而出,“他有一头长发,还有漂亮的绿眼睛。”
在她清澈如镜的双眼里,他蓦然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哪怕在心里这么反复自我劝说,诸星大也没有办法完全说服自己。
也许这么做是错的。
“我因为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你要让我一个人吗?”
那边响起了一声凄楚的质问。
他愣了一下,刚想说话又听见嘟的忙音声,电话挂断了。
“看来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也不过如此。”男人冷漠地笑了一声,落井下石道,“这段时间你混得可不怎么好啊。”
“那个时候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江奏:“他怎么看我对你而言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