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抽了一口凉气。
在房间里安装窃听器有点不保险,他接受过好几个月的训练,其中包括了读唇语……所以现在才能发现这么劲爆的场景。
他陷入沉思。
一开始以为是诸星大脚踏两条船,同时跟两个女人暧昧不明地交往,结果没过多久就看见琴酒……他们是上下属的关系吧?只见了一面就看上下属女友就觊觎对方想要强取豪夺这也是可以的吗?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群人?!
一点节操都没有的吗?
而且那位女性……看上去好像并不喜欢琴酒。
目前看来脑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不知道拒绝会不会让这位组织的杀手由爱转恨,直接对人痛下杀手,他捏了把汗,但除此之外也无能为力。
不管是以他现在的能力,还是在组织里的地位,都绝无可能对琴酒的行为进行干扰,如果真的进行阻止,只会暴露自己。
只能祈
祷这位女士足够幸运了。
琴酒:“看来失忆并没有让你的脸皮变得薄一点。”
“对我的脸这么熟悉,你摸过吗?”
琴酒对她的厚颜无耻表示冷漠。
不能接,只要接了话就有可能被这女人泛黄的思路带跑带偏。
江奏咳嗽了两声,像是觉得夜风过冷,往窗户那边随意地瞥了一眼,又背对着窗口。
想看戏可以,想看免费的不行,以后这点代价都是要讨回来的。
“说实话,一开始我真的不太理解你的行为,就算我们之前认识大概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如果不是深仇大恨,大部分的事睡一觉就忘得干干净净了,也没有必要这么多年都难以忘怀,穷追不舍。”江奏道,“现在我想明白了,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纠缠不休,要么他是变态疯子,要么就是他喜欢这个女人。”
“是喜欢我吗?”江奏道,“只要亲一下不就知道了。”
女人被用力推到墙上。
望远镜里的画面实在太超过了,安室透紧皱眉头,别过眼。
……这个禽兽!
幽绿色的眼睛里沉淀着阴沉沉的情绪,他确实一心想找到这个女人,但是和感情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纯粹想要报复当年被愚弄的仇而已!
江奏擦了擦唇角:“我刚才忘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弄错人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和我相似的人也有很多,也许你把我当成了其他女人,难道我和对方真的很像?”
她仰头看着他。
琴酒恍惚了一瞬。
明明是两张毫无相似之处的脸,脑海中却无意识地将两张脸庞重合。
还没有过去多久,他现在居然有些记不起京极理奈的模样。
那个女人很烦人,有时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有意克制着自己不再想起对方,于是后来他也不怎么做梦了。
眼前的这双琥珀色的眼睛很明亮,一下子褪去了这些年不见产生的生疏感,尽管在病中,女人身上也充满了野性勃勃的生机之美,野蛮的,旺盛的,蓬勃的生命力,不管在哪里都能坚韧发芽。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看你的表情,难道不是因为我说中了吗?”她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活泼的?安静的?现在在哪里高就?也是组织里的一员吗?能让你记住这么久,肯定是一个特别漂亮,优秀,高智商,性格完美无缺的女性。”
对自己,她那是相当不吝啬溢美之词。
琴酒:“……”
压下去的记忆和情绪被再次勾起,他心里烦躁莫名。
偏偏眼前的女人还要继续添油加醋,“你这么不想提到对方,难道是因为她已经死了?”
山洞里的画面再次于眼前浮现,女人嘴角的鲜血滴落他满手,那种恶心的黏腻感在指间如影随形。琴酒额头上青筋微暴,低声警告,“够了!”
“不知道对方的坟墓在哪里,”江奏叹了口气道,“你有没有去祭拜过?”
“这么好奇,你可以亲自下去问问她。”
琴酒语气冰冷道,“诸星大身边不可能留下危险因子,要么选择自己滚开,要么现在就死在医院里。”!
要恨的话,就恨她自己识人不明吧。
“你这么做,难道不是想要支开诸星大和我见面吗?”她说,“如果没有弄错,我和你只有过一面之缘吧,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就这么痴迷我吗?”
数百米之外,安室透抽了一口凉气。
在房间里安装窃听器有点不保险,他接受过好几个月的训练,其中包括了读唇语……所以现在才能发现这么劲爆的场景。
他陷入沉思。
一开始以为是诸星大脚踏两条船,同时跟两个女人暧昧不明地交往,结果没过多久就看见琴酒……他们是上下属的关系吧?只见了一面就看上下属女友就觊觎对方想要强取豪夺这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