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再来开口吧。”
江奏疯狂在对方的神经线上游走:“哦?真的是这样吗?我看你反应那么大,还以为这个代号是什么潘多拉的魔盒。”
“你不用试探我,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其他的最好少管。”
“拿钱办事不用担心,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江奏道,“差点忘了一件事,我之所以答应和你商量这件事,也是建立在安室透之前开过的条件上,如果他不能如约履行,那么我们今天商讨过的结果还是作废。”
嘟的一声,他被挂掉了电话。
伏特加看着一脸阴郁的琴酒捏碎手机屏幕,没敢开口。
“大、大哥……”
“去问安室透,”琴酒面如冰霜,“那个情报部的新人,到底答应了对方什么条件,让他自己想办法搞定,要不然——”
“我明白了!”伏特加秒懂,“就让他提头来见!”
在咖啡店里兼职的安室透暂时还不
知道有人已经盯上了他的脑袋,不过就算知道也没有太多心思担心自己,他现在的脑袋确实已经快要炸掉了——把自己送到一个女人床上和把幼驯染送到女人床上,以及把自己和幼驯染都送到对方床上,简直是不同程度的三种地狱!
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吧?
他不可能借助琴酒的势力去拒绝,伏特加不久前才警告过他必须要想办法满足那个女人的要求,哪怕他隐晦告诉伏特加,对方的打算以及想要的那个人——通过情报查到的绿川实际上也是组织未来高级干部的预备役成员之一,也仍然没有办法改变结果。
“我告诉你,”伏特加充满怜悯道,“就算是有代号的成员,只要对方想要都没办法,像你们这种……放心,我会在琴酒大哥面前多为你们说几句好话的,争取早点拿到代号。”
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能让大哥失态,伏特加站在男性的角度上,为这几个组织成员真诚地捏了一把汗,又努力在脑海里搜刮为数不多的建议安抚对方,“想开点嘛,也就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你就……你就顺从点好了,别挣扎得太厉害了,有些人,别看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其实心理很变态的,你越是躺平像条死鱼,她说不定就对你没什么兴趣,你越是挣扎,她就越是兴奋得不得了……哦,对了,我记得之前看过她执行任务的习惯,好像用过鞭子之类的武器,到时候记得提早准备点药膏,多少擦一擦,好得快。”
安室透:“……”
安室透:“我谢谢你啊。”
他擦了擦桌上的盘子,同时不经意地取下了年在花瓶上的窃听器,收工任务。
虽然暂时还没有想到破局的方法,不过现在也给了他光明正大联系诸伏景光的机会——哪怕他本人和对方估计都不是很想要这个机会。
和读书时的样子已经不太一样,穿着兜帽卫衣的青年任下巴上长满胡茬,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的沧桑,对他的到来表示出应有的警惕和疏离,“你是谁?”
“安室透。”
在有组织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两人虚以委蛇地切磋了几个来回,直到进入了安室透事先准备好的安全屋,拉上窗帘,检查完里面的设备没有问题之后才放松下来,拍了拍彼此的肩膀。
“辛苦了。”
多年的默契,两人不用多说也能懂彼此的心情。
“怎么突然找我?”诸伏景光道。
安室透:“……”
突然有些张不了嘴,要怎么才能告诉hiro自己不小心把他卖掉的事……?
而且,想到那个女人临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心情就难定。
他更倾向于对方是在拿这个名字做试探,但两人之前从未交集。
“安室?”
“哦……没事。”还是等确定后再说吧。
但另一件事同样难以开口,安室透酝酿了一秒钟失败,有些仓促地转移话题,“要不看看他们有没有留下什么消息。”
就逃避一下!
尽管成为卧底,不过自从之后在餐厅的一次偶然相见,松田那个家伙就抓住机会向他传递了单方面的交流方式,那是一个私人账号,他不必回复,只需要偶尔看一看上面的消息,在这种荒谬的双面生活里似乎就找到了锚点定航。
绿川体贴地没有多问,“好啊,那就看看。”
安室透打开了私人帐号。
这段时间听到的坏消息已经够多了,希望能从松田那边,看到一点开心的事情。!
琴酒冷笑道:“你想要野格酒这个代号也可以,不过这个代号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拿下来的,没道理继任者比原主要差……等你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再来开口吧。”
江奏疯狂在对方的神经线上游走:“哦?真的是这样吗?我看你反应那么大,还以为这个代号是什么潘多拉的魔盒。”
“你不用试探我,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其他的最好少管。”
“拿钱办事不用担心,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