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为意道,“虚长数岁而已,警界的未来还是要交给他们这群年轻人。”
敏也怕是不太可能走进警政界了,必须要早点培养接班人才行,既然对方毫无根基,那就一定要拥有漂亮的履历。
只有这样,才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爬到足够高的位置。
“那……”小田切的手下明白了自己长官的想法,犹豫道,“如果寒河江君说的是真的,她破坏了逐光会的祭祀,接下来不就危险了吗?要不要派人保护她?”
“保护?能保护多久?”小田切敏郎平静道,“我们没办法剔除来自她身边所有的危险,这是对她的考验。”
“要是躲不过,这就是她的命了。”!
……
看过的卷宗迅速从脑海中闪过,一项项数据不断交错,排列,组合。
很多案件都能和五项元素挂钩,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金木水火土在生活里出现的频率本来就相当高,而人的死法常见的无非那几种,一般来说都脱离不了五行。
然而祭祀同样又分为大型祭祀和小型祭祀,简单的来说,大小程度的不同代表着需要的“人牲”数量不同,同时也意味着祭祀效果的不同,但大型的祭祀死亡人数太多,容易在社会上引起动荡,相比之下,小型祭祀活动虽然也会造成人员死亡,但因为规模有限就没那么引人注目。
几十年间,逐光会已经举行过不少小型祭祀,零零碎碎的人数加起来也不是一个小的数目,但是真正称得上大型规模的,也屈指可数。
最近的那一次山体塌陷事故就是一次特别策划,不过现在已经被破了局,那就代表逐光会之前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他们会放弃计划的可能性不高,大概会继续采取其他措施来补救。
她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不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简单思考后有了初步计划,但是要怎么说服其他人相信她,江奏把握也不是很大,因为这件事全是迷信,科学没有一点。
“原来你也知道,”电话另一边的小田切敏郎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实在是天方夜谭,他们可以因为那种原因动手,但是警方绝不可能为这种荒谬的理由出警,动用警力是件严肃的事情,过于轻率则不能向公众交代,也无法通过出警申请……我有我的难处,希望你能理解。”
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的确和上面的高层有关系,如果拿不出现实证据?,只会打草惊蛇。江奏意会,若无其事道,“如果是个人在无意中遇到了一些突发事故,作为警察,总不好装作没看见吧。”
“身为警察,要有职业道德,不过脱下那身衣服之后也要分清楚个人和职业的界限,”小田切敏郎暧昧不明地回答了一句。“有些事在原则上来说是不可以的。”
江奏秒懂。
原则上来说不可以,那就是可以,只不过需要责任自负。
不愧是老油条,滴水不漏就算了,还想最小程度地押宝,万一赌输了还能及时抽身和她撇清关系,不过这种行为没什么用,因为她一定会赢,还会把这老家伙一起拉下水。
他要是想享受胜利的成果,就得处理她之前的事,想独善其身,不可能。
两人各怀鬼胎。
小田切敏郎:“寒河江君,有才华固然是件好事,但太过锋芒外露,过刚易折。”
江奏:“请放心,我一定会遵守原则,不会再给长官惹事。”
挂了电话之后,对于寒河江奏的态度,小田切敏郎反倒有些不太确定起来。
他刚才是不是表示得还不太明显……?
“长官,需不需要和鬼冢打个招呼,让他压一下寒河江?她毕竟年龄太小,有的时候难免有些考虑不周,适当打磨下性子也好……”
小田切敏郎犹豫了一会。
他当然希望手下的人都听话顺从,但是过于顺服就少了几分勇气和锐气,他不想打磨掉寒河江身上这份属于少年人的勇往无畏,意气风发。
而且,她明知此事说出来十分荒谬,还是选择向他坦诚,无疑代表了高度信任。
“不用了。”他说出了一句让他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后悔的话,“接下来我要去四国岛参加一个封闭会议,如果寒河江没有找过来就不用管,如果她有什么需要求上门,就配合一下,以免这小鬼在背后偷偷骂我只出嘴不出力。”
既然信任他,那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您可是长辈,还是她的长官!”
他不以为意道,“虚长数岁而已,警界的未来还是要交给他们这群年轻人。”
敏也怕是不太可能走进警政界了,必须要早点培养接班人才行,既然对方毫无根基,那就一定要拥有漂亮的履历。
只有这样,才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爬到足够高的位置。
“那……”小田切的手下明白了自己长官的想法,犹豫道,“如果寒河江君说的是真的,她破坏了逐光会的祭祀,接下来不就危险了吗?要不要派人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