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伏特加比他的反应更大,“我亲眼看到她下葬的!”
两人面面相觑,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如果尸体不是京极理奈/野格酒的,那么对方很有可能还没有死!
对于宾加酒来说,这当然是一次失败的证明,不过他从死对头一方的表情里迅速捕捉到了一些有利的情报。而对伏特加来说,这堪称惊恐了!因为意味着组织,再精准一点,针对于琴酒所代表的行动者也许很快就会开展一场审讯甚至清洗活动。
尸体和身份信息不符,在组织里无疑可以和死遁画上等号——野格酒可不是普通的组织成员,是高级干部!
一个没有死去又不肯回归组织的高级干部,除了叛逃不做他想。
“还真是奇怪啊,”宾加酒眯起眼睛,很快抓住重心,咄咄逼人:“既然从前的那位野格酒没有死,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见对方出现过呢?该不会是被你们偷偷藏起来了吧?
连boss都瞒过去了……你们到底抱着什么目的?该不会是在背地里偷偷谋划什么吧?”
“无所谓,不管你们心里在想什么,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了。”
他已经嗅到了利益的味道,早就通知了朗姆酒,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图之处。
没时间理会对方的挑衅,伏特加用最快的速度向琴酒传递了消息,笼子里的小老鼠吱吱叫地缩在角落一边,抖了抖耳朵和长长的胡须。
……
被大手紧握住的纤细手腕、略显分明的肤色差对比、像是被人压制在床上的视角……男人的面部似乎笼罩着一层薄雾,在雾后若隐若现。迷离难辨。
【“这么晚了……你到这张床上来做什么?”】
玩家在这段情境里时而第一视角,时而旁观者的角度:一个看不清脸庞的女人被压在床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横压在她的腿上,压低了声音说了些什么。
就距离极其暧昧,哪怕下一刻当场演小电影也完全是在轨上的发展,但玩家觉得这对男女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正在接吻的亲吻鱼,比起恋情更像是一场较量。
那个女人她没有一丝印象,但是却很有好感,明明都不知道和对方有没有过交集。
“我是不是被删掉过一段记忆?”
玩家戳出试图装死的系统,“有bug也不修吗?”
【……】
“篡改游戏玩家的存档,盗窃记忆已经违法了吧?我可以选择投诉。”
【协议系玩家自愿签订,本系统没有违背任何条款,如想了解详情,请玩家自行探索!】
里面的女人果然是她啊……
完全没有记忆,可惜随后江奏没有再从系统嘴里抠出任何东西只好放弃,只好自己分析。
情报太有限了,不像是在看电影,而是几l帧清晰度极低的画面闪回,她能记得大致内容已经很不错。
那画面简直比马赛克还要模糊,连颜色都看不太清楚,只记得头发很长……还有双绿色的眼睛。
共睡着一张床,肢体之间亲密地纠缠在一起。
……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关系,她摸了摸下巴,眼神骤然犀利。
难道在无意之间又把琴酒给睡了一遍?
尽管也是她会干出来的事,不过暂时还是不确定,再看看,毕竟话说回来,长头发和绿眼睛的男人又不止一个,现在同居这个就是。
“我回来了。”
门打开,戴着针织帽的长发男人还没有来得及脱下外套就被一双手拉进了卧室。
“干什么?”他谨慎道。
“帮个小忙。”
“你先说。”
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江奏:“我想求证一件事,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诸星大:“要怎么配合?”
江奏:“你先把我推到床上。”
诸星大:“然后呢?”
江奏:“再把我的手扯过头顶锁在枕头上,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诸星大:“……”
诸星大沉默片刻:“你的性-癖会不会有点太糟糕了?”!
如果尸体不是京极理奈/野格酒的,那么对方很有可能还没有死!
对于宾加酒来说,这当然是一次失败的证明,不过他从死对头一方的表情里迅速捕捉到了一些有利的情报。而对伏特加来说,这堪称惊恐了!因为意味着组织,再精准一点,针对于琴酒所代表的行动者也许很快就会开展一场审讯甚至清洗活动。
尸体和身份信息不符,在组织里无疑可以和死遁画上等号——野格酒可不是普通的组织成员,是高级干部!
一个没有死去又不肯回归组织的高级干部,除了叛逃不做他想。
“还真是奇怪啊,”宾加酒眯起眼睛,很快抓住重心,咄咄逼人:“既然从前的那位野格酒没有死,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见对方出现过呢?该不会是被你们偷偷藏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