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资料的那个集英公司社长死前被她活生生地折磨了数个小时,最后所有的财产、秘密全都被公之于众,被人发现的时候,除了没有呼吸之外身上还少了一点重要的器官……哈哈哈,你要不要猜一下,少的是什么?”】
琴酒:“……”
突然回想起这件事,他终于有了点反应:“你想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她咔嚓一声断掉了房间里的电源,又打开红外线的手电到处照了照,检查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我不太喜欢工作的时候被人监督,反正boss要的是结果,到时候给他结果就好了。”
“其他事最好少管我。”
在这句话之后,远在另一边的某个声音播放器里响起了“滋滋”的杂音,随后就彻底平静下来。
“Boss,要不要……”
机械声打断了说话者,语气显得很随意,“既然野格酒这么说了,想必她的确有办法,就随她
去吧,我相信这个聪明孩子是有分寸的,让Gin吃点亏也不错,至少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
“当然,你要是觉得被看着更刺激也不是不行。”江奏虚心征求当事人意见,“我完全尊重。”
夹在她指缝之间的刀片锋利无比,贴近过来时,他下意识皱眉想要躲开,铐住手的铁环发生了一声巨响,最后克制住攻击的本能,目光阴沉地看着她。
江奏按住他,严肃道:“你不要动,我来动。”
她亮出刀片,冷酷又残忍地修剪掉男人身上多余的浅色体毛。
这个冷冰冰的男人,他的胸毛,现在是爱心形状的了!
“……不要做多余的事。”琴酒终于发现自己根本摸不到这个神经病的想法,只能暂时妥协,“正常的问题我会回答。”
江奏很感动琴酒突然表现出的配合态度,为他正名:“这不是很好打交道吗,朗姆说得也太夸张了点。”
她完全不清楚朗姆在背后免费添油加醋把她形容成虐-杀狂魔的事,要是知道了多半也只会翻个白眼,这件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但不是出于变态的理由——死者生前私下搞非法器官贩卖,制造了不少起谋杀案。
其中有一个倒霉蛋的孩子以一个硬币雇佣玩家查出父亲死亡的真相。
——“要让加害者也尝尝被夺走重要器官无助只能等死的滋味。”
因为这个附加要求,她顺手重温了一下当初在警校给猫做绝育的手艺,毕竟对一个自诩高贵的男人来说,他们的自尊脸面往往和性-器官相连。
“那么就开始吧,第一个问题——”江奏举手,“野格酒是谁?当然,你知道我指的是谁。”
“是我收养的女孩,”琴酒言简意赅,“后来通过组织的培养成了组织的一员,之后又取得代号。”
“为什么要收养她?”
“因为有被收养的价值。”
“是组织培养她还是你培养?”
“有区别吗?”琴酒反问了一声,又平静地回答,“没有。”
他说:“不管是组织还是我自己都需要有实力的同伴。”
他在这种时刻仍然保持着大脑的清醒,药物似乎没有发挥作用。
“撒谎。”她说。
琴酒冷静地质问:“你判定的依据又是什么?嘴吗?”
江奏:是的。
眼中闪过一道黑色的闪电,破空声在耳边响起,细长充满韧劲的黑色皮鞭吻上他的胸膛。
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疼痛在神经边缘泛起巨潮,咆哮而来,冲得他倒在海里头晕目眩,大口喘着粗气,然而除此之外,伴随着剧痛而来的,还有一丝古怪的,舒服的感觉。
冰凉的鞭子抬起下巴,银发男人被迫对上她的眼睛。
看不清楚,眼前已经水雾模糊一片,一切都是朦胧的。
他只感觉到一只手轻柔地揩去自己溢出眼角的眼泪,“……看,你的身体比嘴要诚实得多。”!
【“接下来关照你的人多半是最近加入组织的那个家伙吧,说起来,她还是你引进来的,不知道算不算是你作茧自缚呢……新上任的‘野格酒’可不是什么善类,一年前资料的那个集英公司社长死前被她活生生地折磨了数个小时,最后所有的财产、秘密全都被公之于众,被人发现的时候,除了没有呼吸之外身上还少了一点重要的器官……哈哈哈,你要不要猜一下,少的是什么?”】
琴酒:“……”
突然回想起这件事,他终于有了点反应:“你想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她咔嚓一声断掉了房间里的电源,又打开红外线的手电到处照了照,检查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摄像头或者窃听器,“我不太喜欢工作的时候被人监督,反正boss要的是结果,到时候给他结果就好了。”
“其他事最好少管我。”
在这句话之后,远在另一边的某个声音播放器里响起了“滋滋”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