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明知故问。
还是跟过去一样恶劣。
“只是给你拿药而已。”她把推车拉过来,上面放着不同的药物,“我现在放个三明治到你额头上,你猜多久能加热成功?”
他当然不可能回答,而是贪婪地看着她,不想错过毫秒时光。
“嗯……对乙酰氨基酚栓,先试试看效果,”她取出了胶囊,小声地自言自语,“要是有问题就再换个试试……”
要说在游戏里能取用到现实中的最大收获是什么,大概就是药物的临床实验了,同一个人身上的药物实验出现任何问题都可以回转,再进行变量测试,只要攒够了足够的积分,回到现实世界她可以把药物实验的数据报告一起带走。
不过眼下,她倒了一杯温水,端到了萩原研二的嘴边。
“张嘴。”
确定了她暂时没有离开的意愿,他现在很乐意配合了。
长时间发热,身体
极度缺水,一旦接触到水源他几乎控制不住身体里兽性的求生本能,把脸贴到杯口,恨不得一口气把里面的水全喝掉,差点呛到了自己。
“慢一点,慢一点,”冰凉的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还是要多喝一点水才行……为什么不叫其他人来陪夜?不要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啊,这么大的人了,总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他喝水的动作一顿。
明明刚才以为她要走的时候还可以勉强忍住心情,现在却突然到了极限。
……如果已经决定不要我了。
窗外的树忽然被风吹得摇摆乱动,骤雨忽然而下,密密麻麻的雨点迅速填充了窗台上的空白。
下雨了。
雷声轰隆响起,遮盖了病房里过分压抑的抽泣。
“你哭了吗?”她久违地喊了他的名字,“……研二。”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像过去一样关心他呢?
回答的是滴落在手背上的潮意。
没有劝说他不要再继续哭,也没有擦掉他的眼泪……玩家捏住了他的下巴,强硬地使青年抬起头。
然后,露出了堪称心满意足的微笑。
“这么伤心吗?真不错。”她说,“我最喜欢好看的人哭了,像你这么可爱的家伙,当然是哭得越凶越好啊。”
比起在警校的时候,现在的她就像彻底撕开了那层原本就极薄的人性伪装,变得冰冷又凉薄。
唇瓣上传来被挤压的感觉。
她把胶囊抵在他的唇边,萩原研二下意识想把药吞下去。
“不想想再吃下去吗?”听不出是玩笑还是真话。“说不定刚才我已经趁机换成了毒-药。”
他费力地摇了摇头。
“已经感觉出来了吧,”江奏道,“寒河江奏的真实身份也好,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的真实面目……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就算有曾经,你又如何保证经历过那么多之后的我还会和过去一样?”
指尖突然被重重撞了一下。
捏着的那颗药已经被他吞了下去。
这就是答复。
“已经学会把刹车踩到底了。”她说,“运气不错。”
“以后也不用去看那座坟了。”
他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惊喜的神色,又听见她平静地说,“因为我不会葬在那里。”
“应该有不少人邀请你去联谊会吧,早点谈场合适的恋爱,不要再把人生浪费在无聊的等待上。”
“没有,分手。”
“是没有分手,”她没否认,“但现在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就算……有任务,”他慢慢地吐字,试图让声音清晰好听一点,又怕说得太慢,她会没有耐心离开,额头上已经急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也可以、不分。”
“可是,你知道,任务需要……我没办法同时爱上两个男人。”
他瞪着她,冷笑了一声。
然后一字一句地反驳:“我,不,信。”
江奏:“……”
好吧。
“——本来想说‘如果我这么说的话,你该怎么办’,现在看来,我更好奇另一件事。”她说,“你刚才好像说了‘理奈’那个名字,看来你已经知道,寒河江奏和京极理奈是同一个人了吧?”
他像被定在那里。
“没错哦,”她发出了恶魔低语,“还没满18岁,怎么办呢?知法犯法的萩原警官。”!
他咬着唇。
……明知故问。
还是跟过去一样恶劣。
“只是给你拿药而已。”她把推车拉过来,上面放着不同的药物,“我现在放个三明治到你额头上,你猜多久能加热成功?”
他当然不可能回答,而是贪婪地看着她,不想错过毫秒时光。
“嗯……对乙酰氨基酚栓,先试试看效果,”她取出了胶囊,小声地自言自语,“要是有问题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