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尸体痛苦不堪的银发男人——
玩家如是云云。
诸星大:“……………”
他向来情绪控制得当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难以言语的扭曲。
听上去实在有些太超前了。
他有些费解于她平时的文学涉猎,虽然不尊重,但选择理解……不,果然还是一点都理解不了,槽点太多,多到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而且……这剧情听上去不得不说相当的微妙,很明显在影射些什么,对此,诸星大选择保持沉默,毕竟在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都会显得很可疑。
江奏说完才想起似乎忘掉了替身梗,想补充但遭到了坚定的拒绝。
“这样已经够了。”他语气诚恳,“不用再继续了。”
“真的吗?”江奏有些遗憾,“要不要再了解一下男二角色?”
诸星大:“完全不需要……还有,上述言论请务必不要对外发表,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就可以。”
他不敢去想琴酒听见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看来你还是很有团队意识的,”江奏对他的态度表示满意,压低了声音,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总体看上去非常邪恶,“没错,我们才是一国的,所有阻碍在我们面前的威胁都要被抹杀掉,没有什么能够妨碍我们达到目的。”
修长的手指从小拇指到食指,依次收紧,她斜斜勾唇。“现在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诸星大:“……”
每次在他有所动摇的时候她就会突然变得很反派了,以至于他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开玩笑还是以假叙真。
“也没有完全在掌握之中,”诸星大明示道,“宾加酒也算是情报部门最得力的成员之一,现在被砍了臂膀,朗姆酒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他记得那个金发黑皮的青年,尽管基
本上两人没有过沟通,但对方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个好打发的角色。
“还有那个叫安室透的男人。”诸星大提醒。
“那又如何,不过也只是我手里的玩物罢了。”
诸星大微微眯眼:“你要玩谁?”
还有,为什么要用“也”字?
“我是说,”她轻咳一声,略作收敛,“我心里有数,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诸星大:“……你小心一点。”
“毫无必要。”玩家阴冷地桀桀桀,“天凉了,是该让情报组破产了。”
“……”他觉得自己很是心累,顿了一下,还是嘱托道:“别玩脱了。”
“说这种话未免就太小看了,”江奏冷冷地说,“这回给了情报组狠狠一击,想必他们那群蝼蚁也该知道行动组的厉害,接下来这段时间绝不会轻举妄动——”
“——你好大的胆子。”江奏看着面前熟悉的金发黑皮,说。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像所有穿越小说第一章一样发现自己出现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并且身体被绑在审讯架上,两只手都被金属手铐牢牢铐住,绝对没有挣脱的可能。
江奏目光冰冷:“就算想要绑架我,但你怎么能利用我的善意?”
太卑鄙无耻了,零!
安室透无语:“把我当成牛郎的善心?”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江奏正在路边走,结果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男性不小心撞了一下。
按常理说她应该摔倒在地上,但由于她的底盘很稳,这个摔倒的人就换成了对方,眼镜青年手里的文件直接撞飞了一地,慌慌张张地蹲下去捡。
“这么多资料啊。”
“都是近期的工作!”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看上去就是个年轻的社畜,手忙脚乱地收捡地上白纸,“而且还是必须要完成的事。”
他语气说得很重,于是她也跟着蹲下去帮忙整理地上散落的文件。
“这么多要求根本做不完吧,工作的分量也太不合理了一点。”
青年长长叹了口气:“没办法,为了工资也不能放弃啊……毕竟家里还有人在等呢。”
“这么辛苦就换一份别的轻松工作吧。”她充满怜惜地安慰,“旁边就是牛郎店,你的硬件条件这么好,要不要考虑下海?我给你点香槟塔。”
下、海。
金发青年的笑容当即就凝固在了脸上,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确定自己的易容没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只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没想到琴酒喜欢的类型居然是这种,果然……变态喜欢的口味都很重。
文件上涂了接触类药物,主要作用在意识上,简单来说跟“听话水”之类的东西很像,玩家发现血条呈简易buff状态,顺势而为地装作脑子中招的样子跟着降谷零离开。
江奏语重心长:“好人不问出处,毕竟我也是为了照顾你的生意。”
酗酒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他,心地善良的她对这样的可怜人无法当做熟视无睹,哪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