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最后看它叫累了,给它倒了碗水。
边牧扭开头,不喝嗟来之水。
程青禾:“不喝的话,我端给久久啰?”
边牧一顿,一时更气了,瞪了程青禾一眼,这才低头喝水。
咕噜咕噜几下就把水喝完,边牧一副又要开口叫的架势。
程青禾却将它放在地毯上,“午休时间到,该睡觉了。”
边牧不想睡,它还不想让程青禾睡。
程青禾:“你要是还吵,我就把你丢外面,等吵完了再回来。”
叫声还没出口,顿时哑在嗓子里,仿佛放了个哑炮。
程青禾躺在沙发上,扯过薄毯给自己盖上,闭上眼睛。
一旁的边牧见状,愤愤扯过薄毯一角,将薄毯往下拉,再往下拉。
最后盖过自己的肚子,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口。
盖同一条毯子,四舍五入就是同床共枕了。
边牧无声地对程青禾龇牙咧嘴,似乎等着程青禾醒来后自己能吓他一跳,然而没一会儿L,它自己先困了,倒头就睡。
五颜六色,参差不齐,的鲜花插在花瓶里,却和这乱七八糟的房间一样,隐隐透着一种乱中有序中特有的温馨。
花香混合,清新淡雅,混着今日明媚的阳光,成了最好的催眠剂。
一人一狗不知不觉意识昏沉,陷入梦境。
梦里就像现实,温柔又明媚,让人心生眷恋,懒意入侵,诱人沉迷。
程青禾这一觉睡了一个多小时,再次醒来时,薄毯已经全被边牧卷去了地上,边牧被卷在薄毯里,睡得四仰八叉,舌头还露在外面,完全没有睡相。
它比他还能睡,程青禾又等了一个小时,边牧才彻底清醒。
电视里动画片的声音不断传入边牧耳中,清醒的它一个跟斗从地上站起来,差点没被毯子绊倒。
扭头一看,程青禾也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它。
看见桌上的鲜花,又想起睡前的事,边牧心虚却又理直气壮地瞪他。
看什么看?就是它扯的毯子怎么了?
程青禾没有训斥它,对它唤道:“过来。”
边牧扭头,就不过去。
程青禾:“我数到三,一、三……”
边牧:“???”
边牧:“!!!”
一步迈到程青禾面前,心里呐喊:奸诈的人类!
程青禾莞尔。
伸出手,抚着边牧狗头,理了理它睡乱的毛发,眉眼含笑,声音也温柔如风。
“中午睡得很好,加五分。”!
程青禾对上那双惯会装无辜狗狗眼,又面无表情地扭头移开视线。
程青禾觉得狗真是太可恶了,最会用纯良单蠢的外表装无辜,明明坏事做尽,却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就算承认那也是假装的。
然而他能怎么办?装无辜是真的,可爱也是真的,且往往会因为后者,而原谅前者。
像他此刻这样。
伸手一把捞起地上的边牧,将大狗禁锢在怀里,按住四肢不许它动弹。
边牧也没被吓到,反而顺势躺了下来。
老婆抱它!四舍五入就是和老婆同床共枕,这可是忠犬才能有的待遇!
几天时间,程青禾成功让等级制度在边牧心里加深了印象,每天独守空房就是对它最好的提醒。
边牧享受着此刻的氛围,浑身瘫软地窝在程青禾怀里,程青禾却好似见不得它放松,偏偏要在此刻来上一句:“舒服吗?”
边牧点头。
程青禾:“提前预支抱抱,扣分,看在是第一次的份儿L上,我也不多扣你,一分就够了。”
边牧瞬间瞪大眼!
“汪汪汪!”
程青禾含笑:“是我主动要抱的,所以小花为什么不矜持?不坚决抵制反抗?如果有别的小妖精要摸你抱你,你也任由他们摸他们抱?这样我怎么相信你的清白?”
边牧深感人类狡诈,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能给自己找到理由,没有理由那就制造理由。
作为毫无反抗之力的狗狗,边牧除了接受还是接受。
但它坚决不服,对着程青禾连续叫个不停,一副程青禾不给它个公道,它就要把程青禾以扰民为由,送进派出所接受批评教育的架势。
程青禾任由它叫了几分钟,最后看它叫累了,给它倒了碗水。
边牧扭开头,不喝嗟来之水。
程青禾:“不喝的话,我端给久久啰?”
边牧一顿,一时更气了,瞪了程青禾一眼,这才低头喝水。
咕噜咕噜几下就把水喝完,边牧一副又要开口叫的架势。
程青禾却将它放在地毯上,“午休时间到,该睡觉了。”
边牧不想睡,它还不想让程青禾睡。
程青禾:“你要是还吵,我就把你丢外面,等吵完了再回来。”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