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将她与国舅等同。”
盛湘君微微后仰拉开距离,捏住应缺的下巴,目光虚虚落在应缺唇上,低低轻嗤一声,对着那张被酒液晕染过的唇咬了上去,含混的声音吞没在唇齿间,却仍传入应缺耳中:“不知羞耻……”
应缺却再没了回嘴的机会,只能将心中的情绪借着这个吻尽情发泄出来,他们吻得昏天黑地,忘情忘我,周遭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唯有水声与偶然撞到假山的闷哼声因为声源极近,而环绕周身,犹在耳畔。
“三哥,该走这边,你走错了。”
远处忽然传来声音,仿佛利箭瞬间射中盛湘君的腰,让他浑身一软,倒在应缺怀里。
两人不约而同停下动作,如周身的假山般,僵硬在原地。
这混蛋竟然没让人把守在附近,阻止他人靠近?!
方才的情动旖旎尽数散去,盛湘君的手拧上应缺的腰,后者疼得龇牙咧嘴也没敢痛呼出声。
他
只能用嘴型和眼神向盛湘君表示:让人把守了,岂不是向那些侍卫宣告他要做点见不得人的事?还指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盛湘君:所以现在被别人撞见就很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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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不敢出声,吵也吵不尽兴,不如安安静静等人走。
然而那路过之人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走累了,竟走着走着停了下来。
老三:“小八,我怎么瞧着有八个你?晃得我眼睛晕。”
小八见老三坐了下来,室外的寒气正好醒酒,干脆也跟着坐下歇会儿。
“这酒是真好,我才喝了半壶,就有些醉了,皇宫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小八舔了舔唇感慨道。
老三一听也来了兴致,“谁说不是呢,那酒那肉,叫一个漂亮!若非是在宫里,咱们怕是这辈子都吃不着。”
小八满脸憧憬和感动,“大哥真厉害,说要带咱们吃肉,还真的一直带咱们吃肉,一吃就是这么多年,从不嫌弃咱们没用。”
这些年过去,那几个兄弟中,有混的好的,也有混的差的,但无论如何,应缺都一视同仁。
混的好的还好,小八作为混得最差的,感触最深。
他只是个末流武官,本没资格参加这样规模的宫宴,若非是应缺始终践行当年承诺,他根本不会收到邀请。
“大哥是这个!”老三竖起大拇指,他这辈子最佩服的人,非应缺莫属,毕竟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一夜从乞丐变成王孙公子,并且带着兄弟们一起飞升。
酒精激发了人的心绪,让两人比平时松懈且话唠,说了些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
“我现在还记得当初大哥生、生病,连我们省下来的馒头都……都不舍得吃,那时候他说他要去河边,我还以为……他是要去、投……投河自尽……”老三回想当年情景,一时唏嘘。
“结果大哥回来的时候不仅拿回了吃的,还有银、银子!”小八也跟着忆往昔,“那天用银子买……买的肉包子,可香可香了……”说着还呲溜了下口水,然而喝酒口干,嘴里没啥口水。
“是啊……说起来,那、那银子还是大、大嫂给的,大哥大嫂都是……都是好人啊!”老三抱着小八,中年汉子硬是感动得热泪盈眶,让人一言难尽。
“就是可惜,可惜咱们不、不能暴露……大哥的真正身份,不好当面感谢大嫂……不能告诉他,咱们当年还是因为他施粥才、才活下来……才有今天……”
兄弟二人抱在一起感慨万分,冷风一吹,人也清醒几分,他们还记得不能暴露应缺的身份,因此一直都是喊的大哥大嫂,且没说具体时间地点和人,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听,因而也没那么多顾忌。
便是真被人听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
当然,除了当事人。
老三忽然八卦地问:“你说当年大哥是不是碰瓷的时候,一眼就看中大嫂了?不然当初为什么精准抓着大嫂骗,还故意住进大嫂的房子,引大嫂上钩?”
小八斩钉
截铁,“那肯定啊!要不然以大哥的性子,怎么可能花费那么多精力!”
大嫂真惨,不仅被大哥碰瓷盯上,还设计谋娶,因为大哥,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就这,还有人想要大哥纳妾,他们根本不知道大嫂付出了什么。ˇ”
“对,不能让大哥纳妾!”小八站起身,拉着老三也起身,“走,咱们去盯着,可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两人快步离开,回到宴会现场,独留下寒寂风霜,竟比两人来之前还要冷上许多。
假山缝里,寂静无声,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跟着冬日一同死寂,听不见半点动静。
梅树枝上的喜鹊传来清脆嘹亮的叫声,仿佛一把利剑,劈开眼前的画幕,惊醒这场默剧。
方才应缺将盛湘君抱得有多紧,此时就有多后悔,方才觉得这狭小的夹缝好藏人,还让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