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他不信,一定有误会。
青青可说好了的,怎么可以趁着他不在就找别的藏品?都没给他看过,更没经他同意。
应缺一溜烟新缩回马车里,顺便还把一个小厮抓进来询问。
“你知道这外面那卖酒郎吗?”
小厮被抓来逼问,心中紧张,哆嗦着回:“听、听说过……”
这里的酒卖得便宜,有些下人很愿意来买了喝。
“他们说他成亲了,真假?”
应缺皱眉的样子挺有威慑力,轻易糊弄住了新来的小厮。
“应、应该真的……”
应缺质问:“你怎么知真的?你趴他们床底了?”
小厮一脸懵逼,“啊……?”
应缺:“……我的意思,你看见他成亲了?”
小厮心说人家成亲关他什么事?他为什么看?
“那倒没有,不过这朝老板都娶妻十多年了,想看也看不到啊。”
应缺挑眉,“我瞧他年轻隽秀,应当不超过双十,怎得会成亲十几年?”
小厮悟了,原来少爷中了这卖酒郎,只之前也没听说这位有龙阳之好,一时没想到。
可如今瞧着他关心卖酒郎娶妻一事,显然并不愿意朝老板真有妻子。
做下人的,自然为主子分忧,这可让主子记住他这个新来的下人好的时机。
“少爷有所不知,那朝老板自幼生了一场病,便患了眼疾,其母忧心他今后无人照料,便从人牙子那里买了个女童回家,做他的童养媳,这些年来。”
“虽童养媳,却未行过婚礼,未过族谱,便在朝廷,也不算夫妻,若少爷觉得那卖酒郎有眼缘,想邀请回府做客,倒也无妨。”
“想来那朝娘子若知少爷身份,必定也不敢您争。”
这就他强抢了。
若换了平时,应缺只会嗤之以鼻,而今日此时,却当真思考起来。
和这小厮想的不同,应缺看那朝娘子不青青认定的人,并非朝廷户籍,也无所谓族谱,而朝惜君本人的想法。
哼,就算朝惜君认,他没同意呢,想进门,也他答应行。
思及此,应缺微一扬眉,摇着扇子往朝惜君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当真有一女子帮他收钱送酒。
下意识摸了摸自的脸,随后轻哼一声。
也就那样,哪里比得他?
既然霸纨绔,那他就做些霸的事,免得辜负了这盛名。
“去,把人都给我抓回来。”
小厮一愣:“都……?”
应缺:“男的女的都抓,听不懂吗?”
小厮:听懂了,就很意外。
想想这应缺,颇具盛名的应缺,又好像不那么意外了。
这位爷,玩得真花啊!
下午,门店冷清下来,朝惜君和朝寒沅刚准备收拾东西关门,忽然有一群人强闯进来。
“
朝老板,朝娘子,我家主子想请二位门做客,府中已经摆好了宴席,请二位过府一叙,莫让主子久等。”
朝寒沅将朝惜君挡在身后,“不知阁下哪位府?”
“二位到了自然就知了。”
“请。”
“今日过于匆忙,我们夫妻未来得及梳洗,贸然门,恐污了贵人的眼,不如改日,待准备好,我和夫君再亲自登门谢。”
“主子说了,二位若愿意,那就门做客,若不愿意,也门做客,只这做客的方式,就不得二位了。”
说着,有两人从车厢里拿出了绳子。
朝寒沅暗自咬牙,他们竟敢当众绑人?
朝惜君前,“多谢贵人看中,朝某愿意前往,只家中有诸多事务,可都留娘子在家中照料?”
“不行,主子吩咐了,二位都请到,谁也不能差。”
小厮寸步不让,那强横的态度,莫名让朝惜君想到了昨晚。
微微皱眉。
难昨晚并非那么简单?
终,两人被强行“请”到了马车。
马车走过大街,围观路人开始议论纷纷。
“瞧见了吗?朝老板夫妻被带走了!”
“那马车可贵妃家那个小魔王的马车,难不成那纨绔看中了朝娘子,强行将人抓到府?”
“那抓朝老板做什么?”
“谁知呢,贵人总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说不定……”
“报官吗?”
“报了官府也不管啊。”
大家众说纷纭,唯一达成共识的,就所有人都觉得,被那纨绔抓回府,朝老板夫妻怕不好了。
啧啧,真倒霉。
倒霉,也朝寒沅在知抓他们的人谁后产生的第一个念头。
若高官权贵,尚有可拿捏之处,可这人个混不吝的纨绔,偏他头有两大靠山罩着,任他任性妄为。
今日怕不死在这里,也听不见半点响声。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