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别人洗澡什么的,他发誓自己以前从来没这爱好。
999:“……宿主可以不看。”不必做出被逼良为娼的模样。
应缺低头沉思:“可是……不看的话,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特意制造的好机会?”
999:“……”
朝惜君将掉在地上的葫芦瓢捡起来,重新进入木桶内,浑身浸泡在热水里,方才的凉意瞬间被驱散。
他靠在木桶边缘,闭上眼睛小憩。
仿佛浑然不知一道气息悄然靠近。
应缺一步步走近,直到走到木桶边缘,俯身低头,试图凑近朝惜君的脸。
应缺听到朝惜君呼吸紧促,身体也骤然绷紧。
他微微一笑,冰凉的指尖轻轻落在朝惜君肩头,激得朝惜君缩了一下。
应缺犹觉不够,指尖顺着肩头一路向上,滑动到锁骨、脖颈、耳垂……
“猜猜我是谁?”
话音未落,朝惜君便抓住应缺的手,反手将人拽翻进浴桶,刚刚还衣冠楚楚的登徒子,霎时变成了狼狈的落汤鸡。
“少爷,好玩吗?”!
装乖给别人做个样子,现在真是半点掩饰也没有,就差把少爷我就是有靠山挂在脸上。
皇帝脸上笑容越深,他是来和应缺说好消息的。
先前他安排给应缺的冯御史的案子快结案了,冯御史从前做过的那些事也都一一捅了出来,涉及的人都被抓了起来。
应缺忽然问:“姐夫,皇商宋家的案子也在里面?会给他们平反吗?”
皇帝:“那当然,都是一起的。”
应缺:“女主的事业线我都帮她走了,那她做什么?”
爽文复仇大女主直接被扼杀在摇篮里,这个世界真的不会崩吗?
而且女主自始至终都没出现,他不会把女主都蝴蝶没了吧?
难道真的是他太懒,应该没事上街逛逛,见到有姑娘就上前问问对方有没有哥哥,然后抢一抢?
“我之前听说宋家有个女儿,是那夫妻俩唯一的孩子。”应缺试探提起。
皇帝也点头,“是有,不过那姑娘应该已经不在了,十多年前记录在档。”
应缺对999真诚发问:“所以女主哪里来的?”
999:“……”
宿主问它,它也不知道啊。
应缺知道或许对方没死,但人家好好躲着就是不出来,自己还能把人抓出来吗?
“等过些日子,我就把封爵的圣旨发下去,记得乖乖在家等着,别乱跑。”皇帝过来,主要是说这个。
最近朝堂事多,大家暂时也没精力去管皇帝非要给他小舅子封爵的事,反正没有爵位的时候就已经无法无天了,这有爵没爵也差别不大。
他们才不会说是被冯御史的下场给吓到了。
应缺随随便便弄个话本出来,牵连了多少人,先帝都被拖出来鞭尸,现在还有人想以先帝得位不正,为君不仁为由,将人从皇帝里除名。
先帝吃相实在太难看,被他过河拆桥的那些人虽然损失不少,可朝中谁没有几个友人姻亲?大家都七拐八拐有着关系,有些人不在了,关系却还在。
如今先帝名声不好,地位不稳,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时机。
皇帝也不介意他们怎么搞先帝,反正先帝和他非但没有感情还有仇,最近他悠哉悠哉看好戏,偶尔配合一下朝臣们的表演,热闹得不行。
吃过午膳,应缺就走了,贵妃本来还想抓着他再问问那些画像,她就不信对方就没一个看上眼的,应缺却没给她机会。
“这小子!”贵妃点了点皇帝额头,“都是陛下,把他宠得无法无天。”
皇帝抓着她的手笑道:“这算什么无法无天,任性点罢了。”若是应缺真无法无天,皇帝说不定还真会有些头疼,现在这样,已经算好了。
拒绝了单方面相亲的应缺出宫也不回家,而是去了酒馆,却发现大门紧闭,敲门后也没人给他开门。
“少爷,要不咱们把门撬开?”小厮凑过来献殷勤。
应缺挥挥手,让他们滚回去。
等到马车回去,四下无人的时候,应缺才找了个好位置,翻墙进去。
院墙上没有玻璃,翻墙还算容易。
应缺丝毫没有翻别人墙的不好意思,他回自己家呢。
进去没发现平日里喜欢在院子里待着的朝寒沅,也没听见什么动静,还以为两人都出去了。
应缺:“说好的我做大房,结果他刚刚睡完我,转头就和小妖精出去玩了!”
999:“……”你说谁睡谁?
应缺:“我就待着不走了,等着他们回来,看他怎么跟我交代!”
他身子都给了,这回这大小非要争个明白不可。
就在他刚刚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时,屋里忽然传来什么动静,像是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家里有人!
应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