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却了一会儿L,能直接上手后,叶青就把糖浆给起锅,然后在手里面快速拉扯,直到将金黄色糖浆拉成白色长条状后,用剪子剪成大小差不多的糖剂子,再搓揉成圆球形,麦芽糖丸就算是做好了。
叶青用纸袋装了大概一斤左右,塞给顾婶子让她带回去吃,顾婶子哪儿L好意思收啊,谁知道下一秒她就被叶青的话给堵回来了。
“我还打算找您给我做棉衣棉裤呢,这点东西您都不收,那我哪儿L好意思再找您帮忙啊。”
叶青笑着把那一大袋麦芽糖给塞进了顾卫东怀里,根本没给顾婶子拒绝的机会。
看着纸袋子里那雪白的糖块,顾卫东偷偷咽了一口唾沫,转身走进夜色里,趁家里那仨没追上来之前,眼疾手快地捏了一块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装作无时发生一般快速闭紧了嘴巴,好像刚刚偷吃那人不是他似的。
把麦芽糖做好,再将厨房一通收拾,又给邹阿婆做完针灸,就已经很晚了,叶青洗漱完正要把脏水倒进自留地里呢,忽然就瞥到隔壁院子里闪过三道黑影。
叶青
脚步一顿,然后就装作没看见一般进了屋。
一看那三道黑影⑩_[(,她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夜黑风高夜,顾家仨男人这是准备跑出去整活了。
隔天一大早,叶青还没去上工呢,孟嘉就一脸幸灾乐祸地跑家里来了,一进门就告诉给她一个超级劲爆的消息。
“昨晚上简铭跟那个刘梅偷偷躲在草垛里面乱搞,今天一大早被人给抓了现行了!”
叶青手下动作一顿,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孟嘉:
“哈?”
以为叶青不信,孟嘉赶紧手舞足蹈地描述道:
“真的!早上大家伙儿L都去地里上工呢,那俩也不知道是睡得太死了还是怎么回事,躲在草垛里愣是没醒来,结果打的鼾声让屯子里的村民给听见了,一掀开那草垛子,你猜怎么着?赫,两人衣衫不整地搂抱在一块儿L,那叫一个辣眼睛哦,臊得好些女知青都捂住了眼睛。”
叶青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她就说昨晚上那仨是跑出去整活去了,没想到竟然是搞这种骚操作呢。
听着孟嘉的描述,她都能想象到当时是个多么劲爆的场面。
就是不知道,闹了大半个月,又是搞绝食又在自毁名声的,费尽心机把原本的婚约给退了,就等着结婚了,结果物色好的“潜力股”竟然被刘梅给截胡了,那伍月英会不会被气疯。
“这算不算耍流氓啊?这么伤风败俗道德败坏的事儿L,屯子里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叶青有些好奇。
孟嘉立马就道:
“哪儿L能呢?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这么明显的乱搞男女关系,大队干部怎么可能包庇?当场就把两人给抓起来了,现在屯子里的社员们都在喊,要将那丢人现眼的两人推出去游街示众呢!”
叶青比较好奇的是简铭跟刘梅的反应:
“他们认罪了?”
一说起这个孟嘉就觉得好笑:
“简铭不认,一直在喊冤枉,说他晚上在社员家里睡的,是有人把他打昏了塞到草垛里面去的,他是被人给陷害的;”
“但他不认没用,刘梅已经承认了,说她跟简铭从小就认识,两人本来就是未婚夫妻关系,这次会发生这样的事儿L完全是情难自禁,因为屯子里没有建专门的知青点,他们俩连个单独相处的时间都没有,他们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才跑到草垛里边来亲热的。”
“又说他们两家的父母都已经默认了,之所以没领证,是在等过年的时候回老家去探亲的时候一块儿L办喜酒。”
“简铭都快要疯了,气得对刘梅破口大骂,可刘梅一口咬死了他们在谈对象,不论简铭怎么歇斯底里地咒骂都逆来顺受,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越发坐实了他们俩在外野合的事实。”
“现在伍大队长和老支书他们正在开会,商议对简铭和刘梅的处置结果,屯子里的社员们都无心上工了,都扎堆在村口议论这事儿L呢。”
叶青越听越可乐,差点没当场
喷笑出声来。
这简铭跟刘梅,绝对是被顾卫东那兄妹仨给弄晕塞进草垛堆里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搞臭简铭的名声。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这种情况下刘梅如果想要脱身,最好的办法就是反手状告简铭女干污了她,那么简铭绝对要被钉死在弓虽女干犯的耻辱柱上,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了。
但叶青估摸着就连顾家那仨只都不会料到故事会是这么个离奇的发展走向,简铭倒是喊冤了,但刘梅为了赖上简铭,竟然豁出去脸面不要,硬是把两人给捏造成了正在谈对象的未婚夫妻关系。
村里这么喊打喊杀,简铭肯定很快就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如果不想被戴上耍流氓的帽子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刘梅的话,捏着鼻子认下两人的未婚夫妻关系。
叶青猜得没错,顾家那仨昨晚上做完坏事就回屋睡了个